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么?”時可可問。
“算了,你忙?!?p> 電話那頭,任霓行有些頹廢。
時可可還想追問,看到有人進來。
“報告局長,我們的人接到舉報,有一家大公司倉庫在走私販毒。緝毒組的同志們已經(jīng)火速趕去了現(xiàn)場?!?p> “馬上通知各分隊,時刻關(guān)注此次行動。若有需要支援,立刻到位!”
老三快速地做出了指示。
殊不知,那家大公司,是任氏旗下的一個分公司。
警察搜查,繳獲了不少毒品。
公司當(dāng)場被封,蘭馨被帶走。而任霓行不知所蹤。
外界人一致認(rèn)為,他在逃避。
這一切都發(fā)生得太突然,讓蘇云彩他們有一種大禍臨頭的感覺。
鑒于老三是任家的人,上頭指示,把這個案子移交給了警察局的一個副局長來處理此事。
一時之間,各大媒體,報刊都在大肆報道著這一則重磅新聞。
一夜之間,任氏的股市急劇下降,人心惶惶。
蘇云彩與莊娜聯(lián)手,忙碌地處理著公司內(nèi)部的事情,以免被央及。
任采妮匆匆忙忙地來找時可可。
“可可,我非常確信,大哥他絕對不會做這種事情的。你要幫幫我們?!?p> “采妮,我當(dāng)然了解你大哥。他做生意一向有原則性。這次,看來,對方蓄意要針對他。如果想要你大哥無事,必須要有證據(jù)證明,此事與他無關(guān)。不然,很難替他洗白的?!?p> “可可,大哥他不在。你一向點子多。你快幫幫我們吧?!?p> 任采妮著急地抓住時可可的手。
“采妮,別急。你有聯(lián)系上你大哥嗎?”
“打他的電話,總是沒有接。急死人了?!?p> 任采妮心急如焚。
“聽說你們已經(jīng)找了最好的律師了。眼下,最要緊的是,找到你大哥。只要他一回來,事情才會弄得水落石出?!?p> 時可可冷靜地分析道。
“既然如此,可可,你趕快幫我們找到大哥??!”
時可可想起任霓行打的那通電話。她胸有成竹地說道:“好,你回家等消息。我一定幫你把他找到。”
任采妮這才稍微定下心來。
任霓行這幾日意志消沉,整天喝得酩酊大醉。
阿榮勸說他:“任少,事情已經(jīng)過去那么久了,你就不要自責(zé)了?!?p> “不,如果不是因為我,所有的親人也不會這么早就離開我了。我就是任家的罪人,罪人。”
任霓行捶胸大哭。
“可是,你這樣下去,無所作為。意志消沉,對得起關(guān)心你的人嗎?”
阿榮壯著膽子說道。
任霓行一把揪過阿榮,狠狠地給了他一拳。
“小子,你膽肥了,竟然敢教訓(xùn)起我來了?!?p> 任霓行通紅的一雙眼,快要噴出火來。
阿榮吃痛,捂了胸口,站得遠遠的,再也不敢輕易勸說任霓行了。
“阿榮!”
一個清脆的聲音從他身后響起。
阿榮回頭,看到一個身材高挑的女子風(fēng)塵仆仆地走了過來,身后跟著兩個人。
阿榮以為自己眼花了,他使勁地擦了擦眼睛。沒錯,這人正是時可可。
“時小姐,您怎么來了?”
時可可看向任霓行。
“他怎么了?”
阿榮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說了一遍。
“行,我知道。你馬上去訂明天的機票?!?p> “要不要請示一下任少?”
阿榮有些犯難。
“不用。事情緊急,你按照我說的,去辦就好?!?p> 任霓行手拍著桌子。
“拿酒來!”
服務(wù)員趕緊跑了過來。
“先生,你喝醉了。不如您明天再來!”
任霓行大聲吼叫道:“怕我沒錢嗎?我告訴你,爺有的是錢。去,搬一箱來!”
酒店的服務(wù)員只好按照任霓行的話,去搬了一整箱酒來。
任霓行已經(jīng)連續(xù)好多天都在這里酗酒了。店里的人對他都非常地熟悉。對這樣的財神爺,當(dāng)然舍不得攆走。
他抓過一瓶酒,要往嘴里送。被人一下子奪了過去。
“給爺……”
任霓行突然覺得眼前一亮,看到時可可俏生生地站在他的面前。
“你,你怎么來了?”
任霓行的舌頭有些打卷了。
“好端端的一個人,幾天不見,怎么就成這樣了?整天醉生夢死的,難道你失戀了?”
任霓行雖然有些醉意,但腦子還是清醒的。
“我失戀?呵呵……,可可,你不覺得說這話,挺別扭嗎?你不知道我心中的女人是誰?”
“我才沒那個心思去了解你心目中的女人。我此次前來,只是想要告訴你的是,如果你再不回去,任家所有的產(chǎn)業(yè)將陷一個嚴(yán)重的危機,你可要想好!”
“你,你說什么?”
任霓行一把抓住時可可的雙肩,使勁地?fù)u晃著。
時可可把一份報紙從包里拿了出來,給到了任霓行。
“上面寫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你自己好好看吧!”
任霓行看了看,頭仍然發(fā)昏,身子搖搖晃晃的。時可可及時扶住了他。
“怎么會這樣?我,我要回去?!?p> 他踉蹌地走了兩步。
“大晚上的,你要怎么回去?我已經(jīng)讓阿榮訂了明天一早的票,你早點休息。”
任霓行還想喝酒,時可可一抬手,將他給打暈了。并示意靈魂二人把他直接送回住處。
第二天,任霓行醒了過來,覺得脖頸有些疼痛。他用手揉了揉。
他打開了房門,看到阿榮筆直地站在門外。
“任少,你醒了。早餐已經(jīng)備好了?!?p> 任霓行問道:“昨天,是不是有人來過?”
阿榮猶豫了一下:“任少您不知道?”
任霓行沒有說話,緊皺著眉頭,走向了餐廳。
“任少,今天……”
“今天我們回去,而且赿快赿好。”
阿榮終于放下了一顆心來。
“原來昨晚您沒有喝醉?”
“笑話,就那點酒,我怎么會喝醉呢?”
任霓行走出了酒店,四下張望著。
“可可她昨天來過嗎?”
任霓行滿懷期待地問。
想著自己手里的那張報紙,隱隱約約聞到一股香味,應(yīng)該是時可可給他的。
“對,時小姐她昨晚的確來過。不過,當(dāng)時,你醉得不知人事。”
阿榮據(jù)實回答。
“她有沒有說上哪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