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郭嘉叫了自己一聲主公,劉玄頓時感覺自己的耳朵都已經蒙了。
不停的在心里反復問自己:“我沒聽錯吧?”
“我聽到了什么?
郭嘉叫我主公了?
我這就成了郭嘉的主公?
我不會是在做夢吧?
應該不會是在做夢吧?
不會吧,不會吧!應該不會吧?”
“主公?
主公?
主公?”
郭嘉連著叫了好幾聲,才慢慢將劉玄叫回過神來。
連忙答應道:“誒,奉孝何事?”
郭嘉奇怪的問道:“剛剛我見主公突然走神,不知主公所為何事?”
劉玄臉色頓時有些尷尬,但也不隱瞞,坦言道:“因為剛剛我聽聞奉孝居然叫我主公,大腦頓時就像是被雷霆擊中了一樣,精神有些恍惚。
畢竟像奉孝您這樣的大才,想要您加入我,簡直是一件無法想象的事情。
甚至是在此之前,我都對此不敢抱有任何的希望。
畢竟大才,重來都是有德者擁之。
而我劉玄,只是一個平平無奇的人,所以想要奉孝你加入我的隊伍,我甚至連一點念頭都不敢動。
但是當在見到奉孝你之后,我心里面還是壓制不住的,想要開口邀請奉孝您。
可能奉孝你沒體會過那種感覺,但是那種面對大才,就想要忍不住的真心對待,邀請的想法,有多么的難以忍受。
所以在聽到了奉孝您居然愿意加入我,我情緒激動之下,才變成了那么一副走神的模樣,有些失禮,望奉孝恕罪?!闭f著,劉玄認真的對郭嘉行了一禮,臉上對在和郭嘉說話時走神抱有十分的歉意。
郭嘉聽完劉玄的解釋之后,內心也是受到了震動。
因為郭嘉也沒想到,劉玄居然這么看重自己,甚至為了自己居然走神,而且還向自己解釋其中的緣由,并且為之道歉。
有主公如此,夫復何求。
正正是劉玄的這一番誠懇解釋的態(tài)度,也讓郭嘉徹底的歸心。
畢竟在這個時代,能夠像劉玄這樣,禮節(jié)下士的人,已經是十分稀少的存在了。
郭嘉連忙將劉玄扶起,然后趕緊繞過桌子,來到劉玄的前面,雙手合隆,長長的拜了下去。
“嘉,拜見主公?!?p> 劉玄哈哈一笑,忙將郭嘉扶起,這下,二人終于確定了主從的名分。
一番高興之余,劉玄拉著郭嘉,說是要去潁川書院外面的酒樓,要為郭嘉的加入,擺一桌酒宴,大家一起高興高興。
一開始的時候,郭嘉其實是拒絕的,也說了不想讓劉玄破費。
但是后來,在劉玄左右勸說之下,最后實在不行了,劉玄直接放大招,說是外面那里有張家酒。
在酒蟲的勾心之下,最后郭嘉才欣然答應。
俗話說,酒桌之上好辦事。
郭嘉徹底歸心劉玄之后,趁著酒興之余,郭嘉便接連向劉玄推薦了自己的幾個好友。
而這一波操作,也讓劉玄感嘆,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因為郭嘉給劉玄介紹的那些好友不是別人。
正是劉玄從司馬徽那里了解到的,徐庶,戲志才,荀彧等人。
劉玄大喜,先是向郭嘉表示了一番感謝,然后便有連忙向郭嘉詢問自己什么時候可以和他們見一面。
郭嘉歪頭一想,便答應劉玄,說是等到第二天的時候,自己便會中間做邀,邀請三人與劉玄一會。
等到那時,劉玄再慢慢的向他們發(fā)出邀請,郭嘉也會在一旁幫助劉玄,說服他們和自己一樣,投靠劉玄。
而劉玄現在也真實的感覺到,有一個人才在自己身邊的幫助。
不說別的,單單只是招募其他人才這一方面,自己就要輕松得多。
畢竟比起單單靠自己一個人努力來說,有人的幫助,無疑是要好很多的。
酒足飯飽之后,看著醉倒在桌上不停說著醉話的郭嘉,典韋,張飛三人,劉玄也是無奈的苦笑了一下。
郭嘉與典韋張飛二人,雖然一人是文人,其余兩人是武人。
但讓人意外的是,三人竟然意外的合得來。
當然,這當中,可能也跟郭嘉性格豪爽,不似其他文人那般含蓄的原因在里面。
叫來酒樓的小廝,劉玄給了其幾貫錢之后,便讓其安排人把三人搬回到潁川書院里面休息。
……
回到書院之后,劉玄靜靜的躺在自己的榻上(漢朝的時候,還沒有床,床是在南北朝之后胡族傳入中國之后,中國才擁有了現在的真正意義上的床。)
一時間,劉玄思緒萬千,自從自己來到了這個時代,已經將近有三年的時間。
三年的時間之內,自己從一個小小的破落的山賊頭子,發(fā)展到如今這一個地步。
在這三年當中,自己勢力擴大的同時,最重要的,則是自己招攬了不少的人才。
尤其是到今天這個時候,自己居然將原本屬于曹老大的首席軍師郭嘉給招攬到了自己的麾下。
這讓劉玄有了一種特別不真實的感覺,就好似在做夢一樣。
曾幾何時,劉玄還只是一個研究歷史的科研狗,也是人們俗稱的那種小屌絲,單身跪族。
但是僅僅只是三年的時間,劉玄就從一個宅男屌絲搖身一變,居然成為了一個小地方的霸主,所以也不得不讓劉玄感嘆命運的無常。
不過,若是說以前的話,劉玄只是想安安靜靜的當一個背后偷家的小山賊的話。
那么到了今天,劉玄的心態(tài),也真的發(fā)生了這么一些變化。
怎么說呢,有些時候,有些話,就像是催眠一樣,說得多了,連自己都信了。
一開始的時候,劉玄說的那些那么大義凝然,說得正氣凜然,但那也只是忽悠那些自己剛開始招募的人,忽悠像張飛,許褚那樣的粗人。
但是到了今天給郭嘉說的那些的時候,劉玄才突然發(fā)覺,以前自己只是忽悠人,但是在不知不覺之間,自己居然也把那些忽悠人的話,心里面下意識的就當了真。
以前自己只是想當一個小小的,沒有任何存在感的山賊。
但是在說多了之后,自己仿佛也是被催眠了一樣。自己打心底的想要把自己說的那些,全都實現。
不說自己從后世來的。天生就對現在的社會的制度,天然的就不適應。
更為重要的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