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琴冷哼一聲轉(zhuǎn)身走出營帳,不然再這么下去她怕自己會忍不住欺負一個瘸子。至于里面跪著的那幾個人就先讓他們跪著,反正筋脈盡斷也不怕他們掙脫傷害到某人。
看著焚琴離去的背影坐在帥位上的秦子墨眼中閃過一抹得意之色,但隨即卻又被無盡的寒意所取代。
至于地上跪著的幾個人壓根無人在意他們的死活,當他們被焚琴擒下的那一刻起他們的命運便早已注定。
……
“殿下秦侯邀您后天去秋獵?!痹菩鋵⑹种屑t黑色的請柬放到石桌上,看著宛如一條咸魚的唐櫻滿臉恭敬地說道。
做為唐櫻的貼身侍女云袖有資格看請柬中的內(nèi)容,當然看里面的內(nèi)容是其次的主要是為了防止有人在請柬里面下毒。
唐櫻懶散的看了眼請柬上的三個描金字體整個人瞬間變得極為精神起來,真?zhèn)€人仿若一只充滿的活力的靈雀般。
“嘖嘖,描金字,這個姓秦的還真是有錢!”某公主一臉羨慕的說道:“小袖兒你說本公主該不該去呢?”
唐櫻托著下巴一臉認真的思考著姓秦的這么做的目的,她可不信對方會這么好心的請自己去秋獵,估計指不定心里憋著什么壞主意想要捉弄自己的。
對于唐櫻問話云袖低著秀首像是沒有聽道,反而一臉認真的看著地上的粉色櫻花瓣。
她始終記著自己的身份,她不過是一個丫鬟而已,沒有任何的資格來干涉擾亂自家主子的想法。
“小袖兒,你說此去本公主若是拉上太子哥哥和十一皇兄怎樣?”思索良久唐櫻突然問道一拍石桌上的請柬站起來道。
你這都已經(jīng)做出了決定又何必要問我,云袖在心中誹腹道。
至于某公主這么做的原因自然是不但猜的到,還不是拿自己當面對影衛(wèi)的擋箭牌,像這種事情某位公主已經(jīng)不是干過一兩次。
“公主殿下您有這種想法自然是極好的。”云袖忍著心里的怨念盡量的使自己的聲音聽上去平靜些的回答道,這是自己的主子,絕對不能生氣!
不就是背鍋嗎,反正這種事情已經(jīng)不是一次兩次了,相信殿下一定會迷途知返再也不會由下一次了!
云袖不斷地在行中這樣安慰自己。
她此刻的想法完全是和某位公主每次私自出宮被影衛(wèi)逮到的時的保證,至于結(jié)果嗎?反正是同樣的話某位公主已經(jīng)不下于二十多遍,不過這次幸好身邊要帶著云袖。
反正只要云袖在唐櫻身邊,暗中必定隱藏著一大批護衛(wèi)。
不然僅靠影衛(wèi)和她手下群繡衣衛(wèi)她們可不放心,畢竟眾所周知影衛(wèi)真正忠心的人從來都不是唐櫻。
在諾大的皇宮里能夠做到完全將自己的生命交到唐櫻手中的人也不過云袖她們一派,她們才是公主殿下所真正能夠放心的依托。
她們之所以能夠如此放心的將自己的小命交托到唐櫻的手中,是因為她們一直堅信這公主殿下心懷天下絕非常人所能比肩。
她們就算是因為某公主的失誤死了那也是心甘情愿,因為她們的每一滴鮮血與尸骸都將會成為公主腳下所走過的每一寸磚石。
至于其她人都不過是一群隨風搖擺的墻頭草,亦或者像是影衛(wèi)這樣心懷鬼胎不懷好意之徒罷了。
以上皆源自云袖心中所想,至于影衛(wèi)心面是怎么想的那就不得而知了。
“小袖兒快點隨本公主去找太子哥哥!”唐櫻揮著手中的請柬上面描金字體在陽光下熠熠生光,她對著站在原地發(fā)呆的云袖喊道。
反正是她都已經(jīng)習慣這個經(jīng)常發(fā)呆的小侍女,估計小腦子瓜里面又在琢磨各種醫(yī)藥,小袖兒不去太醫(yī)院都為她這股執(zhí)著的勁兒感到可惜。
唐櫻看著還未回過神來的云袖忍不住一聲哀嘆,只得親自跑回來將云袖叫醒。
同時心中想道:果然不能輕易的讓小袖兒閑下來,不然的話遲早會完全陷入那些草藥里面去……
太子看著大殿里忙碌的官員臉上露出一抹會心的笑容,這些良才可都是未來最為忠心的臣子。
當他的目光轉(zhuǎn)向某處角落是臉上的笑容戛然而止,至于那個正趴在桌案上睡覺的憊懶貨就權當做自己沒有看見,免得影響自己這突如其來的好心情。
小十一被自己整到天牢里思過,想必過幾日就會忍受不了里面的環(huán)境,倒時再放他出來免得他再讓小妹受到驚嚇,此次權當作是給他一個教訓了。
想到此處太子眉角微微上揚,彷佛他已經(jīng)看到了唐子植在天牢里向自己痛哭流涕百般認錯,自己一臉溫和的將他攙扶起來諄諄教誨兄友弟恭極為溫馨的場景。
“咳咳!”身邊侍奉的小太監(jiān)見太子失了神,連忙低聲放出咳聲將他從走神中拉了回來。
太子環(huán)顧一圈正在批閱奏折群官,見自己方才失態(tài)的一面無人看到,面不改色的自己臉上的笑容隱去,裝作一副什么都沒有發(fā)生的樣子繼續(xù)看未看完的奏折。
正當太子完全沉浸在奏折中不可自拔時,一個身穿粉色襦裙的是少女悄悄的走進大殿中,那雙,明亮雙眸見所有都在專心批改奏折沒有注意自己不由得松了口氣。
當她看到有個人正趴在桌案上睡覺時,臉上閃過一抹調(diào)皮之色只見她躡手躡腳的向那個偷懶的群官走過去。
正在看奏折的太子嘴角微微翹起一副看好戲的樣子,這丫頭還真當自己沒有注意到她。暫且看看她是如何捉弄這個憊懶的家伙。
唐櫻悄悄地靠近那個正在睡覺的群官,拿起桌案上的毛筆在對方露出的一半臉上一陣亂畫。
唐櫻將手上的毛筆放回原處,隨后裝作一副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的樣子,向太子特意為她安排專座走去。
而坐在那名群官對面的官員見有人走過,好奇的撇了一眼后見是唐櫻便又繼續(xù)批改奏折,想必今天又能少批改幾本奏折了。
至于那個睡覺的伙在這里和不在這里根本就沒有什么兩樣,每次和他在一起值班批閱奏折,他來到殿里坐下后要干的第一件事情必定是倒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