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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之反派的嬌軟美人

顧寅送新藥

穿書之反派的嬌軟美人 郁鐲子 3199 2020-12-06 12:43:28

  確實是有這一方面的原因,但是主要還是江硯出去拿自己想要的東西,剛才他和顧寅在打電話,在根據(jù)這個兩性上問了諸多的問題,一點也不覺得尷尬。顧晚如果在旁邊的話簡直想把江硯的頭給他擰下來,太不要臉了吧,什么話都說。

  但是我們的江硯是什么樣的人,怎么可能害羞呢,相反他覺得把一些事情問清楚了,那么自己行事才不會傷到顧晚,兩人之間還可以更和諧一些。

  顧晚:你就說你想快樂,別打著為我好的名頭,好嗎?

  江硯讓顧寅拿膏藥,雖然一開始的時候他是給自己一些,但是江硯覺得可能沒有什么作用吧,所以顧晚才會喊疼。

  顧寅還好不知道江硯的想法,不然的話他都想把自己的藥扣在江硯的頭上,你懷疑我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能懷疑我的醫(yī)術(shù),這是我的尊嚴(yán)的問題。

  竟然還說沒有什么用,那可是價值千金的藥啊,我用了多少珍貴的藥材才配出來,你竟然敢說沒有什么用,這種藥我也只配出來三瓶,第一瓶就拿給你了,你還給我這么說,不要攔著我,我今天就是跟江硯拼個頭破血流也要拿回我的尊嚴(yán)。

  江硯只好把藥還給他,喏,你的尊嚴(yán)。

  江硯說:“再給我更好的一瓶?!?p>  顧寅氣的嘴角都在顫抖,他絲毫不懷疑這是江硯欲求未滿的緣故,身體上得不到滿足,所以就來這里找自己的不痛快,果然,這就是江硯。

  顧寅深深地在心里默念:我是醫(yī)生,我是醫(yī)生,為病人服務(wù)是我的宗旨,不要和資本家計較,不要和江硯計較,這樣我就不生氣了,于是這下心情好了很多。

  江硯是我的雇主,為了錢,一切都可以原諒。

  大概江硯也能猜到顧寅的臉色,于是對他說道,你想要的那一批藥材我想辦法為你弄來。

  這下子顧寅算是喜笑顏開,那一批藥材非常珍貴,算是有價無市,有錢都不一定弄來,自己癡迷于醫(yī)術(shù),平生最大的夢想不過是更精進(jìn)一些,可是自己已經(jīng)是國內(nèi)最頂尖的醫(yī)生了,有些東西外人教不了自己了,只能自己去領(lǐng)悟。

  他想要那批藥材很久了,這樣他就能除了去為江硯定時做檢查以外,還能開開心心地呆在自己的家里,把那些藥的用途搞清楚,寫出更好的藥方,這也是自己平生最大的樂趣了。

  “好的,阿硯,我親自去給你送更好的藥,你要知道我的手里也只有一瓶,省著點用,不過藥效是真的巨好,尤其是對于女生?!鳖櫼v兮兮地笑,一想到自己馬上就可以擁有那批藥材了,非常高興,這會子面對自己的金主爸爸絲毫不吝嗇地貢獻(xiàn)出自己最殷勤的笑容,不顧江硯冷淡的面孔說道。

  反正江硯都已經(jīng)做出來巨大的貢獻(xiàn),那么自己遷就他怎么了,江硯不是人又怎么了,無所謂了。

  他說著就親自去給江硯送藥,雖然江硯已經(jīng)做出了巨大的補償給自己,可是自己還是肉疼啊,自己當(dāng)初好不容易才得來這一小瓶,還沒有在自己的懷里捂熱呢,轉(zhuǎn)身就要送出去了,江硯可真不是人啊。

  但是盡管這么說著,他還是開車去了小山別墅。顧寅的主要任務(wù)就是為江硯看病、檢查身體,保證江大佬的健康,所以他住的沒有離江硯的地方太遠(yuǎn)。

  五分鐘后,顧寅就出現(xiàn)在了江硯的面前:“阿硯,你要的藥。”

  “嗯,放心,三天后那批藥會送到你家里?!苯幉皇遣恢李櫼敢饽贸鰜?,還這么笑臉相迎的目的,他做事就是這樣,拿到了什么就會以同樣的代價進(jìn)行交換,對待旁人是這樣,那么對待這個一直跟在自己身邊的顧寅,自然不會小氣。

  “放心,藥效奇好,我做事你還不放心嗎?!鳖櫼嵉匦χf。

  “行了,你可以走了。”江硯既然已經(jīng)拿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于是是時候該干自己的正事了,一刻都等不了,這會子看到顧寅在這里呆著,就是怎么看怎么礙眼,于是迫不及待地想轟他走。

  “阿硯,我辛辛苦苦地送過來,不請我喝杯茶嗎?”不知道是不是從來沒有看到江硯這一副急不可耐的樣子,顧寅感到新奇,他還想多和江硯呆在一塊兒,為以后取笑他找好素材。

  “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苯幱X得顧寅真是沒有比現(xiàn)在還沒有眼色,沒看到自己還有很重要的事情嗎,不是看不到他眼里的打趣,不過自己已經(jīng)不在乎了,那又怎么樣,再怎么說,自己也是有老婆的人,不像這個孤家寡人。

