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親王安好?!庇殖鴺s親王微微行了一禮。
秦追云是個急性子,急著拉著她坐下,“你快來看看,我讓工匠吧這些都按照你說的設(shè)計好了,你看看有沒有什么問題?!?p> 鐘容兒拿起圖紙細細看了起來,過了一會才說道“恩,大體沒什么問題了。對了先前我說的架子做好了嗎?”
“做好了做好了,我還在東昌侯府里辦了一場呢,他家孫女辦生辰宴,我就搞了你這個說的甜品臺,你別說效果好著呢,好多家都在問呢,現(xiàn)在就等開業(yè)了?!?p> 這也是鐘容兒的主意,除了開甜品鋪子,還定制甜品臺,比如生辰禮,百日宴,洗三,婚嫁等等,除了白事,其他都可以用到。需要什么甜品可以自己選,做成套餐,安排專門的人去擺放,做成一種潮流,自然就賺錢了。
“這個收錢的地方,可以寫些活動之類的,或者是推出的新品,還有這個可以做些畫報去宣傳,也可以做成菜單。還有你做的這個小隔間的簾子換個顏色,這個顏色看著有些壓抑?!?p> 再說這甜品店來的大多數(shù)是女客,秦追云買下了一間兩層的大客棧,改成了一個一個的小隔間,保證私密性,以供女眷品嘗散心。他極擅經(jīng)營,早早回京就開始辦了,買的客棧都是裝修現(xiàn)成的,只需要再隔一隔就可以了,再讓工匠做個收銀臺和一些放置甜點的展臺就可以了。一應(yīng)事項都不需要鐘容兒操心,她只需出些主意就好。
她將秦追云帶來的圖紙一一看了,將有些意見標(biāo)注了上去,回頭讓底下的人做的時候再參照下,看看能不能更好。
秦追云忽然又想起什么,“對了對了,我打算十天后后開業(yè),不過名字還沒起,你有啥想法嗎?”
鐘容兒有些懵,她似乎不擅長取名,于是試探性的問了一句,“甜品鋪子?”
秦追云笑容僵在臉上,沒有想到她取名會這么隨意,有些尷尬“額,要不......還是我來想吧?!?p> 鐘容兒不好意思的笑笑,“行?!?p> “對了,你和我真有緣分,你名字里有容,我的封號是榮,是不是?”秦追云傻呵呵地笑著?!耙晃乙院蠼心闳菝妹??反正你是鐘謹誠的妹妹,我和他也算有些交情的......”
“啪?!鼻厮竞獾拿P摔在硯臺上。
“聊完了嗎?朕這里是菜市場?”
秦追云立刻噤了聲,內(nèi)心嘀咕,不讓說話了還,這生意還有你的兩成呢?;市诌@些日子聽說脾氣不好,更年期?
“差....差不多了?!鼻刈吩埔婄娙輧簺]有應(yīng)答,只能自己硬著頭皮回話。
“聊完了還不快滾?怎么?沒有事做?想留在這里和大臣議事?”秦司衡皮笑肉不笑的看著他。
秦追云聽到“議事”兩個字,頭發(fā)都差點豎起來,“不了不了,臣弟還有事,這就退下了。”
然后立即轉(zhuǎn)頭鐘容兒,小聲的說,“容妹妹。我先走了,有事你讓人傳話。”
鐘容兒點點頭,又拿了幾張紙給他,寫了些奶茶和做芋圓的步驟,怎么用就看他了,做生意秦追云在行,她不需要費那么多心思。
果然秦追云拿了紙,眼睛都亮了,然后揣在懷里,美滋滋的走了。
鐘容兒見時辰差不多了,起身恭敬的行了禮。
“妾告退,皇上萬福金安?!鞭D(zhuǎn)頭往殿外走。
秦司衡扔了那筆,起身大步走過去,一把拽了她,“見到朕就這么不樂意,同旁的男人就能樂呵呵地說上一盞茶的話?”
林守德聽到里頭有聲音,非常有眼力見的掩上了殿門,秋橘扯了扯嘴角,匪夷所思的看了他一眼。
林守德摸了摸鼻子,熟視無睹,假裝什么也沒發(fā)生,誰叫萬歲爺回宮那晚,準(zhǔn)備潛進落雨閣被發(fā)現(xiàn)了呢?
平常冬棗那個丫頭肯定睡的呼呼響了,秋橘警覺性卻很高,那晚皇上剛推門走進去,林守德也是這樣準(zhǔn)備輕聲的掩門,然后秋橘就從背后拿著大棒子來了,然后非常詭異的看見了做賊一般的萬歲爺和太監(jiān)大總管?;噬蠚獾暮莺莸闪怂谎郏缓髱е质氐伦吡?,走了......
