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二十四橋明月夜,玉人何處教吹簫
司馬未央,是秦國大將司馬錯的孫女,自幼喪母。
而司馬錯,是白起之前,秦國的大將柱石,曾率兵滅亡蜀國,而后伐魏破楚,西攻妖國,北拒月氏三百里。
可以說,是司馬錯奠定了秦國的霸主地位,甚至白起都曾只是他的麾下將領。
但是后來不知因何緣故,卸下秦國將位,遠赴齊國稷下學宮。
司馬錯的兒子司馬靳也是一員大將,是白起麾下的得力助手,當初長平之戰(zhàn),輔佐白起大破趙軍。
在白起離世之后,本來就因為當初在長平之戰(zhàn)重傷未愈的司馬靳也隨之撒手人寰。
當時的司馬家由其余長輩把持,因為擔心秦國的那些攻訐白起的人會遷怒司馬家,便與其中一位聯(lián)姻,將司馬未央嫁了過去。
而在司馬未央嫁過去的當天,洞房花燭夜,她的夫君便突發(fā)心梗,離奇逝世。
又過了兩年,司馬未央的夫家因為有仇家尋至,慘遭滅門。
司馬未央當日正好回娘家探望,僥幸逃過一劫。
之后司馬未央就在咸陽城北,開了一家客棧來維持生計。
即使司馬未央生的傾國傾城,又有著她夫家的全部積蓄,卻因為她這克父克母克夫克全家的特殊屬性,沒有人敢對司馬未央有什么其他想法。
聘禮是整個家譜,娶回來就自動觸發(fā)孤立無援特效,這誰頂的住啊。
而此時的司馬未央卻癱軟在白止的懷中,貪婪而又沉迷的嗅著白止身上傳來的氣息。
她怎么也沒有想到自己會栽在一個比自己小數歲的男人手里,而這,似乎是從當時尚是舞象之年的白止擋在自己身前,反駁家中族老不讓自己出嫁開始。
感受著白止一雙不安分的手,司馬未央似乎是想起了什么,趕緊面色羞紅的推開了白止。
似嗔非嗔的瞥了白止一眼,媚的仿佛能滴出水來,低聲道:
“現(xiàn)在,不要。
受傷了還不老實。?!?p> 目光似有似無的瞥向了白止,耳根都沾染了一抹紅暈。
白止嘿嘿一笑,輕輕摟住司馬未央,貼在司馬未央的耳邊,柔聲道:
“你這么美,我忍不住應該不過分吧?”
司馬未央怎的也沒有想到自己被白止調戲了一番,強忍羞意,輕哼一聲:
“你就會口花花,有色心,沒色膽。。?!?p> 說著,眉頭微皺,貼近了白止感受一番,沉聲道:
“你受傷這么嚴重?怎么就連心脈的跳動都弱了這么多?”
白止輕輕咳嗽了一聲,開口道:
“這里不太方便說,我們去你房里吧,正好我也有事情要和你深入交流一下?!?p> 伴隨著司馬未央的一聲輕呼,白止已經將她橫膝抱起,走向了司馬未央的香閨。
白止很快便和司馬未央解釋清楚了有關姬瑤的事情,司馬未央輕哼一聲:
“姬瑤,我之前還從未聽你提起過,你對她倒是好的很啊,心頭血說用就用?!?p> 隨即又是狐疑的看了白止一眼,疑惑道:
“只是一滴心頭血,按照你的體質來說,不應該會影響到你的心脈啊。”
白止無奈苦笑:
“因為我今天幫人療傷消耗頗大,嗯,就是我當初和你說過的那個幫了我大忙的人。”
司馬未央盯著白止的眼睛良久,最終還是選擇了相信。
白止覺得不應該在這個上面討論良久,立刻改換話題,詢問道:
“你知道那個趙茲常全家遇害的事情嗎?”
司馬未央點了點頭,開口道:
“知道啊,不是你做的嗎?問我干嘛?”
白止搖了搖頭,沉聲道:
“不是我,這件事另有其人,而且我感覺那個人的目標就是我白家。
你最近稍微留意一下可有什么用劍的高手來了咸陽。
我爹和我說那個趙茲常全家都是被一劍斃命,而趙茲常是一尊三品大儒,能夠斬殺他的絕對不是泛泛之輩!”
司馬未央的眼中也是閃過了一抹凝重,立刻點了點頭。
白止繼續(xù)道:
“你順便注意一下,最近天刑樓中可有什么奇怪的懸賞,懸賞對象就是我白家亦或者是咸陽中的某些大人物。
如果有,一定要及時與我說一聲,并且留心懸賞人的身份?!?p> 司馬未央是知道白止和天刑樓的關系的,而她本人就是天刑樓除了白止馬甲的另外三位樓主之一。
而她之所以開客棧,也是處于白止的授意,專門負責咸陽城乃至整個秦國的信息收集。
司馬未央乖巧的點了點頭,想了想開口道:
“根據樓中的消息,似乎最近來咸陽的不只是各國的游俠兒,就連一些隱世宗門的傳人也在往咸陽這邊趕,但是具體原因還不清楚?!?p> 白止微微皺眉,點了點頭:
“打鐵的可能知道這件事,我回頭傳訊問問他。
最近咸陽城中的確不太平,你自己也要多加小心。”
司馬未央笑道:
“我怎么說也是一個三品武夫,而且還有李老在這里坐鎮(zhèn),就算是一些老妖怪出來了我都不怕,你放心吧。
倒是你府中,你自己不便展露實力,只有魏英姐姐一個人坐鎮(zhèn),需不需要從天刑樓抽調幾名高手護衛(wèi)一段時間?”
這兩年,白止等人的確在天刑樓中或培養(yǎng)或收復了一些高手當作底牌。
而白止卻是眉頭微挑道:
“如今的咸陽,我敢說除了秦王宮,便是我武安君府最為安全,這個你且安心,畢竟我習慣了多作億手準備?!?p> 更何況我家中還有幾位比我都要穩(wěn)健的選手茍著呢。
這話白止倒是沒說出口。
而此時,白止已經悄悄地把司馬未央摟入了懷中,一雙賊手緩緩的摸索進了紅裙中,看著紅潤臉頰上緩緩浮現(xiàn)一層薄霧的司馬未央,白止低聲道:
“不說這些,倒是你,這些天有沒有想我?!?p> 司馬未央媚眼如絲,瞥了白止一眼,似是挑釁,似是誘惑:
“想了啊,每次我洗澡的時候都會想你,然后每次浴盆里的水都會溢出來一些?!?p> 聽到這句話,軟玉溫香在懷,白止怎么可能忍的住。
正欲迎接自己的第一春,卻被司馬未央輕聲制止:
“今天,我不方便。”
白止懵了,而司馬未央看著白止糾結的神色輕聲笑了起來,眼中露出一抹狡黠:
“讓你前兩天回來的時候不來找我,活該?!?p> 白止有些欲哭無淚。
好不容易在自己老娘為自己煮的藥湯作用下堅定了本心,結果現(xiàn)在整的上不上下不下的。
司馬未央低頭看了一眼,耳根微紅。
白了一眼白止,終究還是舍不得他,隨即緩緩俯下了身子,笨拙的按照嫁人前看的書籍,將理論變?yōu)閷嵺`。
二十四橋明月夜,主語賓語都是你。
南柯醉夢一場
我有點怕被封,這車直接上高速了,看到就是賺到。 感謝書友“瘋子的書?!钡囊话冱c起點幣打賞。 最后求一波推薦票啊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