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腳虎王英頓時接口道:“唉唉唉,幾位哥哥,好哥哥!
且先聽我一言。
如此如花似玉的娘們兒,就這么活剮了,實在可惜!
不如,不如就賣個面子,送予兄弟我?如何?”
戴宗正想出言反對,青面獸楊志毫不客氣地說道:“你可真是色膽包天!就這樣的娘們你也敢收?你沒看見她正在給自己的男人送綠帽嗎?莫非你如此迫不及待地也想要一頂?”
魯智深也沒好氣的說道:“色字頭上一把刀,萬惡淫為首,你要這女人,指不定他哪天就被謀殺親夫了!”
矮腳虎王英根本聽不進(jìn)去,還有點兒想急眼兒。
宋江也趕緊勸解了起來:“王英兄弟,楊志兄弟和智深兄弟說的對,這樣的女人配不上你,你收了去非但沒好處,反倒還會污了你一世英名!
此事哥哥做主了,你就不要再摻和了,日后哥哥答應(yīng)你,絕對給你找一模樣周正的黃花大閨女?!?p> 矮腳虎王英對宋江還是很服氣的,只不過還不依不饒,又退而求其次想要劉夫人的貼身侍女。
結(jié)果還是宋江出面,好說歹說這才斷了這個色痞子的心思。
只不過矮腳虎王英,從此可就記住宋江說的這句話了,無時無刻都在惦記宋江給他找黃花大閨女的許諾。
神行太保戴宗還是低估了黑矬子矮宋江,他還以為宋江在替他仗義執(zhí)言。
誰曾想?宋江竟然還抱著幻想,不想將清風(fēng)寨的文知寨劉高得罪死了,還想著將劉夫人還給劉知寨。
還說什么:冤家宜解不宜結(jié),這件事從頭到尾都是個誤會,應(yīng)該化干戈為玉帛。
氣的魯智深和楊志簡直無語至極。
擁有著上帝視角的神行太保戴宗,當(dāng)然知道宋江就是這副尿性。
他知道這個時候的宋江,還沒有山窮水盡被逼到墻角,自然也沒有拿定主意落草為寇,還存著幻想,還想要繼續(xù)他的仕途。
宋江究竟是落草為寇,還是繼續(xù)他的仕途,跟戴宗沒關(guān)系,但是想將劉夫人全須全尾的還給劉高,戴宗當(dāng)然是萬萬不同意的。
開玩笑,廢了這么大的勁兒,摻和了這么多的事兒,不就是想虐這個女人嗎?就這樣輕而易舉的放過的話,那豈不是白忙活一場?
戴宗可不尿他什么及時雨不及時雨的,他面色一寒說道:“既然已經(jīng)攻下了清風(fēng)寨,那就不能錯殺了好人,當(dāng)然了,也不能輕而易舉的就放過了壞人!
這個女人和劉高,還有他們的爪牙,到底是該死還是該活?那就要看看他們犯的到底是死罪還是活罪了!
若是傷天害理的事兒干的多了,說不得,咱們就要替天行道!”
替天行道這四個字,此時此刻從神行太保戴宗的嘴里頭說出來,擲地有聲。
聽得花和尚魯智深和青面獸楊志熱血沸騰。
即便就是黑矬子矮宋江也不好再反對了。
他那點兒私心雜念,說實在的,還真不敢擺到臺面上來說。那樣說的話,豈不是有損他及時雨宋公明的威信?
