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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太子妃升職記

第二百二十四章 看看誰更能裝

代嫁太子妃升職記 亦塵L 2025 2021-05-31 18:30:00

  十六衛(wèi)鳴鑼開道,蘇瑾瑜的車架緩緩行駛在滄州城的主道上。

  前有侍女灑掃墊道,手持香爐熏香開道。

  后有十六衛(wèi)做防護(hù),驅(qū)趕本欲打攪太子出行的民眾。

  因為蘇瑾瑜有令,所以十六衛(wèi)也只是敢簡單驅(qū)趕,并無任何傷人行為,反倒是博得民眾好感。

  葉淺看著太子進(jìn)城的架勢,不由得輕笑。

  蘇瑾瑜這是擺足了陣仗,讓滄州城內(nèi)的大小官員看看,他這個在北周做了十年質(zhì)子的太子并不是所謂的一無是處的太子。

  蘇瑾瑜很會做人,走在太子車架最前頭的是皇帝的圣旨,代表皇帝的身份。

  蘇瑾瑜則是跟在圣旨后面,以此象征自己只是代天巡狩。

  蘇瑾瑜深知,他在滄州城內(nèi)的一舉一動,必定會有人告訴皇帝。

  與其讓皇帝覺得自己起了取代他的心,倒不如自己乖乖的,讓皇帝看見自己無論在滄州城做什么好事,都是以皇帝的名號去做。

  因為蘇瑾瑜回京以來一直這般行事,加之皇帝心里對昭成皇后的愧疚,原先那點偏頗竟慢慢消失了。

  蘇瑾瑜在得葉淺提點后,開始慢慢收起了自己那顆驕傲的心,放下自己的原本的一點尊嚴(yán)和硬氣,開始慢慢向皇帝示好。

  不同于魏王的獻(xiàn)媚討好,蘇瑾瑜只是潤物細(xì)無聲地示好。

  處處合著規(guī)矩,不再任何公眾場合駁皇帝的面子,就算看皇帝不順眼,也收起厭煩的表情,面上不顯,也不刻意親切。

  明明分離了十年,還故作親切,不僅蘇瑾瑜受不了,皇帝也會覺得假。

  除非是像魏王那樣沒腦子的,一把年紀(jì)了,還和皇帝撒嬌。

  如果你是公主,沒人說你什么,你這樣做,先前蘇瑾瑜沒回東楚時,皇帝眼前只有你一個已經(jīng)成年的皇子,倒是沒什么大礙。

  如今蘇瑾瑜回了東楚,處事沉穩(wěn)有度,與魏王那個巨嬰形成鮮明對比。

  太子車架的行進(jìn)速度不快不慢,剛剛好。

  太快,顯示不出太子的威儀。

  太慢,則又會阻礙了百姓。

  蘇瑾瑜將一切都拿捏得剛剛好合適,處處都彰顯著他做為太子應(yīng)有的氣度。

  葉淺透過窗口往下看,正好看見在馬車?yán)镎笪W奶K瑾瑜。

  玄色的龍袍上繡著象征太子身份的蟒,原本飄逸的長發(fā)用白玉冠束上,從骨子里就透出尊貴典雅。

  葉淺看著,蘇瑾瑜悄悄轉(zhuǎn)頭,往樓上望去。

  正好對上葉淺的目光,蘇瑾瑜微微一笑,葉淺突然臉紅。

  蘇瑾瑜眼力很好,能看見葉淺臉比之前紅了一些,不由得輕笑。

  他的淺淺,就是這樣讓他喜歡。這害羞的模樣無論蘇瑾瑜看過多少次依然心動。

  蘇瑾瑜看著葉淺,臉上的笑容更甚,嘴角瘋狂上揚,一如他本人一般放肆張揚。

  葉淺俏皮地對著馬車?yán)锏娜苏A苏Q劬?,蘇瑾瑜努力克制自己不要笑出聲。

  他的淺淺,總是這樣頑皮。但是,他喜歡。

  蘇瑾瑜希望自己能傾盡一切,去護(hù)葉淺一生都這樣高興自在。

  車架緩緩離去,漸漸駛出了葉淺的目光所及之處。

  林文安見著葉淺這副模樣,不由得打趣,“又不是一會兒見不著了,我們淺淺怎么這心都跟著太子殿下飛走了呢?”

