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嗼···杮崎桑真是的,明明我才是年上的前輩!”
被杮崎友捏著嬌嫩如豆腐般光滑的臉頰的堀未央奈,在知道自己無法騙到杮崎友后,連忙把他的手拍開,有些生氣地向杮崎友說道。
“那你是被捏了多少年的前輩???”
本來也是杮崎友有心放開堀未央奈,她才能把杮崎友的手拍掉,但杮崎友在聽到堀未央奈的話后,卻是惡趣味突然升起,雙手捉著她的手腕按在床墊上,將自己整個身軀壓在堀未央奈那還算比較高的身體上。
緊密地貼在一起的杮崎友和堀未央奈,兩人互相間的熾熱的呼吸也能吹拂到對方的臉上。癢麻的感覺不斷地在堀未央奈的素顏上爬行著、繁衍著,隨著沒有停止的呼吸,逐步逐步沾滿了堀未央奈的滿臉。
堀未央奈只覺得隨著杮崎友灼熱的吐息,環(huán)繞著她而行的麻癢,每走一步,自己臉上通紅的部分就多了一部分,直到炎熱的紅霞甚至流溢到她的雙耳和脖子。
盡管清晰地知道自己正在呼吸著,卻如同墮進了蒸氣浴那般,炙熱得難以呼吸的蒸氣把她籠罩著,堀未央奈首次感覺到這種人為塑造的環(huán)境,心臟的跳動比之過往看恐怖電影時更為響亮。
杮崎友粗獷的身軀壓在他比輕不少的堀未央奈身上
少女那獨特的透明感,更是讓杮崎友仿佛有一種抹黑純真的成就感與征服感。
看著近在眼前的堀未央奈那富有光澤的黑色短發(fā),和那股極少在其他少女身上能感到的透明感,杮崎友想到了一直寄住在他家中的平手友梨奈。
平手友梨奈是有著秀明感、軟萌、英氣,三種不同特質于一身的,獨特的少女。可惜的是,由于身體和心靈上的疲勞,原本在欅坂46二單時期那超然一切的天然秀明感,已被沖刷得所剩無幾。再加上為了配合樂曲的表演,中長的發(fā)型亦要轉換成硬朗的短發(fā),身上的氣質也變成了鋒利如刀刃的英氣和帥氣。
沒有在二單時期把那個秀明感十足的平手友梨奈得到手,對杮崎友來說確實是一種難以彌補的遺憾,也不知日后能否在把她從欅坂拖出來后,從新培養(yǎng)回那種氣質和感覺。
從剛才被壓在床上起,就一直沉默無話的堀未央奈,在看到杮崎友有點失神的眼神時,不知為何卻如女人的第六感一樣,知道他并非是因為自己的美色而發(fā)呆,而是因為別的事情而分神時,無名的怒火在一舜間突然爆發(fā)起來。
分神地想著平手友梨奈的杮崎友,在感受到身下的少女突如其來的狂躁時,也終于回過神來。
看著不斷地挪動身體,想從自己身下逃脫出去的堀未央奈,杮崎友不禁覺得有些有趣。感受著少女因拼命地扭動身軀,而使得雙方的肌膚更為親密地接觸起來,杮崎友其實倒沒對這種磨擦感到什么麻煩,反而是覺得意外的舒服。
不過,當杮崎友看到堀未央奈那快要大叫喊出聲的表情,他還是立刻從她的身上起來。
如果現在的家中只有他們兩人,堀未央奈的大叫可能只是增添了些少的情趣,但現在芽実和平手友梨奈都在另外的房間中,這倒是另外的說法了。
杮崎友放棄到堀未央奈的壓迫,最主要的原因也是怕她的大叫大喊,可能會吵醒了芽実,那倒是可能會把他在芽実心中的形像跌到谷底。
“堀桑,實在不好意思,我的惡作劇玩過火了,抱歉!”
杮崎友看著從自己的囚牢中逃脫出來,在床頭的角落把身體倦成一團,用著不知所措的眼神瞪著他的堀未央奈,裝出后悔的樣子向她道歉。
只不過,在堀未央奈眼中,杮崎友的道歉就差點把“下次會再犯”這幾個字寫到他的臉上。
看到堀未央奈似乎并不滿意自己“真誠”的道歉,還在用她那雙睜得大大的眼睛瞪著他時,杮崎友只得轉過身走下床,坐到自己的書桌前啟動自己的電腦,嘗試重新開始堀未央奈之所以會來到自己房間的那個話題。
“剛才警方公布了消息,今天在井之頭公園發(fā)生的命案的尸體,是你的同行,知名男性偶像,杰尼斯的大前輩,前國民偶像,也是大名鼎鼎的人渣男,近藤真彥。”
把自己剛才在聯誼前用手機搜集了的資料傳送到電腦中,杮崎友看到在自己開始了講述井之頭公園的事件時,坐在床頭的堀未央奈的表情明顯出現了變化,好像是強忍著自己的屈辱,也要走到杮崎友的身邊聽他說出今天碰到的事。
“事實上,就我今天所搜集到的資料,再加上剛才警方公布的消息,證明了我的一個猜想,同時也是警方找不到的這些受害者的共通點?!?p> 說到這里時,杮崎友卻像是要勾起堀未央奈的胃口和好奇心那樣,轉動著自己坐著的椅子,看著逐步逐步坐得離他越來越近的堀未央奈。
“想知道嗎?如果你親吻我一下的話,那我倒是可以告訴你哦!”
“啪?!?p> 隨手用右手接下了堀未央奈那飽含了怒火的枕頭襲擊,杮崎友用著一種玩味的眼神看著仿佛下定了什么決心,站了起來,從床上一步一步地走到他身前的堀未央奈。
“······”
雖然只是蜻蜓點水般的輕吻,甚至還沒有時間來得及細心品嘗,但有些意外地,堀未央奈居然是嘴對嘴地吻了一下杮崎友,而不是杮崎友想像中的那種吻臉。
“那你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吧!”
看著自己電腦上顯示著的其中一個叫“堀義仁”的受害者的名字,杮崎友覺得若是自己今晚不好好作出解答的話,那眼前這個滿眼都是仇恨的怒火的少女,怕真要和自己不死不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