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之菡,”顧之菡剛掛了電話,就看見唐詩拿著大包小包的走過來,“詩詩姐?你怎么會過來?等一下你不是還要監(jiān)考嗎?”
唐詩樂呵呵的把手里的東西放在桌子上,“這些東西是給你和阿詞的,最近阿詞一直在忙訓練營的事,都好幾天沒回家了,我怕他吃不好?!?p> 顧之菡笑了笑,“真是不知道詞神走了什么運,居然能找到詩詩姐這么好的女朋友,”
“就你會說話,好了,這些東西就交給你了,我先去監(jiān)考了,”“好嘞,就交給我吧,”顧之菡笑著說。
“那行,我先走了,你們慢慢吃,之菡回去的時候路上注意安全,”唐詩離開之前還不忘囑咐一句。
“知道啦~詩詩姐!”
“唉,”林茉突然嘆了一口氣,“你怎么了?都考完了,還有什么可擔心的嗎?”
“不是,我就是在羨慕唐詩老師,”林茉說,“嗯?你是羨慕詩詩姐的學歷?家庭?可是你也不差啊,”顧之菡有點搞不明白。
“沒什么,我就是羨慕唐詩老師,能夠有一個像宋詞那么帥,家境又好,人又優(yōu)秀的老公,”林茉用筷子扒拉扒盤子。
“哈哈哈!”顧之菡被逗笑了,“你呀。有那個閑工夫在這羨慕詩詩姐,還不如好好復習下一門考試,我跟你說外國法制史你已經(jīng)補考兩次了,這是最后一次機會!”
“哎呦,我知道啦,你怎么這么啰嗦呀,簡直比老師還啰嗦,這一次考試,咱們老師特意給我畫的范圍,就算是不能高分通過,但是60分肯定沒問題?!?p> “哦,你還好意思說?”顧之菡白了她一眼,“你說說你,其他門考試成績都那么好,怎么唯獨跟這個外國法制史這么較勁呢?”
“我也不知道嘛!”林茉不想再繼續(xù)這個話題了,“你快點吃飯,吃完了我送你去地鐵站?!?p> “那行吧,”顧之菡看了一眼時間,的確是不早了。
剛回到訓練營,顧之菡打算去宋詞的休息室把唐詩給他的東西送過去,但是剛走到轉角處就看見了易尋。
不知道是不是顧之菡的錯覺,她覺得自己好像好長一段時間沒有看到易尋了,然而只有兩天而已。
“回來了?”這次倒是易尋先開了口,顧之菡有些木訥的點了點頭,“Leo老師,您也在這兒?”
易尋點了點頭,“嗯。我是來找阿詞的,”“好巧啊,我也是來找宋詞老師的,”說完這句話,顧之菡突然覺得好像有點多余,這可是在宋詞的休息室門口啊。
就在這時,正好宋詞推門出來,“誒,你們兩個怎么在這兒?”看到一左一右立在自己休息室門口的兩個門神,宋詞有些吃驚。
“啊,”顧之菡最先回過神,她把手里的東西遞給宋詞,“這個是唐詩姐讓我給你的,”“唐詩?你認識詩詩?”
“嗯……”顧之菡知道自己和唐詩的關系可能瞞不住了,不過本來他也沒想瞞著,雖然說不想因為自己是唐詩的學生,就讓宋詞多關照自己,但是既然他發(fā)現(xiàn)了,也沒必要瞞著了。
“對,我跟詩詩姐很熟的,”顧之菡說。
“這不是說話的地兒,你們進來吧,”顧之之菡和易尋互相看了看,“這樣會不會不方便???我還是先回宿舍吧?!?p> “沒關系呀,”宋詞看了一眼旁邊的易尋,“進來吧,正好我也想知道你跟我老婆到底是什么關系呢?”
易尋倒是沒說話,他直接繞開宋詞就進了休息室,宋詞都這么說了,顧之菡也不好再推辭,所以他就進去了。
“喂!leo哥,你怎么回事啊,自己在那兒拿杯飲料就喝,也不說給小顧倒一杯?”宋詞笑著說。
易尋挑了挑眉,“你喝嗎?”意識到一直在問自己,顧之菡急忙搖了搖頭,“我不喝,我不渴,”“哈哈哈!看看你把我們小顧給嚇的,”宋詞一邊說,一邊倒了一杯果汁遞給顧之菡,“還是喝點吧,潤潤嗓子?!?p> “好,顧之菡接過,“哦對了詞神,詩詩姐說,你最近一直待在訓練營里,沒怎么回家,就讓我把這些吃的帶給你?!?p> 宋詞隨便翻了翻,他笑著說:“果然是我老婆,拿的東西都是我喜歡吃的,哎對了,你跟唐詩到底是什么關系啊,看樣子好像還挺熟的?!?p> 顧之菡笑了笑,“唐詩姐是我的老師,”“老師?可是我記得你不是學法律的嗎,我家詩詩是中文系的老師啊,”宋詞說。
“我之前選修過中文系的課程,從大一的時候就選了,所以就和詩詩姐認識了,我們兩個的關系的確是很好?!?p> “嗯……”宋詞坐下來,他看了看易尋,“那你怎么從來沒讓唐詩跟我說呀?”“為什么讓詩詩姐跟你說?我來這兒是想靠著我自己的,不想麻煩詩詩姐?!?p> “嗯!”宋詞非常贊許的點了點頭,“你這丫頭夠勁兒!”“那……詞神,還有Leo老師,我就先回去了,聽沐兒說她選的歌曲也不簡單呢,我們回去排練一下?!?p> “行吧,也別太累了,好好注意身體,現(xiàn)在知道你是我老婆的學生,我更要好好關照你,這個關照是加著雙引號的,如果你表現(xiàn)的不好,我就會跟你老師告狀的?!?p> “我知道啦,”顧之菡笑著說,“那我先走了,兩位老師再見?!?p> “唉,小顧多好的一個孩子啊,”宋詞說,“你有話就說,那么陰陽怪氣兒的干嘛?”易尋瞪了他一眼。
“你說說你怎么想的呢,這么好的一個孩子,你居然以為他跟洛逸辰有什么?”“又是舒克跟你說的吧!這個舒克!”易尋在心里暗暗的罵了一句,“回去非要扣他工資不可!”
“得了吧你,我看啊,在有些問題上,人家舒克比你看的明白?!?p> “比我看的明白?”易尋有些不屑,“他能明白什么?”
“當然是明白了你對小顧的感覺了,”宋詞勾了勾嘴角。
“我不是!我沒有!你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