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劍揮出去桑谷知道自己再沒有戰(zhàn)斗力,立馬跳出站圈。這一劍,由于桑達的辟邪劍承受不住這么大的威力,已經(jīng)寸斷如細小的鏡片打到厲鬼身上,厲鬼痛苦哀嚎,如瘋狂的野獸。但很明顯,這一劍并沒有消滅厲鬼。
桑吉扶著身子顫抖的桑谷,焦急的問,“阿谷,你怎么樣?我去,我去對付它?!鄙<畔律9?,用力跳到半空,又被一股大力給拉回來。
“你消停會兒吧,阿哥,你不是它的對手。”說完,桑谷噗,一口血噴了出來。
“血吐出來舒服多了”桑谷裂開嘴笑道,露出血紅的牙齒。
桑達看見這樣的桑谷,心疼不已。偷偷對桑吉道,“桑吉,帶你妹妹即刻離開這里?!?p> “父親,可是……”
“可是什么?難道咱們一家都死在這里?你們倆也不是興樂百姓,也不是興樂士兵,更沒有受過興樂國王的恩情。為何不能逃走?”
在桑達和桑吉爭論之時,桑谷喝了瓶紅藥,還將之前給葉世輝喝剩下的半瓶子白色藥劑一口干了。一下子喝太多白色藥劑,一股靈力充斥著她的筋脈。她一把推開桑吉的懷抱,又一次跳到戰(zhàn)圈。
軍營嘩然,不知道是那個士兵,高喊“仙子,仙子,興樂仙子。”一下子整個軍營士兵發(fā)出的聲音,響徹整個興安。桑谷被這些吶喊聲將心中的血燒熱了,燒沸了,好似有一種力量加持給她。
抽出自己的寬邊重劍,身體里橫沖直撞的靈力好似找到突破口一樣,源源不斷的往重劍上注入。隨著靈力注滿,重劍發(fā)出一聲嗡鳴。好似在告訴它的主人,它準備好了。原本漆黑的重劍,現(xiàn)在如瑩白色的月光,柔和中透著冷意。
桑谷直接使出最后一招朝生暮死,重劍在靈力的加持下,嗡嗡作響。一劍揮出,好似將月光揮了出去??此凭徛木徛囊苿樱瑲饬?,時間,好像都變的緩慢起來。被月光照耀的地方,只留下最圣潔的皎潔。
如果此時,一個劍修見到這一劍,一定會驚呼。這一劍,桑谷摸到了劍的精髓,找到了自己的劍意,同時揮出了屬于她自己的劍域,毀滅。
然而此地,沒有一個劍修,甚至連一個修士都沒有,只有一個鬼修還躲在桑谷的系統(tǒng)空間里,沒能見證這劍修奇才的覺醒。
即使沒有人證明她已經(jīng)是一位修士,是一位修仙之人。但在這軍營里,桑谷已經(jīng)如神祗一般存在。即使在最后一搏后桑谷毫無形象的躺在那月光之下,眾將士依然控制不住自己的雙膝向桑谷叩拜。
隨著王后寢帳內(nèi)一聲嬰兒嘹亮的哭聲,天亮了,太陽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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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谷一人拖家?guī)Э诘脑谮s往升仙臺的路上,桑吉不敢置信的問桑谷,“小妹,你如今真的是仙人了?”
