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沐憐毫無蘇醒跡象,黑衣人在劍刺過去一剎那,胸膛被人刺穿,不可置信的倒地身亡。
倒地一瞬,后面的人露出了面容,正是硯王夜桓硯。
夜桓硯想上前看段沐憐如何,床上的人睜開眼睛,睡意朦朧,看到眼前的男人,一臉不解,“你怎么在這兒?”
還未等夜桓硯解釋今晚刺殺的事情,段沐憐的眼睛落在了地上的一攤血跡,歪頭,倒在了床上。
把夜桓硯都驚了,這難道就是典型的帥不過三秒?
難得英雄救美,他還沒享受那來自美人以身相許的投懷送抱,她……她就暈了?。。?p> 夜桓硯瞧了一眼床上那女人,可憐兮兮的走出去,默默的回了自己的王府。
第二天清晨,天微微亮,段沐憐,迷迷糊糊的睜開眼,還未想昨晚之事,抬頭一看,又暈了過去。
暈之前大罵夜桓硯這廝,人走了,現(xiàn)場處理干凈啊。
段沐憐不知道自己醒了幾回,暈了幾回,她現(xiàn)在多希望能有個人來。
天漸漸大亮,府中的奴仆都在忙自己手中的活計(jì),但卻沒有任何一個人踏進(jìn)段沐憐的房內(nèi)。
段沐憐平時要睡到自然醒,這時候斷不會醒來,所以也不會有人來打擾,段沐憐在屋內(nèi)崩潰到不行,她把頭轉(zhuǎn)到床里側(cè),裹緊被子讓自己不看地上的血跡。
心里埋怨夜桓硯這個挨千刀的,誰能來救救她啊,她忍不住出聲,“娘親。”
當(dāng)夜桓硯想起未清理現(xiàn)場,偷偷來時,便看到屋內(nèi)沒了尸體和血跡,就看到段沐憐一臉微笑的坐在床邊。
聲音溫柔似水,讓夜桓硯覺得陰森恐怖,“硯王爺怎么來了?”
夜桓硯被她看的不自在,“那個…我想幫你…”
夜桓硯被她嚇得連自稱都沒了,段沐憐開口,“那還真是勞煩硯王爺大駕?!?p> 段沐憐臉色不是特別好,夜桓硯難得關(guān)心一句,“你…沒事吧?”
段沐憐聽這話輕聲一哼,“托王爺鴻福,沒暈死?!?p> 夜桓硯知道自己的錯,手不自然的放在唇邊咳了咳,“那本王先走了?!?p> 沒等段沐憐說話,夜桓硯便沒了蹤影,這廝跑的倒是快,連句對不起都不說。
誰都不清楚當(dāng)時初晴初音兩人打開門,表情簡直無法用語言來形容。
好在是受過訓(xùn)練的,沒有大吼大叫,初晴處理了尸體,初音處理了血跡,分工明確。
因被暗殺一事,這段時間段沐憐倒是悠閑自在,每天除了彈琴作畫,就是煮茶念詩。
暗殺段沐憐的兇手還未找到,這讓丞相府的親人擔(dān)驚受怕,就怕段沐憐有閃失。
“對于前段時間憐兒被刺殺,你們有何猜想?”上首的段丞相開口。
旁邊的丞相夫人也看向下面的兒子們。
先開口的是段沐揚(yáng),“我看一定是夜桓硯那小子?!?p> 這話太過武斷,但也并非無道理,如果是為了讓夜桓珩愧疚一生,死人要比活人更傷心欲絕,痛徹心扉。
但段沐其卻不是這般想的,“如果是硯王爺下手,又何必大費(fèi)周章,直接等到大婚之后隨意一個借口處死妹妹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