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好啊,也就我一頓飯錢而已,但是對你來說,還蠻大一筆數(shù)字了?!眲⒑瓴恍嫉恼f著,張真是窮到家了,還真敢管自己要錢。
哪料張真微笑著搖搖頭。
“十萬,作為你傷了我的醫(yī)藥費?!?p> 這個世界的瑞龍幣十萬也相當不少了,普通家庭都很難一次拿出。
劉宏聽了瞪大了眼珠子。
“你在逗我?你是還想挨拳頭嗎?!眲⒑瓴淮笈緛硭念A想之中,張真應該怕得要死,然后跑開的。
想不到現(xiàn)在張真還敢和自己說這種瘋話。
“你總會給我的,相信我?!睆堈嫖⑿χf。
“好好好,我給你,你敢來拿嗎?”劉宏氣急而笑,他被張真弄笑了。
“我們再打一局切磋賽。”
“但是壓上賭注,就是這十萬。”劉宏說著,示威般的看向張真,他料定這張真不敢接下,只能灰溜溜的跑掉。
開什么玩笑,且不說張真拿不拿得出這十萬,就算拿得出來,張真他敢嗎?劉宏昨天才碾壓了他一次。
“這可是你說的。”張真笑了,隨便說了幾句,這劉宏竟然還上鉤了。
“我說的,什么時候打。”劉宏楞了一下。
“就現(xiàn)在吧,我急著用錢?!睆堈嫣蛱蜃炱?。
“你拿得出十萬嗎?”劉宏根本沒有期待張真有這筆錢。
“黑市借貸,我作為海州大學的學生,還是能借出十萬的?!睆堈嬲f著。
劉宏重新看了一眼張真,今天這人似乎被自己打出問題了,竟然敢這樣下注賭局。
恐怕是腦子被打壞了。
“我不要你那十萬,你只需要被我打倒之后,給我磕幾個響頭就行了?!眲⒑暄凵耜幎?,竟然說出這種話來當眾挑釁張真。
看來劉宏覺得自己勝券在握了,如果一個武者受到這樣的屈辱,武道之心被折,對張真修煉一途的打擊會是非常大的。
既然之前沒把你打死,那這次就折你武道。
“到時候若你叫我聲爺爺,磕三個響頭,我便不收你性命?!睆堈娴坏恼f著。
“你!”劉宏又驚又怒,這張真竟然還跟自己對上了,難道他不清楚兩人之間的差距?
張真毫無畏懼,如果武者遇到這種挑戰(zhàn)不敢上,那么在修煉一途上也會迷茫,劉宏雖然心不在武道一途上,但還是明白這一點。
“今晚,今晚再打敗你一次,讓你清楚我們之間的差距。”劉宏平靜下來,冷眼看著張真。
“走?!眲⒑贽D頭就走,其他學生也跟上。
張真看著劉宏走遠,心里已定。
就拿你第一個試刀吧。
既然吃飽了飯,張真無事可做,也就回了海州大學。
武道大學和普通大學不一樣,只接受武者學生,教授功法修煉。
雖然修煉看個人,但是海州大學也有義務上課教授,所以張真還得時不時的來上幾節(jié)課,這是學校的硬性規(guī)定。
坐在大教室內,張真聽著臺上的老師講著課。
無非是一些武道上的常識和修煉上的解惑。
今天是繼續(xù)講蠻牛拳法,張真聽了一會便感覺困意襲來。
連武者也無法阻擋一上課就想睡覺的這種自然規(guī)律嗎?
不知到了更高境界能否擋住聽課就睡意綿綿的攻擊。
張真現(xiàn)在已經(jīng)改修黃金蠻牛拳了,對于蠻牛拳法自然是瞧不上眼,雖然臺上老師講得起勁,但是張真卻暗自搖頭。
“蠻牛拳法的施展最重要是武者的力量,要想象蠻牛,以力破巧……”臺上一名中年老師滔滔不絕的說著對蠻牛拳法的領悟。
他作為海州大學的一名老師,蠻牛拳法自然是精通到不能再精通。
可惜在張真聽來,只是覺得這位老師領會淺薄。
錯,大錯特錯。
不過張真并不想在課堂上當面對峙老師,這不是自己該干的事情。
講了很久,臨近下課的時候,臺上老師突然公布了一個消息。
“根據(jù)海州大學內部研究,現(xiàn)在海州大學要徹底施行以實戰(zhàn)至上的準則?!蓖趵蠋熤v到。
張真聽著,暗自皺眉,這就是要鼓勵切磋賽咯?怪不得那劉宏之前敢對自己下手如此之狠,原來是先聽到了消息。
原本瑞龍國這兩年就在不斷吸納各地培養(yǎng)的武者,現(xiàn)在更是直接下令,要各地武道大學都培養(yǎng)出能夠實戰(zhàn),敢于實戰(zhàn)的武者。
武者畢竟修武道,重戰(zhàn)斗,死傷在所難免。
“同學們,雖然這些日子有很多風聲傳來,但是那都不是真的,我們校長下定決心,要重振海州大學?!蓖趵蠋熆嗫谄判牡恼f著,海州大學不斷陷入困境,很多學生都暗自聯(lián)系了其他武道大學,只等海州大學宣布停止,就立馬轉學到別的市。
“而且校長私人要贊助一場校內大比,選出每個年級最優(yōu)秀的學生?!蓖趵蠋熞怨膭畹难凵窨粗鴮W生們。
立馬低下就竊竊私語起來。
“聽說校長把鍛體用的好東西都拿出來了?!?p> “是嘛?看來學校很需要拿出一批精英學生來,看來其他大學給的壓力越來越重了。”
張真默不作聲的聽著其他學生的討論。
時間過去的很慢,張真放空自己,終于是熬到了下課。
得想個法子,不再來上課了,要不然總是浪費時間,還不如在出租屋里修煉一會來得實際。
張真暗暗的想到。
下課了,學生轟然而散,張真也準備走人。
“我聽說了,你去挑戰(zhàn)劉宏了?”一個好聽的響起。
張真回頭一看,是一個年紀相當?shù)呐畬W生,氣質透亮,膚白貌美。
想了一下,張真想起了這女生是誰,萬雅,她之前與張真走得比較近,但是……
“你玩夠了嗎?能不能趕緊取消這場切磋賽?!比f雅說著,大眼睛里透出不理解。
“沒聽老師講嗎?現(xiàn)在海州大學施行實戰(zhàn)策略,切磋賽也是允許死傷的。”
“我知道?!睆堈婊貞湔吲滤琅聜沁€能干什么呢?
“你知道就別使脾氣了?!比f雅生氣的看著張真。
“劉宏昨日才擊敗了你,你傷口好了多少?就又去和他打。”
“聽我一句勸,別招惹劉宏了?!?p> 張真聽了,看了一眼這萬雅。
顯然她不明白,有的時候仇恨是不能靠忍讓來化解的,而且張真現(xiàn)在也不需要忍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