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打賭,輸了拍一下屁屁!
黎經(jīng)昂首闊步的走向祭壇,他身后的獵艷閣閣眾也跟著他們副閣主走起了八字步。
此時的姜盛祿早已經(jīng)走到了涼亭內(nèi),悠閑地喝起了茶水。
黎經(jīng)看著姜盛祿死到臨頭了還能如此悠閑,頓時氣就不打一處來。
“沒想到,姜大少爺還有如此的閑情雅致?”
姜盛祿看都沒看他一眼,將第一壺的茶水澆在茶寵上,淡淡的說道,“這是本官的權(quán)力,你管不著。倒是你不如想想一會怎么跪的比較優(yōu)雅吧?!?p> 雖然涂幕凝和許若靈是很相信姜盛祿的水平,可是任誰也無法相信有人能一宿就把所有的陣法學的內(nèi)容融會貫通。
更何況,其中還有很多思辨性的考題,顯然今年的題目比歷年的都要難得多,往年陣法學最好的許若靈此次也不過考了九十四分。
一些與黎經(jīng)交好的獵艷閣閣眾已經(jīng)開始盤算起了姜家的家產(chǎn),“哥們,你說姜家半數(shù)的家產(chǎn)是什么概念?”
“什么概念?我想象不到。貧窮完全限制了我的想象。”
這些話自然也傳到了黎經(jīng)的耳中,這句話的確也引起了黎經(jīng)的思考,不由得自言自語,“你這么一說,我也想象不到?!?p> “不過馬上我就可以數(shù)一數(shù)了!哈哈哈哈哈!”
此時涂幕凝已經(jīng)站在了姜盛祿的身后,只聽她小聲的說道,“姜盛祿你放心,大不了我們明天那一科好好復習,賭約這件事我會讓父親含糊過去的?!?p> 涂幕凝的關(guān)心也讓姜盛祿感覺心里暖暖的,本能的抬手摸了摸涂幕凝的頭,“沒事的,一切盡在我的掌控之中。”
“唔?!北煌蝗坏孛^殺,涂幕凝也是第一次,臉紅地說不出話。
可是一向強勢的她自然不可能被一個摸頭殺就打倒了,還是執(zhí)拗道:“都什么時候了,你還不正經(jīng)?這獵艷閣雖然是我創(chuàng)建的,可是從來都不是歸我管,我一直覺得管理的事情有些浪費時間。所以,今天你的麻煩大了。”
雖然涂幕凝已經(jīng)說得很明白了,可是姜盛祿還是寬慰道:“沒事的,你就相信我,再者說,你和伯父的關(guān)系不是一直很緊張嗎?這點小事怎么好勞煩你呢?”言罷,還自然的給了涂幕凝一個微笑。
姜盛祿自然可以感受出他們兩父女關(guān)系的僵硬,自然不想麻煩涂幕凝,而且今天之事,他還是十拿九穩(wěn)的。
可是這話卻戳中了涂幕凝的心頭,自從母親私奔以后,從來沒有人會擔心她的體會。雖然自幼無病無災(zāi),吃飽穿暖,可是似乎所有人都在提醒涂幕凝要變強。
這也是為什么涂幕凝明明只是一個先天鍛骨境五段的天資,卻還是能在短短的三年之內(nèi)突破鍛骨境九段,成為當之無愧的未央郡皇家學院魁首。
可是就算涂幕凝如此的努力也未曾換來父親一個笑容,而強大伴隨的往往是孤獨,涂幕凝覺得自己好像沒有朋友,幾乎所有人都在害怕自己。
可姜盛祿不一樣,這個男人是他最針對的,卻也是最大膽的,居然敢打自己那里,簡直膽大包天。
想到這,涂幕凝的臉紅的好像比自己的眸子還要深邃。
她知道自己勸不動這個男人,她也沒法硬來,“這樣吧,我也和你打個賭怎么樣?”
姜盛祿有些詫異的看了涂幕凝一眼,“嗯?你也打賭?賭什么?”
“跟黎經(jīng)一樣,我賭你這一門的成績,如果你的成績不能滿分就不要參加武試!”
“不參加武試?為什么?”姜盛祿有些詫異,他覺得應(yīng)該沒有人不希望自己不參加武試吧,畢竟自己棄考了這么多年也該拿回屬于自己的榮譽了。
“你根本對付不了獵艷閣的那些手段,雖然有些壞主意是我出的,可是我也沒有解決之法。”
姜盛祿自然明白,涂幕凝說的這些還是為了保護自己,可是沒辦法這一次他必須參加,不僅是自己系統(tǒng)的任務(wù),更重要的是自己真的很想合法的把他們打一頓!
只見姜盛祿粲然一笑,“那好,我答應(yīng)你。那如果我贏了呢?嘻嘻?!?p> 看著姜盛祿的笑從明朗變得有些不對勁,涂幕凝突然有點慌,“你,你想怎么樣?不能太過分昂!”
“嘿嘿,不過分,如果我滿分,我想再拍一下你的屁屁!”如此猥瑣的話,從姜盛祿這張干凈的臉上開口,居然讓涂幕凝感覺沒這么反感。
但還是很過分,涂幕凝剛要開口,姜盛祿卻搶先說道:“如果你不答應(yīng),那我就不賭了。”
涂幕凝氣的直跺腳,“怎么會有這么無賴的人啊,自己好心幫他,他居然腦子里只有這個,簡直是個色魔!”