  自從林文安聽見蘇瑾瑜喚葉淺為淺淺之后,就時不時拿這個稱呼打趣葉淺。

  葉淺倒是不惱,只是學(xué)著自家二哥的語氣和神態(tài)喚林文安一句安安。

  “淺淺?”

  林文安好像知道為什么蘇瑾瑜喜歡喊葉淺叫做淺淺了。

  每次葉淺聽見淺淺這兩個字的時候總會不自覺地嘴角微微上揚,眼睛里透出的光讓人無法忽視。

  林文安覺得,那時候的葉淺整個人似乎都在發(fā)著光,叫人看一眼便陷了進(jìn)去,無法自拔。

  葉淺與林文安,王庭筠玩得很高興,聊著各種各樣的話題,甚至還想著一會兒在滄州城內(nèi)走走看看有什么是京中沒有的時鮮事物,買一些帶回去,好叫日后做送人之用。

  而另一側(cè),蘇瑾瑜幾人確是一點也不輕松。

  太子的車架最后在滄州刺史大堂前停下,曾靖率滄州大小官員一早便在門口侯著迎接。

  蘇瑾瑜下了馬車,接過圣旨,高舉過頭,大踏步地走進(jìn)院子里。

  滄州刺史連忙跟在其身后,看著蘇瑾瑜這架勢,他原本存的刁難蘇瑾瑜的心現(xiàn)在也都沒了。

  若不是有魏王和柳家撐腰,曾靖也不敢刁難蘇瑾瑜。

  本來,曾靖以為蘇瑾瑜和魏王一樣,只消服侍妥當(dāng),一切都不是什么問題。

  如今看來,蘇瑾瑜好像不太好惹。

  “臣滄州刺史曾靖率滄州一百二十八名官員恭候太子殿下駕臨。”

  蘇瑾瑜走到主位上坐定,圣旨依舊高舉過頭,清了清嗓子方才開口說道:“都起來吧?!?p>  “謝殿下?!?p>  “孤此次來滄州,是奉了父皇之命前來查清滄州城內(nèi)有人私自開采礦產(chǎn)一事。更有甚者,竟然敢給孤拐賣青壯年,逼迫青壯年簽下一份他們從未見過的聘書?!?p>  蘇瑾瑜聲音清冷,聽著就叫人膽戰(zhàn)心驚。

  曾靖雙腿早已發(fā)軟。就算他事前得到通知,可他也不知道為什么,這位太子殿下一來到滄州就要求所有人聽他的。

  若是直說出太子的不是,曾靖只怕是自己這個刺史之位坐膩了,想流放三千里做一個小官。

  若是不指出,日后若是蘇瑾瑜因此說了什么話,也好叫人順藤摸瓜找到你。

  曾靖想到這一切時,便已經(jīng)覺得大事不妙了。

  可他身為滄州刺史,無論如何眼下都必須保持冷靜,只有他冷靜下來才盡可能地拖住蘇瑾瑜,不叫他發(fā)現(xiàn)那些礦產(chǎn)所在地具體是何處。

  “回殿下,對于此伙逆賊,臣已派人前去探查。發(fā)現(xiàn)這群人都不全是我東楚之人,四國之人具有?!?p>  曾靖眼睛一轉(zhuǎn),忽然想起了萬花樓。

  反正魏無忌也有聯(lián)絡(luò)點在滄州城內(nèi)。

  若是曾靖對萬花樓做些什么,蘇瑾瑜敢保證,明日他們就會見到一個被吊在樹上的曾靖。

  “所以,你是想告訴孤,這個案子根本查不了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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