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衡離開后,再次去往怡紅院。
“公子,買束玫瑰送給心上人吧。”花店的女店員看著笑嘻嘻呈現(xiàn)滿臉幸福的瑟衡,熱情地說道。
“不買,不買,我著急去見我愛人?!鄙夥笱艿卣f道。
“公子,美人配花!”花店的女店員笑著提醒道。
瑟衡緩緩倒退回來,正經(jīng)地問道:“你方才說什么?再說一遍唄。”
花店的女店員笑著緩慢地重復(fù)了一遍:“美人配花!”
“給我來一束!”瑟衡高興地整理了一下衣服笑嘻嘻地說道。
“公子稍等?!被ǖ甑呐陠T笑著為瑟衡打包了一束,遞給瑟衡。
瑟衡笑嘻嘻地遞給花店的女店員一錠銀兩,捧著玫瑰,在花店女店員的感謝與迎送下,頭也不回地繼續(xù)往怡紅院走去。
瑟衡走到怡紅院門外時,還不望再整理一次衣服,笑著走進去說道:“這次一定可以讓她同意和我回府!”
他笑嘻嘻地遞給“媽媽”一錠大銀兩,“媽媽”接一錠大銀兩秒收回衣袖中,他話還沒說出口,“媽媽”便對身旁的龜公說道:“快帶公子去找魚玄姑娘?!?p> “公子這邊走?!?p> 瑟衡笑嘻嘻地跑在前面,說道:“我自己去就可以了。”
龜公回頭望了望“媽媽”,見“媽媽”點頭了,便沒跟上去了。
瑟衡一路小跑上樓,熟練地找到魚玄姑娘的屋子。他將玫瑰花束藏在身后,單手輕輕推進屋,笑嘻嘻地輕聲喚道:“魚玄?!?p> 魚玄扭動著身姿緩緩朝瑟衡走來,說道:“公子來了,奴家可想公子了~”
“對,我來了?!鄙庑ξ卣f著,隨即將迫不及待見證他們愛情的玫瑰花拿出來遞到魚玄面前說道:“魚玄,送給你?!?p> 魚玄嫵媚的容顏上緩緩呈現(xiàn)出一絲紅暈。魚玄抬手,輕輕接過瑟衡的花,微微一笑,說道:“多謝公子,這花奴家很喜歡~”
瑟衡笑嘻嘻地望著魚玄說道:“魚玄,在我眼中,這玫瑰花再美,也不及你美。”
魚玄微微一笑,說道:“公子真會說話,公子今兒個來找魚玄,可是想說些什么?”
瑟衡猛地拍了一下手,恍然大悟地說道:“瞧我這記性?!彪S即單膝下跪,牽著魚玄的手迷離地望著魚玄說道:“魚玄,我給你贖身吧,你隨我回府去?!?p> 魚玄微微一笑,點頭答應(yīng)了他的請求。
瑟衡興奮地抱起魚玄就找了“媽媽”,替魚玄贖了身。
就在瑟衡抱著魚玄離開時,魚玄將頭搭在瑟衡的肩上,朝著“媽媽”微微一笑。
“媽媽”手里握著把紅扇子,笑盈盈地低頭數(shù)著贖身的銀兩。
瑟衡一路抱著魚玄回了府。
顧辰紀看到瑟衡抱著個長相嫵媚的女人回來,不由地皺起眉頭說道:“瑟衡,你怎么還把她帶回來了?”
瑟衡難受地說道:“小辰辰,你怎么可以這么說,魚玄可是我的愛人!”隨即笑嘻嘻低頭對懷里的魚玄說道:“魚玄,你別理他,他就是嫉妒!”隨即,回了屋。
直到晚飯開始,瑟衡才一手攬著魚玄的肩笑嘻嘻地上了桌。
“是你?”胡黛希驚呼道。
魚玄微微一笑,說道:“姑娘,我們又見面了,真是太有緣了。姑娘可還欠著奴家一頓飯呢~”
“媳婦,你們認識?”顧辰紀緩緩問道。
胡黛希微微震了一下身子,點點頭,靠近顧辰紀低聲說道:“她就是胭脂店的老板娘?!?p> 顧辰紀聽后愣了愣,晃過神來,看了看魚玄,隨后替胡黛希夾了點菜緩緩說道:“媳婦,多吃點?!?p> 胡黛希笑著點點頭,隨即替顧辰紀也夾了點菜說道:“老公,你也吃。”
魚玄的臉微微陰沉了片刻,隨后微微一笑,說道:“公子和姑娘的感情真叫人羨慕~”
瑟衡聽到這話頓時就不高興了,打斷魚玄的話說道:“小辰辰天天有了媳婦忘了兄弟。老在我面前撒狗糧!魚玄你可別羨慕他,你有我!”
魚玄的臉再次微微陰沉了片刻,隨后微微一笑,說道:“公子說的是!”說完,魚玄便望著胡黛希發(fā)起了呆。
瑟衡笑嘻嘻地為魚玄夾了些菜說道:“魚玄,你也快吃吧,一會兒菜涼了,就不好吃了。”
魚玄晃過神來,微微一笑,低頭吃起了菜??伤齾s總在所有人都不注意的時候,微微抬頭望著胡黛希。
胡黛希總感受到一陣一陣的灼烈目光,從對面?zhèn)鱽?。她抬頭望去,只有優(yōu)雅吃著飯菜的兩人。
......
第二天清晨,胡黛希看到魚玄一人站在院中,不知她在想什么。
胡黛希緩緩靠近魚玄隨意地問道:“姑娘不是胭脂店的老板娘嗎?怎么會跑到怡紅院去?”
