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文笑了起來。
“呀!別鬧!放我下來!”
大伙把阿文放了下來。
時可可站在一旁,像是被大家忽略了一般。
阿文拍了拍掌:“大伙兒靜一靜聽,我說兩句!”
大家頓時安靜下來。
“我之所以能夠平安歸來,全是因為有了她。她就是我的朋友,小時!”
大伙兒朝著時可可涌了上來。不容分說把時可可給抬了起來,拋得老高。
這喧鬧聲簡直快要把時可可煙滅了。
好一會兒,才把時可可給放下來。
時可可的面具一下子掉了下來。
瞬間,所有的人看到她的真實面目時,驚呆了。
時可可慌忙拾起面具戴好了。
阿文笑笑:“好了!她初來乍到,不要把我的姐妹給嚇到了?!?p> 許多人都在吹著口哨。
阿文說道:“現(xiàn)在,我宣布,進入我們的主題環(huán)節(jié)!“
大家一陣歡呼起來。
時可可看著阿文,這還是她所認識的那個文靜的阿文嗎?
那些人朝著里面走去。
阿文看到時可可杵在一旁,上前說:“走??!我們進去呀!”
“阿文,你太讓人意外了!”
“這才是真正的我!”阿文說著,與時可可走了進去。
里面偌大一個場地。
阿文跑到了空地中央:“來吧,讓我看看,你們長進了多少!”
時可可坐了下來,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阿文。
看來,阿文身上有太多的東西,讓她意外了。
有人自告奮勇走了上來,要與阿文較量一下摔跤。
阿文說:“好,來吧!”
兩人在不斷地挑戰(zhàn)與嘗試著。
時可可覺得阿文并沒有全力以赴。
那個人想要贏阿文,談何容易。
阿文三兩下,將那個人給摔到地上。
眾人一陣歡呼。
接著有幾個人陸續(xù)地向阿文挑戰(zhàn),最終以失敗告終。
阿文搖了頭:“看來,我不在的這段時間,你們居然一點長進都沒有!
接下來,我要請一個人上來與我對峙,你們可得好好地看清楚了!”
“小時,你來!”
眾人的目光看向了時可可。
時可可一愣,沒想到阿文竟然叫她了。
她硬著頭皮說:“算了吧,我,不是很會!”
“少來!快點上來!”阿文沖她招著手。
“去呀!”大伙催促著她。
時可可只好走了上前:“你要讓著我!”
“小可,你怎么樣,我會不清楚嗎?”阿文說道。
其實在用餐廳里發(fā)生的那一幕,阿文對時可可的記憶猶新,一刻也沒有忘記過。
阿文對時可可說:“如果你夠姐妹,就拿出你的真實本事讓我瞧瞧!不然,你就是瞧不起我!”
時可可沒想到,阿文竟然如此激她。
“我盡力而為!”
兩人周旋起來。
眾人饒有興趣地盯著她們倆。
沒想到的是,時可可竟然在幾個回合下,將阿文給撂倒在地上。
大伙驚訝得嘴張得老大。
因為阿文在他們心目中,就是一個神話。
可如今這個神話竟然被打敗了,大伙面面相覷。
時可可忐忑不安,擔(dān)心阿文不高興。
阿文沖著時可可豎了大拇指。
這時音樂放了起來,大伙隨著音樂的旋律,盡情地舞動著腰枝。
時可可坐在一旁,喝著啤酒。
阿文走了過來,拍了拍她的肩膀,問:“對我們這一幫人,你覺得怎么樣?”
“沒怎么樣?只是有時候累了,這樣放松一下,也是挺好的!”
“難道你就沒有想過要加入到我們的隊伍中來?”
“加入?你想拉我入伙?”
時可可不禁笑了起來。
“喂,我可是認真的!”
時可可托起了下巴:“加入的條件是什么?還有你們除整天吃喝玩樂外,還做些什么?
我可對你們一無所知!萬一有什么不法的行為,我豈不是做了冤大頭?”
時可可的話剛一說完,被阿文使命地戳了一下頭。
“說什么呢?我們可都是一群有素質(zhì),有教養(yǎng)的高端人才!如果你不加入,你可別后悔!”
“姐姐,后悔我倒是沒有想過。不過,我可不是你口中所說的那種高端人才!你收嗎?
阿文笑了:“當(dāng)然求才若渴!”
一天下來,時可可與阿文玩得不亦樂乎。
阿文說:“以后,我們?nèi)羰情e來無事的時候,每個月聚一次!”
時可可嗯了一聲,有些心不在焉。
“在想什么?”阿文開著車。
“我在想你到底是個怎么樣的人?”
阿文哼了一聲:“不想說就算了!”
時可可回到了龔如的住處。躺在床上,都懶得動了。
“可可,出來吃飯了!”
龔緒在外面叫著。
時可可應(yīng)了一聲,走了出來。
龔如瞅著她:“你看起來好像很疲憊的樣子,上哪兒瘋?cè)チ???p> “一言難盡!”
時可可有氣無力。
龔如狐疑地看了看她,把筷子塞到她的手里。
“快吃吧!吃完了就去休息!”
龔如看到時可可沐浴完,好奇地問:“你究竟上哪兒瘋?cè)チ耍窟€有,你為何不回任家?”
時可可愣了一下:“你嫌棄我了?”
“哪有?。∥抑皇窍攵嗔私庖恍?,關(guān)心你!”
時可可感慨萬分:“有的人看起來文靜,木訥,可一轉(zhuǎn)身,竟然變得我都快不認識了!太出乎人的意外了?!?p> “你說的那個人是男是女?”
“如如,你問這話,什么意思?”
“我那個就是隨便問問!“
“你上過學(xué)吧?文靜,你知道是形容男的還是女的?”
時可可不滿地問。
“呵呵!”
龔如笑了起來。這笑聲聽在時可可的耳朵里,有一絲刺耳。
“如如,你到底想要表達什么意思?”
“可可,老實告訴你,我聽任冬說,他們一家人都一致認為,你之所以不回任家,是因為你在外面有人了!”
龔如是那種禁不起盤問的人,一問,她就一股腦地說了出來。
盡管任冬一再地叮囑過她,不要向時可可透露半個字的。
“外面有人了,是什么意思?”時可可一時半會消化不了。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龔如喝著飲料。
“我不與他們計較也就罷了,竟然還想潑我一盆臟水,太過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