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青綰整天呆在林子里,指不定什么時候就碰上這群人了,若是一般人,那肯定是被欺負的主,但付青綰不一樣,她會武功,看起來還挺厲害,被欺負不至于,不過和這些人打成一片卻很容易。
看出付青綰的糾結,他善解人意道:“若是不方便說……”
溫楚君想說不方便就算了,他也不是很想知道,但付青綰覺得,不管他們的關系是什么,都不好讓人家誤會她和土匪有關系不是?
她皺著眉,糾結的慢吞吞道:“也不是不方便……”
就是怕說出來你會誤會。
“其實也沒那么復雜,對了,你弟弟呢?”
這個話題太過危險,付青綰還是轉移了話題。
溫楚君疑惑的反問:“立勛?”
他以為是溫立勛請付青綰留下照顧他的,畢竟也是熟人了,有她在,溫立勛做什么都方便些。
付青綰說:“是啊,我來的時候他就不在,去哪了?”
若是付青綰沒有那莫名其妙的心虛的話,一早就能察覺到房頂上偷聽的某個人。
可惜,她壓根就沒注意外面有什么,加上初一這么警惕的狗都沒叫,那就說明沒什么問題不是嗎?
溫楚君皺眉,說起來,立勛最近確實挺奇怪的。
以溫立勛的性子,絕不可能讓他一個人待著,況且在這里,溫立勛能有什么事?總不能和人家土匪頭子打起來吧?他雖然脾氣急了點,但也不是不分輕重的人。
“想來是累了,回去休息了吧。”
溫楚君這樣說著,不知道是解釋給付青綰挺,還是說給自己聽。
付青綰嗯了一聲,打算告辭,起身時摸到一個小玩意,她扭了扭身子,又坐了下去:“溫公子,咳,這個,你見過嗎?”
果然,“公子”什么的,好別扭,還不如溫二少來得順口。
她將費揚給的藥拿出來,溫楚君看了眼,點頭:“這?”
他這個反應,看來確實是見過的。
付青綰問:“方便說一下,這藥是誰給你的嗎?”
溫楚君答:“是一位紅先生。”
這沒什么不能說的,但對方這有問必答的態(tài)度,讓付青綰總想問些別的什么。
不過聽到對方說的人后,付青綰抑制住了作祟的心。
紅先生!
短短一天,這三個字就反復出現(xiàn)在耳中,不用再猜了,絕對是那個男人。
這么說來,這兄弟倆確實有一個是她的對象。
只是,她要怎么問溫楚君,誰才是她的對象呢?
其實是誰好像都不影響,可他們說了,那個人絕對會娶她!
這兄弟倆關系這么好,肯定知道誰才是要娶她的人,萬一她勾搭錯了,那不是破壞人家感情嘛。
紅樓的人說的那人給她安排的是她喜歡的,付青綰很確定溫立勛是她喜歡的類型,但目前的種種跡象表明,溫楚君很有可能才是那人給她安排的對象。
真?zhèn)X筋!
可這種話要怎么問呢?
直接問,“你是不是紅先生給我安排的對象?”
溫楚君可能會把她當做神經病。
心里想的越多,付青綰笑的就越燦爛:“我之前拖費揚給我買點東西,他好像找錯了人,找的也是一位自稱紅先生的人,這藥是紅先生順便給的,說是讓他交給我,我也是才知道的,現(xiàn)在看來,應該是是紅先生寄給你的。”
溫楚君反應很淡然,就一個字:
“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