兩個人心照不宣的站在殿外,然而殿內(nèi)的氣氛顯然沒有這么平靜。
“皇上這是什么意思,難道現(xiàn)在還要做打女人這么沒品的事?”鐘容兒怎么用力也掙脫不開,只能任由他拽著。
秦司衡看著她白皙的脖頸,眸色漸深,“沒品?你都嫌朕臟了,朕做些沒品的事不是正常?”說完就拉著她往內(nèi)殿去。
“你放開,你發(fā)什么瘋?”鐘容兒氣得用手狠狠錘他。
秦司衡拉著她進了內(nèi)殿,一把將她扔到床上,頃身就把她壓在身下,禁錮著她的手,眼底是濃濃的欲,“你不是要朕的獨寵嗎?朕不碰旁人,你總該做些你該做的?!?p> “我......沈太醫(yī)說我身子沒好,你別亂來?!辩娙輧赫Z無倫次地慌亂。
秦司衡看著她這般樣子,心情出奇的好,嘴角帶著不易察覺的魅,“有時候做這種事還有別的法子的。嗯?容妹妹?”
“你肩膀不是還傷著,你你你......”
“還知道心疼我?我瞧你的心對我硬的很。”
他一只手抓了她兩只白皙的手腕,舉過頭頂,露出她白皙纖細的手臂,他右手撫上她的耳,速度極快地摘了她的一只耳墜,露出肉肉的白凈的耳垂。
鐘容兒只覺他呼吸更沉,不由得愈發(fā)臉熱,“秦......”
話還未落,他他仿佛是在懲罰她一般,過一會就放她喘口氣,然后繼續(xù)吻她。
鐘容兒仿佛要溺水一般,死死的抓著他胸前的衣襟。
他的聲音沙啞又迷人,深邃的眸子仿佛在勾人的心。
“小容兒,你的心真硬,我受傷這么多日都不肯來看我?!?p> “小容兒,不許你同旁的男人說笑?!?p> “小容兒,你是我的,嗯?”
“小容兒,你想要的,我都應(yīng)了你就是了?!?p> “小容兒......”
不知過了多久,鐘容兒批著衣裳,紅著臉下了床心里罵了八百遍的變態(tài)。
秦司衡半露著胸膛靠在床上,一臉饜足的邪邪地看著她,心情好的嘴角都帶著笑。
末了,他起身理了理衣裳,從身后環(huán)抱上去,親吻著她的脖頸,聲音里說不出的愉悅,“都依了你,滿意了?嗯?”
這個變態(tài),吃秦追云的醋,折磨她干什么,在她身上這啃一塊,那咬一口,一會要她保證日后不許和旁的男子笑,一會又酸她和秦追云靠的太近,一會又說自己嫌棄他,一會又說她傷他的心,來來回回的拿容妹妹這三個字酸她,然后又提了不知道多少亂七八糟的要求。
一不回應(yīng)他,就又啃又咬的,和狗一樣。秦司衡見她不回話,又咬她的耳垂,氣得鐘容兒狠狠給了他一肘子,然后跑出去了。
秦司衡低低的笑了,在后頭喊她“做小轎回去?!?p> 她衣服都皺了,嘴巴都紅腫的,這樣白日里出去宮里不知道傳出什么樣子。
鐘容兒坐在小轎里,撐著頭想著秦司衡說的話,“只初一十五,皇后那里的面子朕還是要給的?!?p> 她嘆口氣,這已經(jīng)暫時是最好的局面了,她是該退一步的,皇后都得罪了,這宮里宮外的,只怕都把槍口對著她了。
秦司衡為了她讓了好大一步,自此之后,只怕他也要有不少麻煩。再想想,一個古代的帝王,能做成這樣,自己也該滿足的。
等到她足夠強大,足夠有話語權(quán),那時候,他再也不必顧忌了。不必想著送些東西來的時候,還得私下送,也不必時時想著掩人耳目封人的口,也不必考慮她在這宮里的處境。
想著想著又想到剛剛讓人面紅耳赤,不由得臉熱。
秋橘貼心的早就把院子的幾個人打發(fā)去屋子里做活了,剩余幾個抬小轎的都低著頭,也不敢冒犯,殿內(nèi)早備了熱水。
“主子要不要冬棗來伺候?”秋橘深知她不喜旁人近身的,自己來的時日尚淺。
鐘容兒滿意的看她一眼,“嗯。”
秋橘得了吩咐立刻出去了。
她自解了衣衫,進了木桶內(nèi)泡了起來,身上都是密密麻麻的吻痕,她嘖了一聲,秦司衡是真狗啊。
“小姐,你......”冬棗雖然沒吃過豬肉,但還是懂的,立刻就知道了始作俑者,咬著牙輕輕的替她擦著背。
當(dāng)晚,鄧遠來送東西,鐘容兒沒有多想,直接當(dāng)著冬棗幾個的面打開了。
那盒子里赫然躺著一只耳墜子,冬棗懵,“這不是主子今天戴的耳墜子嗎?”
秋菊鄧遠聞言,立刻心領(lǐng)神會的噙著笑低了頭。
鐘容兒抽搐著嘴角,扯出一抹僵硬的笑。
秦司衡,你的操作真的狗啊?。?!
求求你做個人吧!!
......
龍吟殿。
自鐘容兒走后,秦司衡的嘴角就一直揚著,心情很好,批折子的速度都比往???。
林守德看著萬歲爺一臉饜足,眉眼間都是春意,還能不明白嗎。那位回去的時候他可是瞧見的,脖頸還有一塊青紫的呢,臉紅的和煮熟的蝦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