忙活了大半夜,一幫人控制住了局勢之后,就開始搜尋劉高的罪證。
劉高的p股還真不干凈,貪污受賄,欺男霸女的事兒沒少干。
花榮對此早有耳聞,只不過因為劉高是他的頂頭上司,他也沒辦法。
可是今日,已經(jīng)弄成了這個局面了,也就沒什么好顧忌的了,順藤摸瓜,很快就證據(jù)確鑿了。
鐵證如山之下,劉高死有余辜,而劉高的夫人干下的那些骯臟事兒,也拔出蘿卜帶出了泥兒,一起被公之于眾了。
疾惡如仇的魯智深,痛恨不守婦道女人的青面獸楊志,再加上神行太保戴宗,幾個人一致認(rèn)為,若再留這女人在世上,就是個禍害。
連小李廣花榮都覺得是這么個道理。
于是,作惡多端的劉夫人和劉高一起,被戴宗下令杖斃在了清風(fēng)寨的大堂之上。
這二人的罪行,還被戴宗以大字報的形式張貼的滿青州都是。二龍山和清風(fēng)山頓時就成了朝廷的眼中釘肉中刺,也歪打正著的成了無路可走之人向往的圣地。
既然已經(jīng)當(dāng)堂打死了劉高,小李廣花榮這個武知寨鐵定了是干不下去了,也只能落草為寇。
在選擇去清風(fēng)山還是二龍山的問題上?小李廣花榮義無反顧的選擇了二龍山。
而黑矬子矮宋江,任憑眾人如何苦口婆心的勸說,他都不愿意落草為寇。
最終這貨以闖蕩江湖云游四海為借口,去了江州。
戴宗正在感嘆黑矬子矮宋江的執(zhí)著,突然之間就醒了。
醒了之后,趕緊查看系統(tǒng)獎勵。
見果然還是那個“速度+1”。
魏然頓時一顆懸著的心徹底放回了肚里。
有了這個獎勵,回到國家隊之后,就可以向?qū)O平和馮勇交代了。
只要成績提升上去了,一切自然OK。
上午出發(fā),下午魏然就回到了國家隊。
只不過見到孫平之后,孫平臉上的一絲凝重,讓他感覺到了一絲不同尋常。
一番詢問之后,魏然才知道,上頭有人竟然正在查馮勇和他。
說馮勇這位總教練一點兒都不稱職,將田徑隊帶的烏煙瘴氣。
紀(jì)律松散不說,對隊員的素質(zhì)教育一點兒都不重視。
甚至還有小道消息流傳著,這回,有心人要讓馮永這位總教練提前退休,也要讓孫平重回省隊去。
別說是魏然滿頭霧水,即便就是他的教練孫平,也搞不清楚上面的人為什么要做這個文章。
魏然倒是很樂觀,有了“速度+1”,他底氣很足。
之前,他與東亞運動會百米短跑記錄只差0.02秒,加上這個“速度+1”之后,以他的經(jīng)驗來看,那鐵定了能夠突破這0.02秒的桎梏。
能在東亞運動會上奪冠,若是還保不住自己的教練的話,那他也就沒必要繼續(xù)在隊里待著了。
魏然請假的時候是向總教練馮勇請的假,現(xiàn)在回來了,銷假自然也要向總教練馮勇去銷。
兩人便一起前去找總教練馮勇。
馮勇倒是沒有一點兒顧慮的樣子,該上班上班,該放權(quán)放權(quán),臉上的神情始終是那么云淡風(fēng)輕。
將兩人招呼到沙發(fā)上就坐,馮勇看向魏然,笑著說道:“你小子行?。]想到還能文能武!”
魏然當(dāng)然明白,馮勇的意思是,說他當(dāng)小品編劇當(dāng)?shù)暮?,已?jīng)在小品界混出了偌大的名頭。
這些作品全都是剽竊的,魏然的臉皮雖然已經(jīng)練得很厚了,但是被人當(dāng)面這樣夸獎,他還是會臉紅。
“馮指導(dǎo)謬贊了!興許是我運氣好吧!當(dāng)不得真!我是一名運動員,運動才是我的主業(yè)!”
馮勇點點頭笑道:“看來你還是很清醒的!并不像其他人所說的那樣,準(zhǔn)備退役轉(zhuǎn)型了嘛!
好,很好!
那成績怎么樣?有沒有突破瓶頸的跡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