  顧寅看到江硯已經(jīng)在發(fā)怒的邊緣,忍不住地想到,欲求不滿的男人真可怕,還好自己一個人,不然的話像江硯這個樣子,不利于身體的健康。

  “好好好,我馬上走?!鳖櫼鷶[擺手,做出要走的舉動。

  “對了,我忘了說了,祝你夜晚愉快?!闭f完這句話顧寅唯恐江硯真的上手,于是分快地駕著自己的車走了,全程動作迅速,沒有一點猶豫,就好像是已經(jīng)排練過多少次似的,顧晚如果在這里的話,猜測肯定是顧寅挑釁江硯的次數(shù)過多了,已經(jīng)練出來的高超技能。

  江硯拿著藥就走上了三樓,雖然才離開顧晚一會兒,可是他覺得他已經(jīng)離開顧晚很長時間了,看來顧寅真是閑的太狠了,是時候給他找些事情做了。

  顧寅覺得要冤死了,早知道就不說那些話了,一點都沒撈到便宜,還觸怒了江硯,不知道自己這次又是干什么,是去非洲當(dāng)志愿者呢?還是把自己送上戰(zhàn)場當(dāng)無國界醫(yī)生呢,雖然以往江硯這么說的話時候,自己總能有一百種辦法跑掉,反正江硯真心也不是想這么做的,不過是存著教訓(xùn)自己的心思,所以自己才能次次逃脫的了,可是這次顧寅倒是真的沒有這樣的覺悟,他覺得,江硯不像是開玩笑的,那么是不是說自己馬上就不可以再繼續(xù)呆在這里了,是不是下一刻自己不是要去非洲就是去戰(zhàn)場上被迫當(dāng)戰(zhàn)地醫(yī)生了,顧寅絲毫不懷疑江硯會那么做,江硯是什么樣的人,那就不能說是人,太狗了。

  可是顧寅就不明白了,明明娶顧晚的時候江硯還一臉的不樂意,要不是為一些事情當(dāng)時還不方便曝光,不然的話,江硯怎么都不會忍著被他家老爺子的羞辱娶了顧晚。

  畢竟自己也是江硯的朋友,有些事情別人不知道不代表他絲毫不知,記得當(dāng)初自己正在為江硯做檢查的時候,江硯畢竟在無人知道的時候習(xí)了那么多年的武,難免身上有些隱秘的傷痕,這些傷痕大部分都是自己為他處理的。

  不知道那次江硯是去干什么了,回來的時候傷勢極重,正好這個時候江老爺子江豪打電話過來了,江硯因為手臂上有傷,于是就打開了免提,所以自己這才聽見了原委。

  原來是叫江硯娶妻啊,江豪就是這么一個人,對待江硯的一切向來都是按照自己的想法,從來都不會去想江硯他究竟樂不樂意,反正根據(jù)顧寅聽到那通電話得出的結(jié)論,江豪完全就沒有和江硯進(jìn)行商量,只是告訴他一聲,并不需要征求他的意見。

  自己從來沒有看到江硯那副樣子,諷刺的表情都不用掩飾,非常明顯。自己在給他上好藥以后問道:“阿硯,這件事情你想怎么辦?”

  “如他所愿?!苯幚湫Φ卣f了四個字。

  那時候他和江硯都不會想到,他的新婚妻子將在以后成為他生命中不可缺少的人,是江硯的命,也是他愿意對這個世界友好的根源。

  “阿硯,我們可以想想其他的方法,不是沒有辦法?!鳖櫼睦飼恢澜幵趺磿氩坏狡渌霓k法,只不過當(dāng)時他的計劃正在關(guān)鍵的時刻點,不允許出一點錯誤,于是硬生生地逼自己娶顧晚。

  “老爺子的話,我怎么敢不聽,最后一次了?!蓖蝗婚g江硯說了這么一句話,其實顧寅稍微能猜出來一點,江硯這是要讓自己徹底對江豪死心,不再去幻想他的父子親情,不知道為什么,顧駿看著這樣的江硯,心中一片酸澀。

  江硯他雖然在外面叱咤風(fēng)云,無人不怕,但是在家里,他就是一個誰都不愛的人,其實江硯現(xiàn)在這樣冷心冷肺,顧寅覺得也沒什么不好的,至少無怨故無恨,江硯也能讓自己活得輕松一些。

  那時的自己總以為江硯就算娶妻了,也和其他豪門之家一樣,不會對自己這個妻子有多少的感情,可是沒想到打臉了,顧寅沒想到像江硯這樣的人一旦愛上了,會那么濃烈,竟然還像小年輕那般,有時候會動怒,有時候會不知所措。

  江硯成婚的時候自己也在現(xiàn)場,那時候兩個人都不是一臉喜色,當(dāng)時自己想到在這個世界上,還有人因為嫁給江硯而傷心,那可真是一件怪事了,畢竟江硯的地位和財富在那里擺著呢。

  作者想說的話:江硯他愛的是現(xiàn)在的顧晚,無論是心還是身,只是他還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去跟顧晚相處,畢竟從小到大江家給他灌輸?shù)亩际锹訆Z意識,但是江硯他還在學(xué)習(xí),雖然在這其中也會犯錯。

  而我們的女主顧晚呢,初來乍到來,對待一切都很陌生,為了保全自己和原主的母親,她只能現(xiàn)如今依附江硯,不過,直到目前為止,顧晚并沒有愛上江硯,她不是一個輕易愛上別人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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