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的話說完沒多久門就打開了,一個凌亂的場景映入賈世眼簾,開門的女子衣衫不整,沒想到開門會有這么多人,一時間急忙躲到一旁去整理衣服去了。
房間很大大多數(shù)地方擺放著一些價值不菲的裝飾品,房間的正中央放著一個桌子,桌子上面擺滿了菜品,但是看樣子并沒有吃。
到是一開門就可以聞到一股酒香之氣,看來菜是沒動,酒沒少喝。
椅子之上坐著一個胖子,此刻這個胖子的上衣只是披在身上,看起來年紀(jì)和賈世差不多。
看到三人進(jìn)來圍在胖子身邊的五位女子急忙散開,站到一旁。
不用想這個胖子就是薛蟠了,看到進(jìn)來的三人薛蟠努力睜開朦朧的眼,在三人臉上掃了一眼,最后落在了賈世身上。
薛蟠急忙把手中拿著的酒杯放到桌子上,然后站起來邁著隨時可能跌倒的步伐向賈世迎過來。
“兄…兄弟”說著薛蟠一只胖乎乎的手放在賈世肩膀之上,然后努力咽下去了什么緩了緩繼續(xù)說道:“來來來,先…先別說話,陪我喝一杯?!?p> 說著就拉著賈世去桌子旁坐了下來。
“兄弟,我在棋州就聽說過你了,我就感覺咱兩能合得來,果然今天一見我就知道你也是性情中人?!闭f著賈世拿起酒壺,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薛蟠雖然有些醉意,但是還有些清醒,一時間讓賈世這突如其來的熱情弄的呆了呆,但是很快臉上浮上了一抹笑容,也端起了酒杯。
老板娘看到這一幕一時間也搞不明白但是她知道的是自己不應(yīng)該繼續(xù)站在這里,就對其它人使眼色。
眾位女子就要出去,賈世突然說道:“留下來吧,下去干嘛我薛兄弟還沒玩夠呢,老板娘再送酒來,我今天和我兄弟好好不醉不歸?!?p> 一旁薛蟠也迷糊的迎合道:“就是就是,送酒…送酒?!?p> 老板娘連連應(yīng)聲退了出去,臨走時使眼色意思讓六位女子照顧好這兩位大人。
到是王二一進(jìn)門目光就放在了桌子上的酒壺上,再就沒有離開過,王二的目光隨著賈世手中的酒杯,直到賈世一口飲下之后,王二用力的咽了一口口水。
賈世自然發(fā)現(xiàn)了這一點,放下手中的酒杯,對王二說道:“你身上有銀子拿去買酒去喝吧?!?p> 王二對著賈世笑笑然后指了指門外,意思是在門外等賈世。
賈世點點頭,把目光這才投向薛蟠:“薛兄弟,你來了也不去我們家,你看昨天老爺子都和我說你了?!?p> 薛蟠聽到這話一下清醒了不少急忙說道:“你家老爺子和你說什么了?”
“你看我這記性,讓我想想。”說著賈世擺出一副思考的模樣,薛蟠就在一旁眼巴巴的看著賈世。
“對對對”賈世突然一副想起來的樣子說道:“老爺子也沒說什么,就說聽說你來了,讓我有時間把你叫來家。”
薛蟠魂不守舍的點點頭,頓時手中的酒也索然無味了。
賈世看著對方這個樣子,像是沒有看到一樣拿起一副筷子自顧自的吃了起來,一邊吃還問道:“怎么啦,是不是有什么事找我們家老爺子。”
賈世現(xiàn)在才是看到什么叫真的紈绔子弟了,這個薛蟠明顯就是,打死人還能在天香樓這樣快活,一點負(fù)罪感沒有,雖然討厭這樣的人但是賈世也沒辦法。
薛蟠這個時候也清醒許多了,說道:“兄弟呀,沒辦法你是不知道前段時間我弄出了一點事情?!?p> 說著薛蟠一杯酒下肚,剛剛下去的酒意又上來幾分,賈世看差不多了,就在薛蟠剛要說話,賈世端起來杯子。
“兄弟,來喝,有事你就和我說就行了,有事我去給你和老爺子說,哪怕人命大事也沒問題?!边@話說出口賈世讀有點暗爽,終于知道哪些紈绔吹噓時候的爽感了。
又是一杯下肚,賈世自然沒有什么感覺,但是薛蟠剛剛的感覺又回來了,說道:“兄弟,可真的被你說中了?!?p> 賈世裝出一臉驚訝,然后急忙對那些倒酒服侍的女子說道:“你們先下去,送酒的時候,給門外的那個老頭就可以了。”
六位女子低頭魚貫而出,看到門再次關(guān)閉賈世壓低聲音說道:“難道真的是人命?!?p> 薛蟠瞇著眼睛說道:“那可不是嗎,你看…你看我這身肉?!?p> 薛蟠又一杯下肚繼續(xù)說道:“那時候動起手了,我也越打越上頭了再一看那小子不經(jīng)打,死了?!?p> 賈世臉上的表情可謂是豐富,聽打人過程的時候是一臉驚恐,現(xiàn)在有是一臉好奇的問道:“這是為了什么,至于弄出人命?!?p> “其實也沒什么?!毖瓷焓峙呐馁Z世的肩膀:“都是男人,那個小妮子長的忒水靈了。”
賈世臉上也是一臉色瞇瞇的樣子說道:“因為女人呀,兄弟真的是性情了?!?p> “嘿嘿”薛蟠笑著,轉(zhuǎn)而又哭喪了一個臉:“兄弟呀,你說我這個命苦呀,人殺了之后就不能回家,一回家就夢到那個小子這就從出來在沒有回過家,家里放著那么水靈的妮子碰都沒碰過你說,哎?!?p> 賈世嘿嘿一笑:“薛兄弟,你看,你碰不到不如讓給我。”
薛蟠聽到這話到是沒有生氣笑著說道:“兄弟呀,那也要讓兄弟我先嘗一嘗?!?p> 賈世眼中閃過一道寒光但是很快便消失不見了,遇到這樣人香菱的命怎么能不苦。
賈世笑笑沒有在說這些事情,又是幾杯下肚,薛蟠突然說道:“兄弟,其實那馮淵也不是個好人?!?p> 這倒是引起了賈世的好奇雖然馮淵也有點紈绔,但是讓薛蟠說不是好人顯然不是因為對方的紈绔,比起紈绔能比上他薛蟠的還真沒幾個。
薛蟠含含糊糊的說道:“有…有一次,我也忘了是什么時候,好像是…對!是去年這個時候。”
“我喝多了,路過張府,然后就看到馮淵那小子從張府跑出來?!?p> 賈世有些疑惑立馬追問道:“這有什么,可能是有什么事情去張家?!?p> “哼…有事情?”薛蟠呼出一口酒氣說道:“張家當(dāng)晚被滅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