桑谷無奈的翻白眼,“我最后說一遍,我不是仙人。我只是筑基了,成為一個修士了?!?p> 幾個月前,桑谷與厲鬼一戰(zhàn),將身體所有真氣用盡后喝了半瓶子白色藥劑。然后血脈膨脹,在她徹底擊殺厲鬼之際,看似暈了過去,實則是機緣巧合筑基了。醒來的桑谷能洞悉萬物之生氣,借著這個能力,桑谷裝逼了一把。
自稱自己為興安戰(zhàn)神,其實也不是自稱,是興安百姓這么稱呼的。桑谷覺得既然裝了就裝到底,這是桑吉給出的注意。就是讓桑谷裝神弄鬼,讓兩國平息戰(zhàn)爭。接受了據(jù)桑達自己說毫無私心的建議,桑谷抱著新出生的嬰兒到安樂陣地談判。
桑谷絞殺厲鬼的陣仗太大,整個興安地區(qū)都見證了那天的異象。同在興安的安樂軍也見證了他們認為的神跡,軍心開始浮動。加上桑谷親自來到安樂營地,絕美的容顏,裝逼的行頭,更讓安樂士兵折服,一路上,紛紛給桑谷跪拜。
到達安樂王帳,沒想到安樂王請來的高人竟然是武哲。是熟人,熟人好,熟人好辦事。武哲也不想打仗,聽說桑谷要去修仙界,就打算跟隨桑谷去修仙界,更無心打仗。在兩個人的勾結(jié)下,加上桑谷剛剛學會釋放出來的威壓,加上新出生的嬰兒,也天然裝逼,額頭便有一條赤色龍形胎記,這些才讓安樂王放下一切,同意了桑谷的提議。
稱新出生的嬰兒為興安王,合并安樂,興樂為一國,從此在不發(fā)起戰(zhàn)亂,還百姓安樂。同時在興安修建寺廟,遷徙僧侶來此地誦經(jīng),超度戰(zhàn)爭亡靈。
有的時候,桑谷自己都無法想像。她竟然阻止了兩國戰(zhàn)爭,并且還見證了一個新的國家的誕生。自己還是那個山村的野丫頭嗎?桑吉不敢相信,就連桑谷自己也不敢相信。
“美兔兔,你真的筑基了嗎?”武哲眼里掩蓋不住的落寞。
“唉,武哲隊長,無論我筑基沒有,你都是我的隊長,我的老大。我還聽你的好不啦?”桑谷難得的調(diào)侃武哲。
“行了吧,我心里有數(shù),你是桑谷,是筑基修士。再不是白兔戰(zhàn)隊的美兔兔了?!?p> “怎么不是,美兔兔就是我,我就是美兔兔呀?!?p> 葉世輝,見桑谷與武哲在一起打嘴仗,又活潑又可愛嘆了口氣。心想,還是早點管桑谷要生肌丹給小弟弟補全了,等到修仙界找個好女子成個家。桑谷,光芒太盛,不是自己能夠惦記的人物。
葉世輝跑到桑吉跟前,“桑兄,你管桑谷要生肌丹了沒有?”
“生肌丹,什么生肌丹?”桑吉早已經(jīng)將事情忘得干凈。
“哎呀,你不之前說過,你那個地方不行嗎?被野豬傷了那個地方?!比~世輝,指了指桑吉的襠部。
桑吉皺眉道,“你怎么知道?”
葉世輝沒想到這老兄如此健忘,“就是咱們第一次見面時候你說的,唉!這不重要,重要的是,桑谷有一種生肌丹,能將那地方修復好。那個,你多給我要一枚?!?p> “哦,哦,好的好的,沒問題。哈哈哈”桑吉了然一笑,伸出手來。
“干嘛?”葉世輝不解桑吉是何意。
“葉兄,我可知道,你在軍營借著我家桑谷沒少賺靈石?!鄙<执钤谌~世輝肩膀上,貼著葉世輝耳朵道。
“多少?”葉世輝一把將桑吉推開道。
“全部”桑吉指著葉世輝的儲物袋道。
“桑吉,你太心黑了”葉世輝心疼的撫摸著儲物袋,這可是他全部積蓄了。
“那你要不要?”桑吉挑眉道。
葉世輝不情不愿的將儲物袋解開,遞給了桑吉。桑吉拿到手打開看了看,笑的一臉開懷,“葉兄,等著。我這就去管桑谷要丹藥。”
東海香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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