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桓硯輕輕把段沐憐放在床上,為她蓋好被子,自己轉身離去。
第二天段沐憐在醒來哪里還有夜桓硯的影子,想起昨晚的事情,段沐憐就氣不打一出來。
覺得自己在榻上睡一晚,絕對腰酸背痛,她動了動并沒有任何不適,低頭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昨晚睡得床。
女兒家的心思你別猜呢,就算他有良心,那也不會彌補他的錯誤,所以等到下回夜桓硯來的時候,便看到段沐憐的床邊有一塊板,上面竟寫著:狗與無賴禁止碰床。
夜桓硯從小到大就沒受過這樣的氣,質問段沐憐,“本王乃皇子,你居然拿狗與本王先提并論?!?p> “有何不可?不都是畜牲嗎?”段沐憐真的是毫不客氣,懟起皇子來也是霸氣十足。
夜桓硯也拿出王爺威嚴,“本王不過睡了一下你的床,你便這般,你可知辱罵皇子可是大逆不道。”
雖然是他不對在先,但是把他放在狗的后面可就是段沐憐的錯了,夜桓硯堅定自己的想法。
“少拿皇室威脅我,你以為本姑娘會怕?”是啊,段沐憐不會怕,畢竟這婚約還是靠丞相府所有人的命妥協(xié)的。
“狗不能排到本王前面。”這回夜桓硯不依不饒起來。
段沐憐也不理會,開口道,“有區(qū)別?”
是啊,有區(qū)別嗎?一前一后有那么重要嗎?
在這之后,夜桓硯就真在來了,段沐憐也難得清靜。
眼瞧著婚期將至,硯王府和丞相府都忙的不可開交,最清閑的莫過于新娘子了,她母親把所有的活都攬了過去,目的就是為了讓自己的女兒,美美的出嫁。
“憐兒,你過來試試嫁衣,看看效果?!倍文敢荒槾葠鄣某毋鍛z擺了擺手,示意她過來。
段沐憐被下人換上了嫁衣,屋內的人都驚的說不出話來,傻傻的站在原地。
段沐憐疑惑的看著她們,在照了照鏡子,“是不好看嗎?”
段母這才回神,“沒,沒有,只是沒想到我的憐兒穿上嫁衣能這么美?!?p> 段母身邊的貼身婢女初桃調侃,“夫人,小姐什么時候不美啊。”
“美,都美。”
是啊,第一美人就是不一樣,以前總是一身紫衣的段沐憐讓人覺得美的溫和,似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
現(xiàn)在身著紅衣的段沐憐美的嫵媚,似落入凡間的魔女。
只要她微微一笑,便可百花齊放。
只要她留一滴淚,便可花草凋零。
大婚的嫁衣也只是試試合不合身,看樣子是沒什么問題,段母又讓段沐憐選大婚的鳳冠。
她看了看,挑了一個她比較喜歡的海棠鳳冠。
段母也點了點頭,便隨著下人一起離開了。
她選擇海棠鳳冠不僅僅是喜歡,還有就是那個海棠鳳冠是鳳冠里最輕的一個。
大婚本就繁瑣,皇家更是繁瑣之最,不僅僅要拜堂,還要去宗祠,祭天,麻煩的很。
所以,她才不要那么中的鳳冠戴在頭上,也不知道皇后大婚是怎樣的,腦子不會壓壞了嗎?
段沐憐搖了搖頭,也不在想,躺在床上,和衣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