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收手吧,外面都是秦朗
野狼也被眼前的一切給深深震驚住了。
還以為自己做了一筆好買賣,怎想到竟然撞到鐵板上!
要早知道如此死活都不接這活!
但是這世間盡管有知道,也不到野狼身上,現(xiàn)在說這些也沒有意義。
但到了這個時候,野狼依然硬氣。
“你別以為你贏了,我野狼在道上可以有不少人脈,你要識相放了我的話我權(quán)當(dāng)什么事都沒發(fā)生過,不然,你以后出門都要提防小心!”
野狼之所以硬氣,是吃準(zhǔn)了秦朗不會殺人。
根據(jù)他所獲得的資料,秦朗只是一個平常不過的大學(xué)生,盡管這身武藝確實看走眼了,但這和平社會長大的,有幾個能有殺人的決心?
殺人說著容易,好人和歹人之間也只隔著一條界線,但要跨過這條界線一點都不容易。
因此野狼在賭,賭秦朗下不了殺手。
只可惜,他賭錯了。
就見野狼的話還沒說完,秦朗便不由分說,將一根細長的鋼針狠狠刺進了他的肋下。
一股難以言喻的劇痛瞬間蔓延全身,有如數(shù)萬只螞蟻啃咬自己每一塊神經(jīng)一般。
野狼張開嘴想要呼喊慘叫,然而卻驚駭?shù)匕l(fā)現(xiàn)嘴巴張開了,聲音卻無論如何都喊不出來。
然而鋼針的刺入并沒有結(jié)束,秦朗有步驟地將鋼針一根一根地刺進野狼身體不同的部位。
劇痛有如浪潮前赴后繼,野狼不以置信地望向秦朗,當(dāng)他看清楚秦朗的表情之后,更是驚得亡魂大冒。
冷酷,堅毅,明明在做著殘忍的事情,但秦朗眼中沒有嗜血,沒有瘋狂,更沒有絲毫憐憫。
野狼自問出來混這么久,根本就沒見過這樣的人!
就像,這是一個冷酷的殺人機器一般!
野狼根本想象不了秦朗的遭遇,正所謂“久病成醫(yī)”,作為被邪修虐待實驗的對象,秦朗也被迫成為了拷問方面的專家。
這并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情,但在這個時候卻異常實用。
秦朗對付好人會給予絕對的良善,例如將要自殺的陳乙濠,又例如家庭糾紛的曹焉亮和朱茱。
而同時,對于壞人,秦朗也能給予絕對的殘酷。
例如眼前的野狼。
野狼膽都嚇破了,不再硬氣,求饒連連。
奈何嗓子像被堵住一樣,無論如何都發(fā)不出聲響,野狼只能哭喪著臉拼命搖頭。
秦朗也知道野狼求饒了,將封住聲音的鋼針抽了出來。
“如何,還恐嚇我么?”
“不敢了不敢了,大哥,我求求你饒了我吧?!?p> 此時的野狼臉上掛滿了口水鼻涕,他自己都不敢想象自己有朝一日能混到這么一個窩囊模樣。
“好,我想和你做一單交易,我饒你性命,你以后做我的狗,如何?”
面對如此赤裸裸的侮辱,心膽俱裂的野狼生不出絲毫反抗,不住點頭。
“行行行,從今以后我就是你的狗,你叫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你叫我咬誰我就咬誰!”
“好,首先第一件事,以后不再做小混混撈偏門?!?p> “???!”
野狼大吃一驚。
自己做這個,以后手下吃什么?自己吃什么?
“放心,跟我混,我不會讓你吃西北風(fēng),我有路子,讓你半年之內(nèi)真的有五千萬?!?p> 野狼駭然一驚,驚訝的是秦朗竟然知道自己的底細,并且驚訝于秦朗竟然有半年賺五千萬的本事。
“我能問一下干什么嗎?”
“開公司,并且是正規(guī)公司?!?p> 秦朗說到這,站起身來。
“具體內(nèi)容我以后再跟你細說,現(xiàn)在首要的,是你讓打電話給那些圍堵我的打手,讓他們對一對口供,不要給我添麻煩。”
“明白,立即給你老人家辦妥!”
之所以收復(fù)野狼,是因為秦朗缺狗。
哪怕再正大光明的目標(biāo),也難免會有“臟活”,而“臟活”,只有“骯臟的人”才能夠做。
武則天手下的周興、來俊臣,需要的時候放他們胡亂攀咬,震懾一切不臣,等沒有利用價值后便殺了,再收獲天下臣民的一番歌功頌德。
秦朗做不到如此殘忍的地步,但秦朗的能力不能夠輕易暴露,還是需要有人幫忙。
得到野狼臣服的回復(fù)后,秦朗也沒理會野狼怎么向他的手下打電話,邁開步子徑直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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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狼失手的事情很快就傳入了有心人的耳中。
方竹崆恨恨咬牙,沒想到這樣竟然都還能失敗。
“兒子,怎么了?”
一聲問話,讓方竹崆嚇了一跳,豁然抬頭,看見是自己的父親,方幀侗。
“沒、沒事?!?p> 方幀侗眉頭一挑:“可是那秦朗的事情?!?p> 方竹崆嚇了一大跳。
“父親你都知道了?”
在方幀侗威嚴(yán)的目光下,方竹崆唯有將自己密謀加害秦朗的事情毫不保留都告訴父親。
說完后,方竹崆已經(jīng)有了心理準(zhǔn)備,會遭受到父親的雷霆震怒。
然而卻見方幀侗沒有絲毫憤怒,而是拿起了手機,撥打了一個好吧。
“喂?請問是羅寺沛副校長嗎?”
“你是……”
“我是方幀侗,方大集團的老板,也是方竹崆的父親?!?p> “哦,原來是方竹崆的父親,關(guān)于你兒子的事我已經(jīng)盡力而為了,奈何令公子卻選擇退學(xué)……”
“放心,我不是為了讓我兒子入學(xué)的事來的,我是想懇求羅副校長另一件事。
其實是一件小事,你只需要順?biāo)凭途托??!?p> “請說?!?p> “你知道嗎,你們大學(xué)附近發(fā)生了一起群體斗毆事件,貴校的一名名叫秦朗的學(xué)生就參與其中。
相信很快就有警察上貴校將他進行緝捕,這樣的惡性事件,我想貴校絕對不會容忍的對吧?!?p> “明白,到時我將會開除他的學(xué)籍?!?p> “很好,最近我在拍賣會拍下了一批紅茶,到時候我們找個地方好好喝茶。”
“多謝多謝,一定一定?!?p> 方幀侗掛了電話,然后望向滿臉震驚的方竹崆。
“一個有點武力的蟻民,弄死他多容易的事,用得著跟那些混混打交道污了自己身份?”
方竹崆心中滿滿都是感動,但旋即滿心不忿。
“只可惜這樣太便宜那姓秦的了!”
“哼,毀了他的學(xué)業(yè)只是第一步,他不是很好打么?我就讓下面的子公司招聘他做保安,過上一年半載等事情過去了,就找個機會將他外派到西亞地區(qū)。
那里常年戰(zhàn)亂,就是死了也不會有人懷疑,只當(dāng)不走運被流彈打中。”
方竹崆聞聽如此,喜上眉梢。
“謝謝父親,我明白的了!”
“好了,你將來注定是我方大集團的繼承人,應(yīng)該將目光放長遠些,不要被這點小事煩心。
我的車剛完成保養(yǎng),我們兩父子出去兜一轉(zhuǎn),散散心?!?p> “好!”
方竹崆滿心歡喜,跟上了方幀侗的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