龔如點了頭,算是答應(yīng)劉蓉了。
時可可看到龔如進(jìn)屋來,她叫了龔如:“如如,其實那天我做得很不對,令你在朋友面前顏面盡失。
可我真的是無意的,也沒有想到會遇到那個瘟神,對不起!”
“你對我的傷害已經(jīng)造成了,一句輕飄飄的對不起,就可以了嗎?那我未免太好說話了。”
龔如得理不饒人。
時可可很是無奈:“如如,你說!我要怎么做,才可以彌補對你的傷害?”
“大姐,你讓我跟第一次見面的男朋友差點分手了。你必須得拿出誠意來才行。”
“如如,你說,我能做到的,我都會盡力去辦?!?p> 龔如想了一會兒:“不如這樣,今晚,你陪我出席一個宴。”
時可可搖搖頭:“別的什么都可以,唯獨這宴會,我是真的不喜歡??峙乱屇闶?!”
“時可可,你到底有沒有誠意?。磕銊偛耪f了,什么條件都可以的?!?p> “我……”
時可可話還沒有說出來,龔如抓起一個枕頭,扔向她:“我不想聽你任何的理由與解釋。
你去最好,不去也得去,沒得商量!否則,我們絕交!”
龔如用雙手捂了耳朵,不聽她說話了。
時可可有片刻的猶豫,她最不想出現(xiàn)在那些上流人士的面前,更不想被人認(rèn)出來。
她已經(jīng)不再是那個被人捧在手心里的公主了,她想保留自己的尊嚴(yán)。
她打定主意,說怎么都不與龔如一同出席什么宴會。
黃昏,龔如把一件新的禮服放在她的面前,興奮地說:“特意為你買的,趕快穿上。我們一會兒就出發(fā)!”
“如如,我真的不可以去。你告訴我在哪兒,我晚點去接你?!?p> 龔如沒想到,自己磨破了嘴皮子,時可可仍然無動于衷。
她氣得摔門而去。
今晚是任氏旗下的一家分公司的周年酒會,出入的都是些非富即貴之人。
龔如平日里大大咧咧的,此刻特別沒有自信。
想著將要見到任冬的爸媽,心里緊張得快不能呼吸了。
她將任冬已然當(dāng)成了男朋友,絕不容許自己出一點差錯。
上次,因為時可可出丑的緣故,任冬回到家后,遭到了家里人極力的反對。
拋開龔如的家世不說,大家一致認(rèn)為跟時可可在一起的人,人品絕對好不到哪里去!
任冬雖然與時可可的接觸很短暫,可他卻深信時可可不是他們口中所說的那種心機婊。
任霓行當(dāng)著一家人的面,一再警告任冬不要再與龔如來往。不然,會斷了他的一切經(jīng)濟(jì)來源。
任冬一意孤行,他想給彼此一個機會。
趁著酒會,他想把龔如引薦給大家認(rèn)識。
龔如讓司機把車子遠(yuǎn)遠(yuǎn)地停了下來。
“小姐,我什么時候來接你?”
龔如一擺手:“不用了!晚點我打車回去?!?p> 她看到出入這里的車子都是頂級豪車,自己老爸那輛破車,哪里能入得了那些人的眼。
她輕嘆了一聲,想著自己什么時候才能成為這里的女主人?
任冬一直在外面候著,看到龔如來了,迎上前來。
“阿如,你終于來了。酒會快開始了,我們進(jìn)去!”
龔如與任冬走了進(jìn)去。
里面燈光璀璨,人潮竄動。
許多上流社會的人都來了。
與其說來捧場,倒還不如說是來阿諛奉承來了,誰不想巴結(jié)他們?nèi)问希?p> 任霓行在樓上,早就將任冬的一舉一動看在眼里了。
他滿以為那個不要臉的女人會跟著一起來。沒想到,那個女人竟然沒有來,還真叫人意外。
難道她會輕易放棄眼前這個大好機會?
任冬低聲問:“你那個朋友她怎么沒有來?”
“別提她了!”
龔如有些沮喪。
公司的經(jīng)理請了任霓行上臺致詞。
英俊的任霓行穿一身名牌的黑色西服,意氣風(fēng)發(fā)地發(fā)表了洋洋灑灑的講話。任家的二老自豪不已。
這讓在場的許多名媛更是芳心暗許,都恨不得使出渾身解數(shù),來攀上這個高枝,此生將是風(fēng)光無限。
“阿冬,你大哥他真厲害!這么年輕就是風(fēng)云人物,你得跟他多學(xué)學(xué)?!?p> “我不想學(xué)他,只想做我自己就好了。”
任冬一直都不熱衷家族事業(yè)。
龔如看到任冬臉上有一絲不悅,知道自己說得太多了,識趣地閉上了嘴。
任冬端了一杯酒給她。
幾個身著華麗的女人走上前,將任冬圍在了中間,聊起天來。
龔如被徹底忽視了。
不知道什么時候,任霓行結(jié)束了講話。
音樂會響起,有人開始翩翩起舞了。
許多打扮妖嬈的女人前去與任霓行搭訕,被任霓行給支開了。
“哥,你怎么不去跳一曲呢?”
任霓行看了任采妮一眼:“沒舞伴!如果你陪我跳一曲,我勉強可以接受!”
于是,任采妮與任霓行跳了起來。
“阿冬那個女朋友,長相看起來還行,就是不知道人品怎么樣?”
任采妮十分好奇。
“能怎么樣?還不是一路貨色?”
任采妮不贊成:“哥,你對人家的成見是不是太偏激了?”
“一點兒也不偏激!”
任采妮一眼看到從外面進(jìn)來一個人,她咧嘴笑了:“你的舞伴終于來了?!?p> 任霓行整張臉都黑了。
“這個該死的女人,這種地方都敢來?我讓她好看?!?p> 他大步走了過去。
這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時可可。
她并沒有穿禮服,一身休閑服,扎著一個馬尾,顯得特別樸素。
此刻的她并沒有意識到有某人朝她靠近。
她四處張望著,看到了舞池里正在跳舞的龔如。
這里的人紛紛看向她。
任霓行從旁邊過來,一把拉住了她,低聲說:“女人,你還真是無孔不入?居然找到這里來了。”
時可可的胳膊被抓痛了。她瞪著任霓行,真是冤家路窄。
“我有急事!”
時可可不想與他糾纏。
“你不是來找我的嗎?”
任霓行嘲笑著。
時可可著急了,用力地甩開任霓行的手:“我不是找你,我找龔如。”
“你就別拿她做幌子了?!?p> 任霓行最恨這種口是心非的女人。
“來人,把這個瘋女人轟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