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火拼
“這個秘密……”
會是什么?
杜憶靈皺眉思索。
會是她想要的東西嗎?
杜憶靈想著,樓下拍賣已經(jīng)開始進(jìn)行。
“月華杯,乃用月華之力凝聚而成,化作靈泉眼。只要有它,再引月華,便能有源源不斷的靈泉?!?p> 靈泉,這可是世上都少有的東西。
現(xiàn)在一上來就是一個靈泉眼,這又打破了世人對珠璣先生上限的認(rèn)知。
“而且聽說,今天珠璣先生可是親自到場了,可以說是非??粗乇敬闻馁u,所以大家,奮力加油吧?!?p> 拍賣師說完這句話,臺下又是一整沸騰。
不過樓上的杜憶靈就非常冷漠了,甚至想去堵上拍賣師的嘴。
這拍賣師為了噱頭還真是什么都能說出口呢。
凡是珠璣先生出品,拍賣的第一價都要比其余的東西高上不少。
“起拍價——六十萬!”
拍賣師一錘敲下,整個拍賣會都沸騰了。
不是所有人都會拍珠璣先生的東西,但所有人都會關(guān)注珠璣先生的東西。
“六十號,競價六十五萬……八十三號,競價七十萬……西樓八號,競價八十萬!”
拍賣師突然接收到一條消息,倒吸了口涼氣,為了保持拍賣會的節(jié)奏,他壓下自己的震驚,快速脫口說出。
“一號!競價一百萬!”
這突然的加價讓整個拍賣場所都安靜了一瞬間。畢竟一百萬和八十萬差的有點(diǎn)多啊,自然有人懷疑是不是在故意抬價。
而且,這個號碼也不簡單啊。
一號,那不就是這場拍賣會東家的號碼牌嗎?
不過,這是珠璣先生的東西,抬到多少都會有人買賬的。
拍賣會依舊繼續(xù)。
“三十五號,競價一百一十萬!”
“一號,競價一百三十萬!”
“西樓八號,競價一百五十萬!”
“三十五號,競價一百六十萬!”
隨著拍賣會的就行,拍賣師的情緒也被調(diào)動起來了,非常激昂。
底下,三方火拼了起來。
一個是東家,一個是西樓的貴賓,還有一個是不知名的三十五號。
而杜憶靈就坐在東樓看戲。
她還是第一次親眼看自己的東西被拍賣,不得不說,這場面著實(shí)有點(diǎn)刺激。
西區(qū),八號包廂內(nèi)。
“少爺,沒必要為了一個珠璣先生如此……”
“我倒要看看,這傳說中的珠璣先生做的東西到底是個什么樣子?!?p> 只露出一只眼睛的陰鷙少年,完全不聽旁人的勸阻,毅然決然繼續(xù)競價。
“可我們這次的目標(biāo)是……”
“那種東西,事后強(qiáng)搶就行了?!?p> 少年將人揮開。
“行了,我難得來了興致,你滾一邊去,別打擾我?!?p> “西樓八號,競價一百八十萬!”
“一號,競價一百九十萬!”
“三十五號,兩百萬!”
“這三個人太瘋了吧!”
不光臺上,拍賣師的情緒被調(diào)動了起來,臺下,觀眾們的討論也非常激烈。
“誰不知道寒煙閣的公孫堯是珠璣先生的腦殘粉。”
“那三十五號又是怎么回事?”
“這……”
眾人往三十五號的方向看去,能看見的只是一個渾身黑紗的女子,就連她的臉也被黑紗捂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的。
“這人不會也是一個珠璣先生的狂熱粉絲吧?”
坐在一號的并不是公孫堯,而是公孫堯的部下。
公孫堯命令他今晚一定要拍下珠璣先生的新品。
可是他們寒煙閣已經(jīng)有了一個靈泉眼,他實(shí)在不懂他們少當(dāng)家這是在干什么。
眼看競價已經(jīng)升到三百萬,他咬咬呀,再度跟價。
三百萬,已經(jīng)超出了珠璣先生平時賣出的靈器的平均價了。
若不是今天有這么幾個非要和他們搶的,三百萬夠拿下這個東西了。
“一號,三百二十萬!”
“三十五號,三百四十萬!”
“嘖?!?p> 在包廂里的少年盯著臺下閃閃發(fā)光的玻璃展臺,一咬牙再度加價。
“三百六十萬!”
“少爺!”
高瘦男人厲喝一聲,但一點(diǎn)用也沒有。
少年依舊我行我素,甚至看都沒看他一眼。
“西樓八號,三百六十萬!”
“這群人瘋了吧,就算是珠璣先生的東西,也沒有這么高價的時候吧!”
普通人神情緊張地盯著拍賣師,看看這一次到底能拍出個什么花來。
而琳瑯闕的老板娘簡直笑開了花。
賣的價越高,她賺的錢越多,她恨不得自己立馬加入,但她還是有些不敢,怕被坑。
“老板娘,你冷靜一點(diǎn)?!?p> 小助手看著笑得花枝亂顫的老板娘,有些頭疼。
“哈哈哈,怎么了?我開心,我樂意。啊哈哈哈。”
老板娘一身古衣笑得有些垮了,小助手趕緊給她系上。
“不,我怕你被打?!?p> 小助手理完以后,趕緊轉(zhuǎn)回頭。
“三十五號!四百萬!”
“這三十五號什么來頭?以前也沒見過她啊?!?p> “誰知道呢,世界那么多人?!?p> 這四百萬喊出聲,緩了十秒,沒有人再度加價。
拍賣師開始確認(rèn)。
“四百萬兩次!”
“西樓八號!五百萬!”
“這群人太瘋狂了!”
寒煙閣的人收起還要加價的手。
這個價已經(jīng)過了。
三十五號的女人拿牌的手一頓,默默放下。
“五百萬第二次!”
“五百萬第三次——成交!”
“少爺?”
高瘦男人靠近流了一頭汗的少年,為他擦拭。
“沒事,我很清楚我現(xiàn)在在做什么。”
少年氣喘吁吁,滿臉寫著全是痛快。
八樓包廂內(nèi)。
“你感覺怎么樣?”
杜憶靈眼看臺下,問著身旁的人。
就連杜憶靈自己都不覺得她做的這個東西值五百萬。
這群人果真是有些毛病。
“挺好的?!?p> 其實(shí)段天元沒有什么金錢概念,他只能這么敷衍一句。
“也是,錢給到位就行?!?p> 杜憶靈往后一靠,陷到沙發(fā)靠背里。
“好的,協(xié)議書已經(jīng)送到西樓八號,請這位先生快速簽收?!?p> 拍賣師面上帶著笑容,目送助手將月華杯推下去。
“接下來就是我們重量級的最后拍賣品——有請我們的助手將東西推上來?!?p> 這一次推車上擺著的布是黑色的。
東西擺上來后,拍賣師沒有第一時間介紹,而是和觀眾互動。
“大家可以猜猜看,這是什么東西?”
“你有病??!放塊布在這里讓我們猜!”
很快,拍賣師就被人噴了,不愧是一群性格直爽的修仙人士。
“好了好了,大家別著急。在下現(xiàn)在就為大家揭秘。”
拍賣師雙手牽著黑色絨布的兩個角,向上一揚(yáng)。
不論是臺下,還是樓上的人們都往臺中央看去。
黑布底下的玻璃器皿中靜靜躺著一張破舊不堪的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