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先生聽了時可可的話,兩人進了書房。
“小可,你坐吧!”
任先生親自動手為時可可泡了一杯茶。
時可可覺得自己有些唐突,有些事情,但又不得不問。
任先生看出了她的窘態(tài)。
“你說吧。盡管大膽地說?!?p> 任先生鼓勵著她。
時可可有些艱難地開口了。
“伯父,您跟伯母感情一直都這么好嗎?”
“嗯,我們自從結(jié)婚后,就相敬如賓。怎么了?小可。”
任先生直覺她話中有話。
時可可尷尬地問道:“伯母是您的初戀情人?”
任先生沉悶了一下。
“不是。在她之前,我還有過幾個女人。瘋的瘋,就是死的死,可能我命中克妻吧?!?p> 他臉上有些頹廢。
“對不起,我無意冒犯觸碰您的傷心過往。我只是想了解一些有關(guān)于您的事情。”
時可可說得有些婉轉(zhuǎn)。
“小可,為什么你想了解有關(guān)我的事情?能告訴我原因嗎?”
任先生疑惑地問道。
時可可思索著該如何說出口,手不小心碰到了茶水。
她驚呼一聲,立即站了起來。
“小可,你的手被燙著了嗎?讓我看看要不要緊?”
任先生說道。
時可可看了紅腫的手,搖了搖頭。
“沒事的?!?p> “紅了一大片,怎么會沒事呢?”
任先生一拉開門,任霓行黑著一張臉在門口。
“我,回來拿東西的?!?p> 任霓行轉(zhuǎn)身就走。
“霓行,小可的手燙著了,趕緊送她去醫(yī)院看一看?!?p> 任霓行一把拉過時可可,到了浴室,開了水龍頭,用涼水沖著時可可的手。
他的臉陰沉著,時可可不知道怎么得罪他了。
沖了好半天的冷水,時可可才覺得沒有那么痛了。
她把手放在嘴邊吹了一下。如果不是這個意外,她想要知道的事情,應(yīng)該有個結(jié)果了吧。
任先生是一個睿智的人,不知道有沒有聽出她的弦外之音來?
時可可的目光不由得看到樓上。
任霓行叫了管家拿出藥箱來。
他一把拉過時可可,用棉簽醮了藥水粗魯?shù)赝吭诹藭r可可的手背上。
“好疼!你能不能輕點!使那么大力氣,我跟你有仇?”
時可可不滿地嘟弄著。
“你什么時候改變目標了?”
任霓行惡聲惡氣地問。
“你說什么?”
時可可一頭霧水。她自覺沒有哪里招惹任霓行。這怒火來得好沒道理。
任霓行看到時可可裝作無辜的樣子,心中的怒火噌噌地往上冒。
“記住,不許再往我家里跑了?!?p> 時可可一陣錯愕。
兩人走出大院,任霓行上了車,絕塵而去。
任先生提著公文包走了出來。
“小可,霓行他怎么能扔下你不管呢?回頭,我?guī)湍憬逃査?。你上哪兒?我讓司機捎你一程?!?p> 因為有司機與管家在車上,時可可不好再繼續(xù)問下去了,看來得另找時機才行。
她答應(yīng)過老三,在三天內(nèi)要給她答復的。
如果一切都是真的。她不知道任霓行心里會有什么樣的想法。
時可可去了王艷的公司。
王艷一臉笑意。
“小可,你來幫干媽的?”
時可可咯咯地笑了。
“我就是突然想您了,所以,就來看看。姐她沒來公司?”
“我讓她負責那塊地的工程。這些天,她也忙得夠嗆的。小可,如果你有空,多去幫幫她!畢竟她什么都不懂?!?p> 時可可想起任霓行跟她說過的話。
“姐那里我就不去了,若真是去了,只會跟你們添亂!
這件事情,已經(jīng)有人在著手處理了。干媽,您就放心吧!”
王艷高興得合不攏嘴。
“聽說你與任霓行和好了。什么時候帶他來,讓干媽為你們做一頓像樣的飯菜?”
王艷十分希望時可可能與任霓行和好如初。
“我可不想讓您累著?!?p> 時可可笑道。
陳文在辦公室里看著一大堆的資料,讓她理不出半點頭緒來。
有人走了進來。
“陳小姐,聽說董事會派的總監(jiān)已經(jīng)到了。您要不要一起去迎接?”
陳文立即起身與他們一道走了出去。
任霓行與兩個中年男子走了過來。
許多人都認識那兩個男子,一個是建筑界有名的黎總工程師,一個是負責施工一切事務(wù)的鐵總監(jiān)。
任霓行向大家介紹了這兩個大人物。并宣布,以后的一切工作都由他們兩人來全權(quán)負責與指揮。
眾人都鼓起了掌,表示歡迎。
然后,大家各自心懷鬼胎。知道有這兩個人介入,事情就變得復雜了。
陳文冷冷地掃了任霓行一眼,沖他點了一下頭。知道是時可可托他來的。不然,她才不屑搭理。
任霓行聽著眾人對工程各方面的匯報,面色一沉。
“我今天就把話撂到這里,如果有誰不積極配合,無故拖延工程工期的,就怪我翻臉無情。”
眾人都不敢吭聲了。
任霓行對黎鐵二人交待了一番,出去了。
時可可從車上下來。手里提著飯菜,興沖沖地走了過來。
陳文老遠看到她了,露出笑容來。
這小丫頭片子還算有點良心,知道來探望她。
任霓行大步走上前去。
一把奪過時可可手中的飯盒。
“你可以回去了。”
時可可心中不滿。
“喂,我那是給姐送來的。你這個人怎么如此蠻橫!”
時可可話沒有說完,看到任霓行投來吃人般的目光。
陳文上前說:“算了,誰吃還不是吃。你怎么想通來看我了?”
時可可嗞了一下嘴。
陳文看到她紅腫的手。
“怎么弄的?如此不小心?”
“沒事的。很快就會消腫了?!?p> “那是上天有眼,對你不安守己的懲罰!”
任霓行陰慢怪氣地說。
“吃飯還堵不上你的嘴!”
時可可忍不住,反唇相譏。
“戳中你的痛處了?”
任霓行瞪著時可可。
“霓行,你怎么也來了?”
一個嗲聲嗲氣的聲音響起。不用說,她們也知道是誰來了。
時可可與陳文頓時全身起了雞皮疙瘩。
任霓行的眉頭微皺了一下:“你怎么來了?”
路依依臉上揚起甜甜的笑容來。
“人家知道你來了,就特意過來看看。看有什么需要我?guī)兔Φ臎]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