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霓行聽了阿榮的話,不禁有些惱羞成怒。
“我媽咪的死難道還不夠讓人痛徹心扉?”
“任少,這里面或許有誤會!”
“誤會?為什么要逃,分明就是做賊心虛?!?p> 任霓行好像忘了自己拿槍指著時可可的時候。
“不管怎么樣,把人給我盯好了,一旦出現(xiàn),及時地通知我。”
任霓行下了命令。
時可可睡醒后,朝外面走去。
老三攔住她的去路:“小七,我們不是說好了在范圍內(nèi)活動的嗎?”
“這件事情我必須自己去解決!”
“你不要沖動!緩一陣子再說?!?p> 老三試圖勸說。
“不,事情趆拖越久,反而不好。”
時可可沒走幾步,被老三給攔住了。
“我不會讓你離開這里!”
兩人爭執(zhí)不下,打斗了起來。
老三哪是時可可的對手,漸漸落了下風。
靈魂二人看見了,急忙去稟報了幽。
“都住手!”幽喝道。
兩人同時收了手。
“小七她執(zhí)意要出去!”
老三解釋道。
“算了,你就陪同她一起去吧!”
幽竟然同意時可可離開。
“據(jù)可靠消息,任家的人已經(jīng)向警察局的人保證小七不是殺害任太太的真兇!并希望小七能夠出面配合調(diào)查此事!盡管如此,老三你一定要保證小七的安全?!?p> “好的,我明白!”
“謝謝你,幽。這兩次的人情,我會銘記在心。有機會,我會還的?!?p> 時可可向來不喜欠別人的人情。
“我沒有要你還。來日方長!”幽淡笑著。
她讓人開車送老三她們倆回去。
時可可拒絕了。
“我們自己回去。這樣,才不會給你添麻煩?!?p> 目送著時可可她倆離開。幽開口道:“真是個倔強的丫頭!”
靈不以為然地說:“不識抬舉!老大,你為什么一再地容忍她的放肆?
小七的心思,我們一直都捉摸不透,難道你真的以為可以讓她為我們做事?”
“有何不可?小七她雖然心思難以捉摸,但她有原則,知道什么事情可為,什么事情不可為。這是難能可貴的。
既然我們所做的事情,不違背她的原則,那肯定就會有機會合作的?!?p> 幽一向愛惜人才。尤其像時可可這樣的人,她一直求才若渴。
“你與幽是什么關系?”
時可可問。
“你猜?”
“又不像上下級,實在讓人很難猜透?!?p> “如果你想要知道,還用得著我說嗎?”
時可可有些懊惱:“可是,對于任太太的死,我事先一點征兆都沒有。不然,也就不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了。有時,我真恨自己沒用!”
“不怪你。人的命數(shù),早就注定。這是上天的意思,無人可以違背。
如果真的窺破了天機,這個人就要遭受天譴了。所以,你不用自責與懊惱。一切看平淡就好?!?p> 老三勸說著。
兩人回到了住處。
時可可看到大門上的封條,心里有些酸楚與失落。
“我們?nèi)プ【频?!”老三開口了。
兩人一轉身,看到有人駛了一輛摩托過來。
“老大來了。”老三說。
陳文從車上下來,摘下了帽子。
“你們的動作這么快?任先生剛向警局保證了你的清白,你們就回來了。”
時可可聽了,心里一陳感動。
“姐,任先生他還好吧?”
“喪妻之痛,能好嗎?得需要一段時間才能緩過來。
不過,任先生他深明大義,在極度悲痛的情況下,愿意出面保你,實屬不易。
不過,他想要見你一面。說有些事情,要跟你談談?!?p> 時可可知道任先生一定是想弄清楚,任太太的死因。
這時,有許多輛車子飛馳過來了。這陣勢,氣勢洶洶。
陳文快速把頭盔戴上。
“看來,來者不善,我們得小心些!”
很快,車上下來許多人,把她們團團包圍住了。
阿榮從人群中走了出來,一臉嚴峻。
“時小姐,請跟我們走一趟吧!”
時可可紋絲不動,一臉平靜。
“難道你們?nèi)紊儆窒朐傩呷栉乙淮危俊?p> “任少說了,今天你必須跟著我們走。”
阿榮強勢地說道。
“如果我不聽呢?”
“那就不要怪我們不客氣了。”
老三冷哼:“還從來沒有人這么威脅我們,你應該慶幸你還活著!”
時可可不想節(jié)外生枝,看了陳文與老三一眼:“姐,老三,你們先走?!?p> 陳文怎么也不同意丟下時可可一個人。但她被老三拉了一下。
“老大,我們是局外人,有些事情幫不上忙。不如,我們趁早離開。這樣,小七才不會有后顧之憂?!?p> 陳文猶豫了一下,想想時可可超凡的能力,無人能及,只得作罷。
兩人上了車,急馳而去。
“時小姐,請吧!”
時可可冷下臉來。
“你們還是趁早離開,我是不會同你們一道走的?!?p> “時小姐,你莫非作賊心虛了?”
阿榮看著硬的不行的,只得用了激將法。
可時可可偏偏不吃這一套。
“我不會跟你們走的。如果你們?nèi)紊傧胍娢?,讓他親自來。我會在這里等著他?!?p> 時可可徑自撕扯下大門上的封條,走了進去。
眾人面面相覷。
阿榮擦了擦臉上滲出的汗珠。
“你們可要守好了,不能讓她溜走了?!?p> 阿榮回去稟報任霓行。
任霓行聽了,眉頭緊皺。
“看來她還真不是一般的麻煩?!?p> 于是,任霓行來到了時可可的住處。
一進大廳,里面卻空無一人。
“人呢?”
任霓行問道。
阿榮讓人搜查,整個房間都沒有看到時可可的人影。
守衛(wèi)的人說看到時可可進屋了,一直不曾離開過。怎么好端端地就不見人了?
阿榮忐忑不安地看向任霓行。
“任少,都是我不好。竟然讓時小姐溜走了?!?p> “算了,腳長在她身上,她想離開,你是攔不住的。
只是,想再要找到她,就不是那么容易了。
你們留下人來,把這里盯死了。如果一有時可可的消息,馬上來稟告我。”
任霓行下了命令,眾人皆不敢再大意了。
這次沒有受到懲罰,已是格外開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