沈敏說完緊接著加了一句:“之后的事情你都知道了?!?p> 瞿桐:“怪不得你對學長不冷不熱,學長追了你十年還是那樣,記得剛到m國之后不久,學長喝醉酒了,一不小心地說出了口,說他從你高一時見到你之后,就認定了你,我推算出來的,若不是學長本人的問題就是他家人的問題了,要不學長這十幾年如一日地等你,感動足讓你夠感動的了。”
沈敏:“學長好像很少醉酒吧?”
瞿桐:“就是那次,你不小心歪了腳,學長去扶你,同時在一旁的戴維也伸手扶你,當時你拒絕了學長,卻接受了戴維的好意,學長說在你眼里,他連一個外國人都不如,所以心情不好,就去喝酒了,恰好被我和靳向棟撞見了。念著他是學長就送他回家了,在路上他一個勁她說,當時他說了好多,我只記得那幾句?!?p> 沈敏聽了瞿桐的話,沉默了一會兒,又問:“靳向棟那邊現(xiàn)在什么情況?”
瞿桐:“他馬上就回來了。”瞿桐接著又說:“就是這一兩天之內(nèi)的事情?!?p> 沈敏:“既然靳向棟要回來,你們倆什么時候也該修成正果了吧?”
瞿桐:“得!別說我!”
沈敏:“小桐,你這是在逃避,都幾年了,靳向棟的真心你又不是沒見到過?!?p> 瞿桐:“這兩碼事?!?p> 沈敏:“還有什么沒有說的,不防都說出來,我?guī)湍惴治龇治觥!?p> 瞿桐:“還記得紀若雨嗎?”
沈敏:“記得?!?p> 瞿桐:“她就是靳向棟曾經(jīng)的女友?!?p> 沈敏:“那又怎樣?”
瞿桐:“靳向棟和她并沒有斷?!?p> 沈敏:“你胡說什么?”
瞿桐:“我沒有胡說,有一次我去靳向棟住的地方去找他,我聽到了靳向棟的臥室里有聲音?!宾耐╊D了頓說:“我就在門外站著我聽到……”瞿桐難為情地說:“他們那個了?!鄙蛎粢灿X得有點不好意思,輕咳了一下。瞿桐接著說:“我還聽到了他們之間的對話,我當時就覺得,我是個徹頭徹尾的傻子?!本o接著瞿桐陷入了對往事的回憶,當時她就站在那臥房的門外,她聽得出那女聲就是紀若雨,她嬌氣地問靳向棟:“向棟你什么時候和瞿桐分手?我們才能再次光朋正大地交往?!苯驐潱骸昂芸炝?,你再等等,我現(xiàn)在還需要她的幫助。”紀若雨:“可你都幾年了,還沒有得到她有力的幫助,你就沒跟她發(fā)生點什么,那樣她才會死心踏地幫助你的?!奔o若雨說這話時酸酸的,她就是想問靳向棟和瞿桐有沒有發(fā)生過什么。靳向棟:“我根本就沒有碰過她?!奔o若雨:“真的嗎?”靳向棟:“比金子還真?!奔o若雨:“那我原諒了你之前對我所有的不好了?!苯驐潱骸坝陜海氵€是這么單純?!奔o若雨:“向棟,等你國內(nèi)的一切都定了,我們倆結(jié)婚好不好?”靳向棟“好!”接著就是令人感到羞恥的聲音。那天她本來是去找靳向棟說回國的事宜和關(guān)于將來倆人的打算的。當她聽到那一切之后,她覺得一切沒有必要了,于是她就輕輕地轉(zhuǎn)身退了出來,關(guān)上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