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逢甲追上曹秀幸災(zāi)樂禍道:“吵架了?因?yàn)槭裁?,說出來聽聽,讓我也高興高興,早就看那家伙不順眼,整天一副清高的模樣,對(duì)誰也愛搭不理的,好像誰都欠他五十萬兩似的,像這種人咱們以后就少和他來往,王爺又怎么樣,那也不能仗勢(shì)欺人不是……”
“你說完沒有,他怎么就清高了,他是王爺,能像你們那樣不修邊幅的坐在大廳里吃飯劃拳!”
李逢甲暗笑,接著抱怨:“你看看,現(xiàn)在又維護(hù)上了,剛才不是那家伙把你氣著了,我說他幾句你還不樂意。”
“我罵他可以,你不行?!?p> 李逢甲暗想:果然唯小人與女子難養(yǎng)也,幸好當(dāng)初沒被她第一面的美好欺騙了,這要是和她表明了心意,不被折磨死才怪。
想到此,他慶幸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曹秀看著他這一臉劫后余生的表情,更是氣不打一出來,罵道:“你這什么表情?惹毛了我,你也跑不了!你追我過來就是想看我笑話的?”
果然是母老虎附體,這獅吼功誰能鎮(zhèn)的住。
李逢甲趕快切換模式,卑躬屈膝,諂笑:“你是我的搖錢樹,笑話誰也不能笑話你呀,再說了,誰敢笑話你,我饒不了他?!?p> 曹秀不耐煩打斷他:“行了行了,有事說事!”
李逢甲搓著手掌,一臉輕松:“我沒事,過來安慰安慰你!既然你沒事,那我就閃人了。”
一溜煙跑了!
曹秀:我有那么嚇人?
李逢甲:再不跑小命難保??!
另一邊,高羽不比李逢甲好到哪里。
“本王提醒她還有錯(cuò)了不成,老三什么樣的人她才接觸幾次,能了解多少,這就上桿子跟著去京城開酒樓,她以為她的手藝天下無雙不成!”
高羽附和,一個(gè)勁點(diǎn)頭:“對(duì)對(duì)對(duì),王爺阻止曹姑娘和泰王走的近是對(duì)的,泰王什么人品,王爺您最清楚。不過……”
“不過什么?”
高羽話一說出口就后悔了,裝模作樣扇了自己個(gè)大嘴巴,這張嘴口無遮攔!
“不過,曹姑娘去京城開酒樓也不錯(cuò),這樣一來王爺就可以時(shí)常見到曹姑娘了?!?p> “和老三?在大慶鎮(zhèn)接觸的還不夠嗎,再去京城來往!”
高羽趕緊壓住秦王怒火:“王爺稍安勿躁,去京城開酒樓也不一定是和泰王,王爺您也可以不是!”
秦王思考,這恐怕不妥吧,人們都知道秦王向來清正廉潔,從來不做生意,就算是屬下的生意他查出來一處就關(guān)閉一處,所以秦王身邊的人很少,但是留下來的都是忠貞之士。
“你先去吧,本王好好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