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出發(fā)
阿瑗滿臉焦急,表示事態(tài)非常嚴重。
看過九子奪嫡精彩的政治斗爭,阿瑗現(xiàn)在感受到自己卷入政亂,非常緊張。
伏司繁居高臨下,眼里帶著笑意,伸手拉過阿瑗,親昵的捏捏她的臉:“肯跟我說話了?不發(fā)脾氣了。”
阿瑗以為自己是單方面冷戰(zhàn),原來他都知道啊。
伏司繁看著阿瑗氣鼓鼓的樣子,忍不住笑了:“我怕你在氣頭上,不肯跟我說話?!?p> 伏司繁把阿瑗的頭發(fā)別到耳后:“我知道你在擔心姜道玉的事情。已經(jīng)沒事了。我明天就把她送走。”
說完,伏司繁用手揉了揉阿瑗的臉:“胖了。”
今晚的伏司繁特別溫柔,阿瑗拉住他的手:“你是不是做了什么我不知道的決定?”
伏司繁:“沒什么,就是明日我要出發(fā)守疆了?!?p> 阿瑗:“這是你與太子的協(xié)議?”
伏司繁點頭:“非傳召不得入京。”
阿瑗失落感鋪天蓋地而來,她險些站不住。
今日與君一別,來日相見就是兩界。
伏司繁擦掉阿瑗的淚:“別哭,又不是不回來?!?p> 阿瑗很想告訴他,太子要弒父了,不要走,她的聲音在此刻無論如何都發(fā)不出來。
伏司繁把阿瑗樓在懷里,手輕揉的拍著阿瑗的背。
阿瑗聽到他嘆息一聲:“你哭的這般厲害,讓我明日怎么安心離去?!?p> 阿瑗搖搖頭,強人淚水。
她想和伏司繁白頭偕來,情劫情劫,感情上的劫難總是愛而不得,生死離別。
到了床上,伏司繁感受到今夜的阿瑗尤為熱情,讓他第二日險些起不來了。
阿瑗在伏司繁離開后,整個人跟失了魂。
柳若笙喊她喊幾次,她都沒回過應。
坐在阿瑗身邊的李玉穎偷偷的用手指捅了捅阿瑗。
阿瑗看著李玉穎,一周目關(guān)系與她惡劣的李玉穎,這次對她倒是很恭敬。
柳若笙生完孩子,更是美貌,更個人散發(fā)著端莊的氣質(zhì)。
柳若笙笑著打趣阿瑗:“武陵王一走,把阿瑗的心都帶走了?!?p> 這是這般玩笑,有多少是真心的。
阿瑗垂下頭:“皇后娘娘恕罪。”
柳若笙:“皇上接到武陵王戰(zhàn)報,夸獎武陵王英勇善戰(zhàn),是個難得的良將之才。”
阿瑗說:“承蒙父皇厚愛,看得起王爺。父皇這般深情厚誼,父皇定不會辜負皇上。”
柳若笙滿意的點點頭,給官眷們賞賜了東西,其中阿瑗的東西最為貴重。
阿瑗把柳若笙給她的玉如意放在了自己寢室,確保自己睡醒第一眼就能看到她。
在國都的日子,也有好事發(fā)生。
殷藐的孩子出生了。是個男孩。
阿瑗不敢去抱這個軟乎乎的孩子,只敢把手指伸過去,碰碰他的小手。
殷小均居然立馬握住了阿瑗的手指頭。
帶著奶香,軟乎乎,溫溫熱,阿瑗被殷小均給融化了。
阿瑗比王汐音都要開心。阿瑗幾乎把身上所有的東西都拿下來給殷小均了。
王汐音道:“你這么寵他,以后還得了?!?p> 阿瑗暖著目光:“我京郊有個別園,有溫泉,對剛出完月子的女子有特別療效。我送給嫂子,辛苦嫂子了。”
王汐音連忙拒絕,那個宅子,是武陵王花大價錢買來給阿瑗調(diào)養(yǎng)身體用的,她可不敢收。
阿瑗笑望王汐音:“那,我?guī)┥┤e院玩怎么樣?!?p> 在阿瑗的強烈要求下,王汐音帶著殷小均去了京郊。
當王汐音看到武陵王府的眾多府兵,重重保護著別院,心中對阿瑗重視她感到感激。
然而,她左等右等,等不到阿瑗,心就慌了。
她心里不安,眼皮直跳。某天夜里,別院下人帶著她父親來見他。
王慶之頗為狼狽,穿著奴仆的衣服。
王慶之來不及喝一口茶,借了馬就走了。
臨走之前,王慶之深深的看了一眼她的女兒跟外孫。
太子反了。在皇上一高興給伏司辰封了一個王爺之后。
從沒有一個,還在襁褓的孩子,就是王爺?shù)南壤?p> 天命之女生的必定就是天明之子。
姜道玉在被伏司繁送回太子府后,越發(fā)的惶恐不安。
三個皇子都護不住她,她該怎么辦。
她也受夠了東躲XZ的日子。
姜道玉給太子爺日常祈求上天的時候,天上飄下了一張紙。
“眾望所歸,取而代之。”
太子召時他的舅舅禁軍統(tǒng)領(lǐng)蕭秉議事。
蕭秉起先不同意太子,在他看來,皇上并沒有真的要廢太子。
起兵謀反,名不正言不順,要遭天下人唾棄。
太子說:“舅舅,在這么下去,我們就沒有活路了?!?p> 蕭秉官至禁軍統(tǒng)領(lǐng),有多少是靠了先皇后的水分,他比誰都清楚。
太子又說:“父皇在母妃病逝時候說,自己再不立后!你看看,現(xiàn)在皇后連兒子都生了?!?p> “我這個先皇后的嫡長子,歷史上有多少是被殺的?!?p> 太子目露兇光:“舅舅!時不待我!機不可失?!?p> 蕭秉晃神中,看見他姐姐,蒼白的躺在床上。
他姐姐與皇上是少年夫妻,可是這夫妻做到一半,遇到了各種困難。
蕭秉閉著眼沉思,等他睜開眼,眼里只有孤注一擲的決心了。
次日,蕭秉與太子,二皇子率領(lǐng)數(shù)萬東宮軍隊殺入皇宮。
那一晚,皇帝御江相在商討國事。
蕭秉舉刀入殿,踢開殿門。
皇帝難以置信的看著蕭秉。
蕭秉冷酷的說道:“你不應該負我阿姐?!?p> 蕭秉的下屬一刀捅進了皇帝的腹中。
江相也被蕭秉殺了。
這個宮變,迅速的完結(jié)落寞。
第二天一早,柳若笙已經(jīng)是個寡婦了。
柳若笙報警了自己的孩子。
她想起很早之前聽到的一個事情,伏室王朝,多出瘋子。
太子將皇帝葬在長寧陵,對外宣稱皇帝遇刺身亡,有文官提出異議,新帝亂刀砍死。
在這樣子殘酷的鎮(zhèn)壓下,朝庭一片死寂沉沉。
江櫻,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太子妃了。
但是她與皇長孫的關(guān)系,陷入了冰點。
江櫻的母親,淮陽公主來勸江櫻,看開點。
新帝沒動江家,只是殺了江相,已經(jīng)是開恩了。
江櫻愣住了:“母親,您說的是人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