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回房間,半道上就把小果兒給調(diào)開,悄悄摸摸的走到接客的門口,周圍沒有護衛(wèi),看來是被父親給調(diào)走了,就是有個管家在門口候著,倒也方便了童靈鈺偷聽。
悄悄地讓管家禁聲,蹲在門口,耳朵貼著門,便偷聽了起來。
門是關(guān)著的,好在當(dāng)初裝這個的時候不太考慮隔音效果,但用料好,只能聽清一些字眼。
什么靈溪、靈衍,還有一同之類的,還說什么不與相商什么的。
聽了一些,童靈鈺悄悄地走了,但在里屋的童時年卻若有所思的開了一眼關(guān)著的門。
回到房間,童靈鈺長長舒了一口氣,坐在搖椅上,大概捋了一下那些字眼,就差不多曉得兩位伯伯來得目地了。
無非就是聽說她即將要去玄月宗,想到家中與她同齡的表哥童靈衍和表姐童靈溪,就想拜托父親讓把他倆也捎上,還埋怨父親不與他倆商量,如果沒猜錯的話,還想讓父親給那兩個也收集點寶貝,并且讓路費也一并掏了吧。
童靈鈺不由得冷笑,還真是吸血蟲,二伯不太了解,但大伯就太了解了,貪婪,小家子氣,還不知足。
但她估計這計劃要破滅了,依她父親的脾性,這個買賣根本不可能成的,這也都不算買賣,只能說是單方面的索要。
……
另一邊,童時年三位兄弟的商談,確實不算太愉快,也正如童靈鈺所想,童時年根本不同意。
客廳里,童大哥討好的笑著,“小弟啊,你看,能不能……”
“大哥,去是可以一同去,但我不給予任何的資助,所有的東西你們自己準(zhǔn)備,好了,給你們半個月時間,半個月后準(zhǔn)時出發(fā)?!蓖瘯r年知曉他的大哥是什么秉性,因此就直接了當(dāng)?shù)卮驍嗔舜蟾缤瘯r明的話,絲毫不拖泥帶水。
童時明瞬間臉色憋的通紅,幽怨的盯著童時年,對于這個小弟,他可是不敢有絲毫的憤怒,畢竟他也是知道要依仗這個比他年紀(jì)小近十歲的弟弟。
童二哥沒說什么,從同到尾都只提了一嘴把他家女兒帶上的要求,剩下的就是在聽童大哥的埋怨和掐媚,此時見童時年有逐客的意思,便起身告辭。
一旁的童大哥見此,便也知道不好再多留,也就依依不舍的起身告辭,童時年象征性的起身送了一下,剩下的路便由管家送走。
送走后,管家返回來,告訴童時年童靈鈺在門口偷聽的事,童時年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揮手就讓管家下去忙了。
靜坐了一會兒,捋了捋思路,便起身朝著童靈鈺住的地方走去,此時,童靈鈺還在看著書學(xué)習(xí),別問為什么這么勤奮,問就是被逼的,畢竟誰喜歡學(xué)習(xí)啊。
聽見小果子說父親來了,便放下書出門去了客房相迎,一進門,就看見父親端坐在沙發(fā)上,茶幾放著一個檀木盒子,盒子很古樸,瞧著有些年頭,但是意外的漂亮。
見此,童靈鈺讓小果子下去,門也順便讓她關(guān)著,自己走到童時年跟前,被童時年抱起坐在他的腿上。
童靈鈺現(xiàn)在才七歲,繼承了父母所有的優(yōu)點,生的是一個冰雪可愛,此時撲閃著碧色的大眼睛,聲音奶聲奶氣,軟軟糯糯,“爹爹,兩位伯伯和你說什么了?!?p> 童時年現(xiàn)在的心軟乎乎的,并且也沒打算瞞著,便道:“他們聽說你要去玄月宗,便讓幫忙捎帶著他們的孩子,就是你靈衍表哥和靈溪表姐?!?p> 說到這兒,童時年忍不住問:“爸爸沒經(jīng)過你的同意,就擅自同意了帶著你的表哥表姐,你會不會不開心???”
童靈鈺搖搖頭,乖巧的說著,“怎么會,如果不是因為我,兩位伯伯也不會來找爸爸,再說了我一個人是去,兩個人也是去,再加多少人,都還是要去的,而且表哥表姐也不是外人,能幫一個是一個,我還挺開心的呢,這樣就有人能陪我了呢?!?p> 聽著童靈鈺如此懂事的話,童時年心里暖乎乎的,不愧是他的女兒,又懂事又乖巧,這時倒也完全忘記了女兒闖過的禍和為她收拾過的爛攤子了。
童時年捏了捏童靈鈺軟乎乎的臉,覺得這樣還不夠,又親了一口,這才拿起茶幾上放的檀木盒子,道:“這是我們家的寶貝,是我多年前走南闖北收藏的,現(xiàn)在送給你,也好有個好的武器?!?p> 童靈鈺碧眸眨了眨,從童時年腿上下來,接過檀木盒子,重新放到茶幾上,打開。
一把精美的扇子,通體的白色,材質(zhì)好似上好的羊脂玉一樣,上面畫著一個銀發(fā)的絕色女子低頭溫柔的看著一把扇子,而畫上的扇子跟這個扇子很是相像,摸起來,手感溫潤,舒服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