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0點。
“提督,看煙花!”長春拉著秦毅的手臂走到窗戶邊,窗外鎮(zhèn)守府的天空中不斷綻放著五顏六色美麗的煙火。
“嘿嘿,因為其他人沒有過除夕的習(xí)俗,所以我就叫她們晚上沒事去沙灘上放煙火了?!鼻匾闵杂悬c自得的說道。
“提督,我也想去?!?p> 長春搖著秦毅的手說道,她最喜歡把煙火塞到導(dǎo)彈里發(fā)射的感覺了。
“長春,不要為難提督?!卑吧阶叩介L春的旁邊說道,“一切行動聽指揮!”
“是是。”長春不情愿點點頭,裝出楚楚可憐的樣子。
“好了,好了?!鼻匾阌悬c想笑,鞍山還真是長春的克星,逸仙說話都沒鞍山有用。
“本來我就打算要去逛逛的,逸仙你們還要去嗎?”秦毅轉(zhuǎn)頭看向逸仙。
逸仙搖搖頭,“不用了提督,明天的餃子餡我還要去準(zhǔn)備準(zhǔn)備呢。”
“那寧海你們?nèi)???p> “當(dāng)然要去啦!”平海跳起來說道,“平海超喜歡放煙火的說?!?p> “那就出發(fā)!”秦毅大筆一揮,眾人浩浩蕩蕩的朝沙灘進發(fā)。
鎮(zhèn)守府的燈早已經(jīng)換成了年味滿滿的燈籠,當(dāng)然還有福字和春聯(lián)。
值得一提的是,春聯(lián)上的字各系都各有各的風(fēng)格,雖然不是非常的工整,但也特色十足,不過作為才女的逸仙看到這些不工整的春聯(lián),溫順的小媳婦難得向秦毅抱怨了一兩句。
沙灘上,艦?zāi)飩冇械哪弥《Y花蹲在沙灘上,看著禮花慢慢的燃燒,有的艦?zāi)锬弥鸺龔楊愋偷臒熁疣侧驳姆胖?,典型的有馬里蘭和布魯克林,小學(xué)生們很喜歡噴花類的煙火,又好看又好玩。
“太太,干什么呢?”打發(fā)走其他人的秦毅看到了坐在沙灘上的列克星敦,便走了過去,躺在她的身邊。
“提督,新年快樂哦?!绷锌诵嵌匾娛乔匾?,便微笑的說道。
“這句話圣誕節(jié)不是才對我說過嗎?”
“那是我的新年,這才是提督你的新年。”
“那我也得對你說一句,新年快樂嘍?!鼻匾阋残ζ饋?,“年也拜了,還不趕緊給我發(fā)紅包?”
列克星敦嗔怪的看了秦毅一眼,從口袋中掏出一封紅包。
“還真有啊?”秦毅有點驚訝。
“提督,給。”列克星敦把紅包遞到秦毅的手上,“提督你畢竟被罰了一年工資,作為提督,怎么能沒有錢呢?”
秦毅感動的稀里嘩啦,給自家老公私房錢的老婆,你們誰見過?世上最好的太太。然而秦毅沒發(fā)現(xiàn)的是,列克星敦給他的紅包其實就是他本人的工資......不過作為吃軟飯達人的秦毅就算明白,也能理解就是了,畢竟工作都是太太做的,說是給他的工資其實那是人家太太的勞動成果“太太啊。稍微有點慶幸呢?!鼻匾憧粗炜?,諾有所思的說道?!班牛俊绷锌诵嵌匾苫蟮目聪蚯匾恪?p> “以前啊,我們那里的戀愛啊,有了物質(zhì)基礎(chǔ)才能有感情基礎(chǔ),談到結(jié)婚,就是天價的彩禮,還要求有房有車,那時候我啊,對婚姻可是很害怕的呢?!鼻匾銦o奈的吐槽道,“經(jīng)常能看到新聞?wù)f雙方快到結(jié)婚的時候,因為彩禮錢,而鬧僵,有時候我在想啊,如果我以后碰到這件事該怎么辦呢?現(xiàn)在嘛,到是完全不擔(dān)心了,所以有些慶幸,碰到你,碰到你們,真是我一生的福氣?!?p> “哦,原來提督給我發(fā)戒指的時候,還要發(fā)錢的啊?!绷锌诵嵌鼗腥淮笪虻腻N了下自己的手掌心,“提督,我也要!”