此時的涂幕凝真想嚴肅的拒絕了他,可是她突然想到,就是因為自己昨晚不負責任的走了,才使得姜盛祿沒能復習,如果自己告訴姜盛祿今天的事情,他可能會復習的更認真一點吧。
而且……反正也被他拍過了。
這個念頭蹦出來的時候,涂幕凝趕緊捂住了自己的臉,摸著自己滾燙的臉,悶聲悶氣的說了一句:“嗯!”
姜盛祿顯然是沒有想到她真的答應(yīng)的,但是本著占了便宜不賣乖的原則,選擇微微一笑,也不多做評判。
就在姜盛祿和涂幕凝交談的間隙,校長終于完成了他的例行演講,并且期間數(shù)次的對姜盛祿表示歉意。
沒辦法這一次弄巧成拙實在不是他想到,而且承諾如果這一次姜盛祿的成績真的可以符合標準答案的程度的話,還是會繼續(xù)之前的決定的。
隨后,校長才親自去了姜盛祿的小涼亭,忐忑的將涼亭與整個演武場的陣法連接起來。
嗡~
在眾人或緊張,或譏諷的目光中,晶屏上出現(xiàn)了姜盛祿的名字,淡綠色的一百分赫然出現(xiàn)在晶屏的榜首。
人們歡呼起來,“姜盛祿牛逼!”
“全體起立!”
“從現(xiàn)在開始這里叫姜盛祿廣場!”
而一心準備看笑話的涂郡守卻滿臉陰沉的想要來場。
可是卻被一臉壞笑的涂幕凝攔了下來,“父親這么看了這么久了,不差這一會吧!”
“白眼狼!白眼狼!娶了媳婦忘了娘!”
此時的黎經(jīng)卻滿臉惶然,整個表情還保持著之前的張狂的笑容。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你怎么可能一夜之間就融會貫通了所有的陣法知識!”
“有內(nèi)幕,一定有內(nèi)幕!”
可姜盛祿卻嗤笑出聲,“呵!我姜盛祿沒有開掛!有本事實錘我??!”
黎經(jīng)依舊歇斯底里,“不可能,一定是事先知道了考題!一定是這樣的!”
原本不打算計較這件事的校長一聽這話當即慌了神,“你這小兒豈能給自己的學院潑臟水!此次考試絕對公平公正,出秋闈試題的教習們現(xiàn)在還被關(guān)在祭壇后的庭院里,根本無人泄題!”
雖然之前也有人有過泄題的懷疑,畢竟學院的名譽大于一切,說不定就會有這種手段。
校長怎么沒想過,只不過今年的秋闈郡守居然親自派人看守,完全不是自己一個校長能夠拿出來的?。?p> 但是這種話自然不能說出,只能將目光投向郡守。
涂英俊干咳一聲,“的確,此次的出題教習由我的親衛(wèi)方塊龍看守,絕無泄題的可能?!?p> 聽到郡守都如此說,黎經(jīng)的希望算是完全破滅了!
靈光一閃,黎經(jīng)喊道,“我們的賭約說是此次測試,卻沒說就是陣法學,我認為理應(yīng)是整個文試!郡守覺得如何?”
這顯然就是耍賴了,姜盛祿陣法考核能夠突擊滿分已經(jīng)是很大的幸運了,本來就賭約不對等,這要是成了姜盛祿可吃了大虧了。
若是一般的官員,可能礙于民意就駁回了黎經(jīng)的不合理請求,可是他是涂英俊啊。
整個未央郡都是他的,在這天高皇帝遠,涂英俊完全是一個土皇帝,只要不違反帝國法律,這點主他還是能做的。
正巧涂英俊還在想怎么再打壓一下這個小子呢!
“黎經(jīng)你這黃口小兒好生無恥,居然能不要臉到這等地步,但是你的訴求也不是沒有道理,如果姜盛祿整個文試都沒搞砸,那才算真本事。”說完轉(zhuǎn)而有對姜盛祿說,“而且你作為大宗伯這些人也算你的子民,不應(yīng)該大度一些嗎?”
“狗屁大度!憑什么我就要讓著他這個狗屁不是的無賴?我不管!今天他這三聲‘爺爺’喊也得喊,不喊也得喊!”姜盛祿倒也沒有生氣,只是覺得荒唐,不由得就說了出來。
“你個郡守不應(yīng)該秉承著公平公正的原則嗎?怎么能依照私人喜好就這般喜怒無常?”
“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姜盛祿還想說點什么,卻被身旁抻著他衣角的許若靈打斷了。
姜盛祿雖然覺得自己的話有些大膽,但是他覺得該說。
這可能就是他來到這個世界最大的改變吧!
老丈人,來!給我點個煙!
這三句話簡直說出了廣大同學的心聲,這個郡守平日里還好,就是總會神經(jīng)刀,讓他們有些莫名其妙。
可是作為郡守還真沒人敢說什么,但今天居然還真有人敢頂回去!
涂英俊顯然是沒想到這個十幾歲的孩子居然敢如此的頂撞他這個一郡之守氣氛一時間有些尬住了!
涂英俊頓時覺得顏面大失,氣惱道:“黎經(jīng)你給我過來!給姜盛祿磕三個響頭喊三聲爺爺!”
黎經(j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