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我的接頭人已經(jīng)成為了深淵帝國的走狗,這讓我怎么活?
其實在間諜的心里面都有一個天平,這個天平隨時可能就會傾斜,隨時可能會變化砝碼的重量。甚至深淵帝國的人都可以成為你的間諜。
那么在莫莫小姐的心里家國肯定是第一位的,我和她一起來的深淵帝國時候是兩年前了,那時候是神歷2058年,我辭別我的老師血蓮,就像孩子辭別自己的母親,同樣的她也辭別自己的親人,手里拿著母親親手做的圍巾和棉襖,因為屬于絕密事件,所以她的母親并不知情,但是,母親預(yù)感到很可能這就是最后一面。
莫莫小姐原名叫,是阿爾托利亞·西格爾,因為出生的時候她的母親好像聽到了風鈴的聲音,而風鈴在琉璃城的語言里換做阿爾托利亞,在我的國家,風鈴是吉祥的象征。
風鈴臨走的時候故作輕松,讓她的母親不要擔心,自己卻在那天晚上抱膝痛哭,撕心裂肺。
那一晚,星辰為我們送行,我們披上了夜色的戰(zhàn)衣,劃船渡海,乘風破浪。
我在衣柜里聽著雷格將軍說:“莫莫小姐,你的房間里是不是還有別人?”
雷格這句話差點把我給炸出來,我心里咯噔一聲,屏住呼吸,生怕被發(fā)現(xiàn)了。
雷格環(huán)顧四周看了看周圍的環(huán)境,一張粉色雙人床,一個木制衣柜,還有一個開著的窗戶,證明莫莫小姐是看著外面的場面的。
“你是怎么知道我在這個房間里的?”莫莫小姐在門口看著雷格將軍,眼神嫵媚,將手插在腰間姿勢好不妖嬈,是個男人都要為之傾倒,感嘆一句“人間絕色”。
但是,雷格是個老大粗,根本不解風情,不知道怎么了解一個女人的心?觀察了房間之后,立馬就甩給莫莫一個木頭臉,揮揮手示意自己的手下撤離,沒有回答莫莫的問題。
我等著外面的聲音漸漸消失,從衣柜里漸漸出來,思索著:黑帝暗殺的計劃已經(jīng)進入了擱淺,B計劃是一項預(yù)防措施,可以將另一個重云掩護起來,但是需要我這個重云去救。
而今天晚上就是血蓮老師的最后期限,距離琉璃城的七神之光消散還有六天,今天過后就剩五天了。
所以說時間肯定是趕不上了,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莫莫小姐有變節(jié)的傾向,之后的路該怎么走呢?
子秋俯瞰著下面帝國人生活的千姿百態(tài),有達官貴人抱著美女上下其手,一臉奸笑,還有深淵大祭祀正襟危坐只要一接近他的人都會被他的侍從趕走,還有老黃和團長他們已經(jīng)深深地陶醉在酒和女人的快樂中了。
這一刻我感到了深深的無助,與自己一同來的戰(zhàn)友正在背叛的道路上,而自己身在狼巢虎穴,我內(nèi)心深處想到的是,要不就這么從了吧,假裝成深淵人,這么混下去,是生是死聽天由命。
忘卻那個身份,忘卻那個地方,忘卻我的老師。
我的心里真的開始有那么一絲絲的動搖,一絲絲的念頭,瞬間我就將它扼殺在搖籃里,不去想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