“沒錢....”
“那我就只能要提督你啦。”列克星敦抱起秦毅的頭放到自己的腿上,“提督不會不給我吧?”
“太太,你又調(diào)笑我...”秦毅無奈的吐槽道。
“那到底給不給?”
“給,當(dāng)然給!”
“嘿嘿?!绷锌诵嵌芈冻鲇媱澋贸训男θ荩袝r候就像是一只腹黑的小惡魔,對著秦毅開一些讓人哭笑不得的小玩笑。
秦毅看著滿面笑容的太太,不由的有點小氣憤,自己一個大男人怎么老被小女生調(diào)戲的臉色發(fā)紅,自己絕不承認。
秦毅趁著列克星敦一個不注意,直接吻了上去,瞬時把列克星敦撲到在了沙灘上。
列克星敦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自家提督什么時候這么膽大了,眾目睽睽之下,竟然把她撲倒親上了。但驚訝只是一瞬間,隨后列克星敦就沉浸在那種感覺中,無法自拔,有點小開心,又有點小羞恥。
“喂,大姐,這下知道為什么列克星敦是鎮(zhèn)守府的大太太了吧?”威斯康星不懷好意的走到衣阿華的身旁說道,“提督可從來沒主動親過姐你哎。”
“那是你覺得?!币掳⑷A挑了挑眉,對威斯康星的挑釁無動于衷,開玩笑,自己和提督玩耍的時候,威斯康星還在外面偷窺著呢,自家夫妻生活豈能這么容易讓別人知道,不過還真是羨慕列克星敦,她在提督的心中應(yīng)該占據(jù)著最重要的位置吧,畢竟是提督的第一艘婚艦。
威斯康星看自己的挑逗沒有結(jié)果,有點驚訝,她姐什么時候這么穩(wěn)了,不科學(xué)啊,轉(zhuǎn)頭又看向密蘇里,才發(fā)現(xiàn)她正在對著腳底發(fā)呆。
“哦,難道我家的秘書李吃醋了?”威斯康星壞笑著走到密蘇里的身邊,想套出一些話來。
“啊?威斯康星,我剛才是在想你看到這一幕,會不會又嘎哈哈哈呢?”密蘇里抬起頭,轉(zhuǎn)頭對著威斯康星微笑道。
“喂,密蘇里,你別跑!”威斯康星氣炸了,怎么每個人都愛拿她的笑開玩笑,看樣子,絕對是密蘇里這個家伙傳出去的。
兩人開始了追逐,新澤西在一旁偷笑,要知道平常被追的那個人可是她。
“姐,你看看?!北闭亮舜临滤果湹睦吖恰?p> “干什么?”俾斯麥不解的順著北宅所指的方向看去,正好看到抱在一起的列克星敦和秦毅。
“這.....不知廉恥...”俾斯麥捂住自己的眼睛轉(zhuǎn)了個方向。
“姐,不是我說,但凡你要有列克星敦三分之一的能力,提督都是你的裙下鬼了?!北闭虏鄣馈?p> “.....”俾斯麥想反駁卻反駁不出口,只能惱羞成怒的狠狠揍了北宅的幾下頭,徑直走了。
這些天,她已經(jīng)嘗試了n種方法,可是那一句話卻始終說不出口,差的還是太遠了,唉,俾斯麥呀,俾斯麥,什么時候才能爭口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