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像個瘋子。
逢寧看著,秀氣的眉頭皺起,目光不明地看向不遠(yuǎn)處的兩人。
“那些東西都放好了,一定不能讓人拿了去?!?p> “主子放心,都被我收拾了放好了,一定能不會被人發(fā)現(xiàn)?!?p> 聽了這話,姜云明面上的笑弧大了很多,
這笑容在燭光下,將他的面容襯得越發(fā)的陰森可怖,仿佛下一秒,他的身后就會出現(xiàn)一個張牙舞爪的影子,
張開血盆大口,將無辜的人吞噬干凈。
這個姜云明,還真是沒想到啊,
不過也難怪,否則朝堂上有這么多人開始替他刷存在感。
姜云明在這里沒待多久,問了些該問的,密室里便安靜了下來,只剩下媽媽一個人。
逢寧的指尖,不知何時捏了根銀針。
秦昖只覺得眼前一花,逢寧指縫中的銀針便飛射了出去,沒入媽媽的頭發(fā)中。
不過瞬間,那媽媽連掙扎都沒有,便直直地往地上倒。
蕭祈與秦昖二人聞聲而動,在媽媽倒地發(fā)出悶響的前一刻,將她的身體托住,阻止了中午倒地的聲音。
媽媽如同貨物一般,被蕭祈和秦昖扶到那邊的椅子上,趴在桌上,看上去與睡著了一般無異。
他們將媽媽放好后,就打算離開。
朱紅色的小門輕輕一推,便被人推開了,沿著那個來時的通道往回走。
逢寧依舊在中間,夜明珠被蕭祈拿在手上,走在最前面。
慢慢走過這通道,卻在經(jīng)過一個拐角時,逢寧的腳下不知道碰到了什么,輕輕磕了一下,在這寂靜的通道里發(fā)出一聲悶響,
讓人頭皮發(fā)麻。
悶響過后,似乎有窸窸窣窣的聲音傳來,像動物爪子抓在木板上發(fā)出來的聲音,卻又帶著些沉重。
他們?nèi)嘶秀庇X得有些不妙,加快了腳下的步子,往通道盡頭跑了過去。
卻不料,他們先前走過的通道早就在這聲音中,被阻隔了,
而旁邊出現(xiàn)了另一個入口,不知道通向何方。
未免強行破出打草驚蛇,他們?nèi)诵囊粰M,齊齊進(jìn)入了那個入口。
這個新的通道,似乎有些長,且一直在傾斜往下延伸,
走了大約一刻鐘的樣子,這通道才不再傾斜,變成了平直的,不知道通向何方。
漸漸走著,這通道也越發(fā)的潮濕起來,一些不知名的小蟲子也逐漸出來了。
走幾步路就會看到,
越往前,就越來越多,
老鼠什么的也都出來了。
他們?nèi)藦南刃熊姶蛘?,什么都見過,缺衣少糧的時候,樹皮草根也吃過,區(qū)區(qū)一些老鼠,幾人看到了,都是面無表情。
以通道的蜿蜒程度來看,估計已經(jīng)到了城外。
他們?nèi)诉@一走,直接走到了第二天天明。
他們躲在出口邊,看著外面走來走去推著推車,光著膀子的青壯年男子,目光在他們推的車子上停留許久。
蕭祈深深地擰眉,車上那黑漆漆的東西,若他沒有記錯的話,是鐵礦。
帝京周圍并沒有傳出來哪處新發(fā)現(xiàn)了鐵礦的消息,
定然是私自開采的,
看這些男子眼眶凹陷,嘴唇發(fā)白,走路顫抖,分明是被過度壓榨勞動力的表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