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兒知道,無論皇室如何內(nèi)斗,這天下始終是姓唐的天下!”唐子凡雙眸中充滿了堅毅之色,正如他所說這天下始終是姓唐的天下。
皇室內(nèi)部無論內(nèi)斗何其殘酷但每位勝利者都不會讓失敗者留下一絲血脈流傳下去,這么做不過是為了斬草除根。冰冷殘酷毫無任何的溫情在才是真正的皇室,一旦確立了敵人就要做好不死不休的覺悟,在大唐皇室從來就沒有什么心慈手軟之說。
“如今的大唐雖然在表面上看起來繁花似錦,但在實際上卻是暗潮涌動風(fēng)波四起。凡兒你在朝中應(yīng)多當(dāng)謹慎,切勿輕易的參與到奪儲之位上?!崩匣适逭Z重心長地對唐子凡叮囑道。
“孫兒謹記!”唐子凡一臉鄭重地雙手交疊在一起彎腰向這位老人深深地鞠了一躬道。
“你有此心便可,再過一兩月征南大將軍便要回到長安,再這短短的六十多日內(nèi)你必要做好準(zhǔn)備!”老皇叔眼底深處閃過濃濃的殺意,如果不是征南這個老賊他也不會經(jīng)離喪子之痛。
唐子凡低著頭雙眸泛紅默然不語。如果不是征南大將軍他的父母也不會死亡,此乃是殺父之仇不由得他不報。
老皇叔見唐子凡低頭沉默不語心中發(fā)出了濃濃的嘆息聲,這些年唐子凡一直派人刺殺征南的事情他都知道。甚至唐子凡的劍術(shù)都是他在暗中教導(dǎo)的,為的就是給征南一個大大的驚喜。
重新回到鳳陽閣的唐櫻看著滿院的櫻花,本來有些輕微郁悶的的心情頓時就變得好了起來。
對于櫻花她可是特別喜歡的的,不然也不會在鳳陽閣內(nèi)遍中一年四季都開花的櫻樹。
唐櫻接住一瓣飄落的櫻花放在鼻翼下輕嗅著它所散發(fā)出的清香的香氣。
“公主殿下,您吩咐的事情奴婢已經(jīng)辦妥?!鄙瞎偻駜簭倪h處走到唐櫻身后雙手交疊在小腹上彎著腰一臉恭敬地說道。
“很好!”唐櫻將手中的花瓣放開聲音清冷的說道:“本宮對鸞鳳司很失望!”
冷汗從上官婉兒的鬢角落下,她抿緊嘴角低頭不語。
做為跟隨公主最久的人唯有上官婉兒清楚的知道自家主子究竟是一個什么樣的人,平常所有人見到的公主都不過是她故意展現(xiàn)給別人看的而已。
唐櫻見身后的上官婉兒一副沉默不言甘愿受罰的樣子不由得發(fā)出了一聲冷哼,她緩緩地轉(zhuǎn)過身走到石桌旁坐下面無表情地看著上官婉兒。
“奴婢甘愿受罰!”過了半響,上官婉兒低聲道。
“認罰?”唐櫻看著上官婉兒聲音有些疑惑地輕聲念道,但隨即臉上露出冰冷的笑容看著上官婉兒語氣平淡的說道:“一句認罰就能解決了?說實話本公主對你很失望?!?p> 上官婉兒繼續(xù)垂首不語然而臉上的冷汗越加的密集,她明白公主殿下已經(jīng)快要在爆發(fā)的邊緣。
“本宮給你一月的時間要見到鸞鳳司的真正地力量!”唐櫻不容置疑的說道:“本宮不管你采用任何手段,本宮要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見到鸞鳳司形成真正地戰(zhàn)斗力?!?p> “殿下鸞鳳司被壓制的時間太短,奴婢需要一段時間?!鄙瞎偻駜核妓髁艘粫旱?。
“七日,本宮只給你七日的時間,屆時本宮若是見不到真正地鸞鳳司你便數(shù)罪并罰!”唐櫻輕輕撥動石桌上的櫻花瓣看著上官婉兒冰冷地說道。
“諾!”上官婉兒低聲說道:“殿下影衛(wèi)將如何處置?”
唐櫻右手支起腦袋歪著頭雙眼中充滿了玩味之色,她緩緩地張開櫻唇道:“她現(xiàn)在在什么地方?”
“甘露殿!”上官婉兒頭低的更低,如果不仔細聽壓根就聽不到她的聲音。
對于影衛(wèi)這種作死的行為上官婉兒不介意說出來,當(dāng)然宣政殿一直都是唐櫻的一個忌諱這點她是非常清楚的。
唐櫻眉頭輕挑臉上露出一抹譏諷的笑容道:“她還真是勤快,罷了,看在她這么多年辛勤保護我的份上再給她最后一次機會?!?p> 上官婉兒偷偷的撇了撇嘴這句話您這么多年已經(jīng)不知道說了多少次,當(dāng)然這話她也只是敢在心里說說而已。
唐櫻淡淡地看了眼上官婉兒心里自然知道她心里面所想,當(dāng)然她也不至于直接點破,畢竟有些事情還是看破不點破的為妙。
對于影衛(wèi)這種監(jiān)視自己當(dāng)間諜的行為唐櫻只得表示原諒,畢竟誰讓她是看著自己長大的呢。至于其她人會不會寒心,唐櫻表示她們絕對不會,最多不過是增多一些對于她的厭惡。
至于會不會有些極端會對影衛(wèi)下手,唐櫻表示她們大可以盡量試試,只要不鬧出人命一切都沒有關(guān)系。
面對鸞鳳司和紅衣繡士的明爭暗斗唐櫻并不是很在乎,只要她們不撕破臉皮那么一切都可以繼續(xù),只要他們能夠保持現(xiàn)在的狀態(tài)便足以。
“公孫大娘劍舞圖本宮何時能夠見到?”唐櫻起身目光幽幽的說道:“這東西的副作用雖然極大,但是用來培養(yǎng)一大批炮灰還是極其有用的?!?p> “諾!”上官婉兒繼續(xù)說道:“殿下奴婢前日從十一皇子哪里借到的公孫大娘劍舞是假的,奴婢懷疑十一皇子殿下手中并沒有真正地公孫大娘劍舞圖?!?p> “不會,公孫大娘劍舞圖一定在十一皇兄的手中,畢竟他身后的組織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燈?!碧茩涯抗馍铄涞目粗罩酗h落得櫻花花瓣繼續(xù)道:“我這個十一皇兄還真是一如既往的對我呵護有加,如果他的取向沒有問題不知道太子哥哥要頭痛成什么樣子。
不過對于皇后和太子哥哥的明爭暗斗有時看起來也是十分有趣,只是不知道五皇兄他到底會怎么對抗太子哥哥。當(dāng)然遠在大齊的四哥不知道他的大軍現(xiàn)在現(xiàn)在有沒有整頓好,更不知道在他整頓好大軍是先徹底的吞并大齊還是和先北下報仇?!?p> 對于唐櫻這看似像是在喃喃自語的話,上官婉兒面容上剛消失的冷汗再一次的浮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