議事廳。
陳景川沉浸在自己的郁悶里,他在思考自己為什么就不配自家小師妹的一句問好了。眼瞅著他的眉頭已經(jīng)皺到了一起,忽然被人點到了。
“景川,你說呢?覺得怎么樣?”
“嗯?什么?”陳景川忽地抬頭,朝著向他詢問的掌門師兄看去。
“你走什么神兒呢?我們在商量仙獵大會的事情,你怎么了這是?”
陳景川嬉笑著擺了擺手,“沒什么,剛想了點事情。師兄說的是什么?”
宋景淵無奈地嘆了口氣,道:“我們剛才說,為了保證各路參加仙獵大會弟子的公平性,此次凡是參加的弟子,都只能使用由你們玄鐵峰鑄造的玄弓。你覺得如何?”
宋景淵的意思是,使用同樣的武器,可以在武器靈力上達成一致的水準,至于那些弟子自身的修為靈力有多少的差距,那只能說各憑本事了。
陳景川端正了神色,認真地思慮了一番,“如果所有參加的弟子只能使用玄弓的話,那些不會使用弓弩的弟子該如何自處?”
“簡單舉例,就拿小師妹的玄極峰,那些都是只會使用咒法之術的弟子,更別提四師妹那玄清峰了,全是問醫(yī)嘗藥的弟子。”
“我門弟子自會以符化弓?!?p> “我門弟子自會以毒獵物?!?p> 在場的兩位女子同時開口。
“如此,我們玄五山莊都做不到所有弟子使用玄弓,怎么要求別的修仙門派?我覺得這個辦法不妥當。”
“那怎么辦呢?”
宋景淵有些頭疼了,他想追求公平性,也是因為前世的仙獵大會,最后奪下魁首的是他們玄五山莊的外門弟子,這件事被其它修仙門派一直記掛著,總覺得是他們玄五山莊為了名聲,故意做了小動作。
那之后的很長一段時間,玄五山莊的名譽受損,以至于最后山莊被滅的時候,他的求助信號無人問津,想來是因為仙獵大會的事情。
“師兄為何這次會想到統(tǒng)一武器呢?就按照往年的方式不就可以了嗎?”舒景歌問道。
“依如歌兒所言,師兄為何有了這般打算?”舒景墨相繼追問。
一角的沈景溪支著自己的下巴,似乎是想到了前世的事情,“還能因為什么,一看我們師兄溫柔細膩的性子就知道,就是想讓每個參加的弟子起點一樣唄?!?p> 沈景溪幫著打著配合,而后收到了來自宋景淵感謝的笑容。
這個理由似乎無懈可擊,一下子就說服了另外三人。
雖然幫宋景淵想到了解釋的理由,可他們幾個還是沒有想到解決的辦法,一下子幾個人都靜靜坐在自己的座椅上,悶著頭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直到,一個小腦袋在議事廳門口小心翼翼地探了進來。
陳景川目光瞥到門口,正好把對方抓了個正著。
“臭小子,你在門口鬼鬼祟祟干嘛呢?”
其他幾個人聞聲看了過去,皆是一愣。
其余四人異口同聲道:“蕭然?”
被抓到的蕭然訕訕地撓了撓自己的頭,隨后站穩(wěn)了身子,恭恭敬敬地向他們行禮,道:“弟子蕭然,拜見掌門,拜見師父,拜見三位師叔?!?p> “你這小子,跑這兒來做什么?”陳景川先其他人一步開口詢問。
蕭然連忙從自己的懷里掏出了一封書信,“是舅舅讓我來給掌門送信的,他說能解掌門的當下之急?!?p> 眾人又是一愣。
這位司弦長老怎么會知道他們的事情?
宋景淵又驚又喜,當即招手讓蕭然進來,“快,快拿給我?!?p> 宋景淵的臉上難掩喜色,若真是可以解決他所煩惱之事,他定會好生感謝蕭師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