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出來了。”海東嘆了口氣,她就沒碰見過這么莽的人,路上被看見,一拳;路上有扇門,一腳。
“這句話不該是我說嗎?”譚頌白了她一眼,這一路到處都是修卡小兵,他都差點以為這女人是故意帶他進坑了,還好最后出來。
海東沒有回答,她沉默了一會兒,回過頭問:“你覺得你是什么人?”
譚頌奇怪的看著她,這是在試探自己的身份嗎?
“我當(dāng)然是個路過的假面騎士啊?!?p> 海東嘴角上揚,還真是和那個人相似呢,一樣的臺詞,一個從大修卡離開,一個從修卡跑掉。
她轉(zhuǎn)身抱住了譚頌:“這是給你的報酬?!?p> 然后高舉diend槍,帶著自己離開了這里。
譚頌還沉浸在剛才的那一抱中,過了很久才回過神。
他突然發(fā)覺自己的包里好像有什么沉重的東西,掏出來一看,是一臺泛著白光的驅(qū)動器。
譚頌這時想起剛才海東說的話,這才反應(yīng)過來她口中的報酬是什么。
“看來是我太蠢了呀,她或許就是海東吧?!?p> 譚頌感嘆之后,再次將目光放到了驅(qū)動器上。
這臺驅(qū)動器和decade相似,兩邊是金屬質(zhì)感,譚頌不知道是什么金屬,總之摸上去非但冰涼,反而有一種暖和的感覺。
中間是白色的,和decade不同,他的驅(qū)動器上面一個標(biāo)志也沒有。
他拉開驅(qū)動器,里面彈出了一張印著decade樣子的卡,上面寫著:New Decade
三天后,譚頌坐在一間咖啡館里,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大概明白自己是在哪里了,假面騎士時王的世界。
這是在第二天他和幾個小混混“借錢”的時候出現(xiàn)在驅(qū)動器上的第一個標(biāo)志。
在一番打探之后,他終于聽說附近有家什么都能修的朝九晚五堂在招租,于是當(dāng)晚他就帶著一堆壞掉的鐘表去了那里。
嗯,不得不說,叔公這個人還是挺好賄賂的。
不過劇中一直看戲的老魔王并沒有真的袖手旁觀,在他剛搬進去的時候就找上了他,尤其是在看見Neo Decade驅(qū)動器之后,更是熱情的來了一場指導(dǎo)賽。
不過或許是因為驅(qū)動器的原因,自己被準許留在了小魔王的身邊,但就是在逢魔走的時候深深地盯了他一眼,譚頌感到了一股怨念。
當(dāng)晚,小魔王回家的時候,他才驚訝的發(fā)現(xiàn):這個麻歐竟然是女的?。?p> 是的,小魔王的名字叫常磐綾香,是個苦逼的女高三狗,但立志成為王,哦不,女皇的她自然是不會因為自己的成績擔(dān)心的。用常磐綾香的話來說就是:我可是要成為女皇的人,怎么可能花時間在這些奇怪的題目上面。
劇情也快開始了,最近常磐綾香經(jīng)常感覺自己被人跟蹤了,一路上老是碰見一個神神叨叨的女人,大白天的戴著兜帽說著什么奇怪的話。
譚頌現(xiàn)在就在原本E總開的咖啡廳里,不過由于現(xiàn)在異類戰(zhàn)兔還沒出現(xiàn),咖啡廳的味道還是很不錯的。
譚頌不禁又喝下了一口咖啡,人生啊,就是這么愜意而又……“噗──”
譚頌現(xiàn)在一萬分的肯定異類騎士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因為自己手中的咖啡突然變得難以下咽,實在是令人作嘔。
“可惡的魂淡,我一定好好報答你的‘恩情’!”
正在尋找最佳搭配的異類戰(zhàn)兔突然打了個寒顫,仿佛被什么可怕的野獸盯上了。
“醫(yī)生,火箭,不是最佳搭配?!碑愵悜?zhàn)兔搖了搖頭,將剛才的事拋在腦后,專心的尋找起了最佳搭配。
被明光院蓋爾追殺的常磐綾香也正好一頭撞上了異類騎士的懷抱。
“嗯?這個是什么?”異類戰(zhàn)兔低頭看著被反作用力撞的跌坐在地的常磐綾香,下意識就像拿出滿裝瓶吸一手,卻被追上來的明光院蓋爾一腳踩碎。
“時王!你給我站…等等,我踩到了什么惡心的東西?”明光院蓋爾抬起時光魔神機的一只腳,看著一地的碎屑,“好惡心~”
常磐綾香這時反應(yīng)過來,正要接著跑,就被一條圍巾拉到了一個隱秘的角落,“別出聲?!?p> 明光院蓋爾皺起眉,就在剛才她犯惡心的那點時間,時王竟然就已經(jīng)跑了,自己明明還沒準備好,實在是不講武德。
她扭扭頭,往四周望了望,已經(jīng)有警車接近,她只好變作飛行模式,暫時離開這里。
聽著遠去的聲音,常磐綾香只有松了口氣,此時她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剛才被一個36的女人拖到了一個狹窄的巷子里,現(xiàn)在還和對方面對面的站著,36都快抵到她的鼻尖了。
而沃茲此時也十分尷尬,她感受著常磐綾香對著自己胸部呼出的灼熱的氣體,竟然有些感覺了!
她正要說話,常磐綾香搶先開口:
![](https://ccstatic-1252317822.file.myqcloud.com/portraitimg/2021-06-01/60b63d07716a1.jpeg)
精分的利托拉
感謝來自“易燃易炸易烊千璽”、“神器”的推薦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