魚玄扭著身姿緩緩轉(zhuǎn)身說道:“姑娘,奴家前些天被追債,店沒了,店里僅有的店員被追債人打成了重傷,奴家也被追債人賣到怡紅院抵了債~”說著,魚玄捻起手絹的一角輕輕擦拭著自己的眼角。
胡黛希隨意地問道:“姑娘的追債人是誰?姑娘可否告知我?”
魚玄加快了左右擦拭眼角的速度,說道:“奴家只知道他們來自山中,只是偶然有一天,奴家在街上碰到可以借錢給別人的他們,就朝他們借了錢,開了胭脂店。可奴家掙的錢,沒成想,卻不足以還貸,于是......”話還沒說完,魚玄便忍不住抱住了胡黛希,靠在她肩上,鼻子一抽一抽的。
胡黛希緩緩拍了拍魚玄的背說道:“姑娘別哭了,以后就住這吧?!?p> 魚玄點點頭,繼續(xù)抱著胡黛希。
這時,瑟衡找到魚玄,恰好看到這一幕,不高心地走上前說道:“胡黛希,你欺負魚玄做什么?”
胡黛希輕輕推開魚玄隨意地說道:“瑟衡,你看清楚,我可沒有欺負她!”
瑟衡慌忙上前,說道:“過分!”
胡黛希皺著眉頭轉(zhuǎn)過去,發(fā)現(xiàn)瑟衡正心疼地扶起不知何時倒在地上的魚玄。隨后,抱著魚玄不高興地離開了。
胡黛希皺著眉頭追上去說道:“瑟衡,我真的沒有欺負她。你也算認識我這么久了,應(yīng)該了解我才對?!?p> 瑟衡停下腳步,不高心地說道:“我識人不準(zhǔn)唄,沒想到你會欺負人!”說完,快步離開。
顧辰紀剛好路過,看到這一幕,皺著眉頭快步走過來,緩緩問道:“媳婦,發(fā)生什么事了?”
胡黛希便把剛剛的事告知了顧辰紀。
顧辰紀攬著胡黛希的腰說道:“沒事,媳婦,你別擔(dān)心,我晚點和他解釋清楚?!?p> 胡黛希點點頭,隨意地問道:“老公,你怎么就這么相信我?”
顧辰紀笑著說道:“你是我媳婦,我不相信你,相信誰?”
胡黛希皺著眉頭接著問道:“要是哪天我不是你媳婦了,你還會這么相信我嗎?”
顧辰紀吻了一下胡黛希說道:“媳婦想違約,不和為夫一起到老可不行!”說完,又吻了上去。
另一邊,
魚玄已經(jīng)替胡黛希做了解釋。
瑟衡抱著魚玄說道:“她就算是不小心,推倒你,就是不可以!”
魚玄微微一笑,說道:“沒想到公子還有這么一面~”
“叫老公!”瑟衡聽了這稱呼,不高心地說道。
魚玄微微一笑,喚道:“老公~”心里卻在這一刻想到了胡黛希的那聲老公,嫵媚的臉微微陰沉了片刻。
瑟衡笑嘻嘻地說道:“魚玄,你要是實在不適應(yīng),可以先不這么叫。等我們結(jié)婚了,你再這么叫?!?p> “結(jié)婚?”魚玄不解地問道。
“就是成親的意思?!甭牭缴獾倪@句話,魚玄的臉再次變得陰沉起來。
瑟衡難受地問道:“魚玄,你不愿意和我結(jié)婚嗎?”
魚玄微微一笑,說道:“奴家還沒準(zhǔn)備好~”
瑟衡再次笑嘻嘻地說道:“沒事,我可以等!”
魚玄微微一笑,目光卻望向了屋外。
中午,
顧辰紀找到瑟衡說起了清晨的事。
瑟衡假意生氣地說道:“小辰辰,就算不是故意的,你媳婦也不該推倒我愛人??!”
顧辰紀緩緩說道:“看我的面子上,別跟我媳婦計較了?!?p> “不行,她必須給魚玄道歉?!鄙鈭远ǖ卣f道。
另一邊,
胡黛希對魚玄說道:“姑娘,清晨的事,我不是有意的,姑娘可否原諒我?”
魚玄微微一笑,說道:“姑娘說的哪里話,清晨是奴家沒站好,跟姑娘無關(guān)~”
胡黛希笑著說道:“多謝姑娘原諒,不如我一并把上次欠姑娘的飯補上?”
魚玄微微一笑,說道:“那奴家可給好好化個美美的妝,姑娘等奴家一下,奴家去去就回~”
魚玄化完妝后,微微一笑,一手攬過胡黛希的手臂和她一起去了飯店。
等到傍晚再回來時,她們手里大包小包地拎著東西。
瑟衡跑上去,接過魚玄手里的東西不高心地說道:“魚玄,你怎么不說一聲就和她一起出去了,多危險??!”說著,看了一眼胡黛希,將魚玄拉到自己身旁。
顧辰紀緩緩從大廳里走出來,看到這一幕,快步上前,接過胡黛希手里的東西,攬著胡黛希溫柔地說道:“別聽他的,媳婦?!彪S后,又對瑟衡說道:“瑟衡,你這話什么意思?我媳婦怎么就不安全了?”
眼看兩人眼紅,就要開打。胡黛希想勸,又不知道該勸些什么,一時間愣住了。
這時,魚玄嬌滴滴的聲音勸道:“公子,姑娘早就和奴家道過歉了。今天和姑娘一同出去,奴家很開心~”
瑟衡心疼地看著魚玄說道:“魚玄,你就是太傻了?!彪S后,朝胡黛希說道:“看在魚玄的面子上,我就勉為其難原諒你,別讓我再發(fā)現(xiàn)你欺負她!”說完,拉著魚玄便走了。
漆黑的拐角處,魚玄微微轉(zhuǎn)頭朝著胡黛希的方向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