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潔珂不耐煩道,“我以為你知道我來這兒的目的?!?p> 白安初對于龍潔珂直接挑明的態(tài)度感到意外,不過還是說道:“當然知道。”
龍潔珂:“那你也應(yīng)該知道我對這次歷練內(nèi)容沒有興趣,唯一有興趣的就是那個女人?!?p> 白安初微微嘆氣,“我勸你最好先不要輕舉妄動,你覺得遵度會喜歡一個整天只知道情情愛愛的女人嗎?”
龍潔珂盯著白安初看,“你什么意思?”
白安初輕輕搖了搖頭,這龍潔珂也只是看起來聰明而已,實際上沖動易怒。
“就算你動了那個女人你覺得遵度就會看到你嗎?你能保證你動了那個女人之后遵度會放過你嗎?”
白安初苦口婆心地說道,“你是希望他因為你動了那個女人而看到你,還是因為你從這次歷練中脫穎而出看到你?”
如果說了這么多龍潔珂還不明白的話,白安初也就不再說什么,由著她去。
龍潔珂此時才把這些話聽進去,想了想,確實如此。
在不了解清楚的情況下冒然動了那個女人,遵度會不會仇恨她?
萬一因此讓遵度討厭她那就得不償失了,如果是在這次歷練中拔得頭籌,定然會受到很多人的矚目,那時讓遵度注意到自己,從而欣賞她,這才是她想要的。
但這么輕易放過那個女人是不可能的,先查清楚她和遵度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在遵度心里的地位如何再決定。
如果只是這個女人一廂情愿的倒貼,那就徹底斷了她的念想!一個鄉(xiāng)下毛丫頭誰給的膽子敢覬覦遵度這個天之驕子?
如果在遵度心里留了印象還有地位的,那就不要怪她不客氣了,她不會允許這種事情的發(fā)生!人活著什么可能都會發(fā)生,一旦消失了,最多成為一顆朱砂痣,偶爾拿出來悼念一下。
龍潔珂想通了這些,也不再急于出去找麻煩,問白安初,
“你對第一個線索有什么想法?”
見龍潔珂終于想明白了,不禁松了一口氣,來之前龍潔珂為了從他這里得到那個女人的消息已經(jīng)答應(yīng)他的條件,那么現(xiàn)在他們兩個就是綁在一艘船上的人。
龍潔珂胡亂行動如果得罪了遵度,那就意味著他們白家也會被遵度記恨上,在這個時局還不明確的時候,這不是明智之舉。
“他們給出的第一個線索是‘困獸猶斗’,很明顯指的就是溪市掌權(quán)人失蹤之事,京都也有消息放出,說這個榮興民是犯了重罪逃跑了,如此一來,他背后的位置就空了出來,想必其他人也是這樣的想法?!?p> 龍潔珂顯然也是這么想的,“所以第一局就是爭奪溪市掌權(quán)人的位置?不過這個溪市只是個二三線城市,值得大家去搶?”
白安初胸口憋了一口氣不上不下,真想給這個女人翻個白眼,什么叫只是二三線城市?不值得去搶?你仿佛在逗我!
不過白安初也不想跟她爭論其中的利弊,只是分析道,
“不管值不值得去搶,我覺得這只是他們誤導(dǎo)我們一個思想誤區(qū),既然讓我們到了溪市,又給出這樣一個線索,我認為這可能只是一個障眼法,溪市掌權(quán)人的位置或許另有其人,但不會是這八個家族中的任何一個?!?p> 龍潔珂不解:“為什么?”
白安初:“我的猜想而已?!?p> 龍潔珂:……
“那接下來你想怎么做?”
白安初笑了笑,“先去查一查榮興民的背景和他的下落吧。”
剩余幾個家族的人也在三三兩兩的商討對策,各有各的想法,各有各的行動,一時間溪市多了許多調(diào)查榮家的人。
背地里的明面上的,搞得榮家和喬家人心惶惶。
上午九點整,上邊發(fā)下來通告,溪市榮興民泄露國家機密畏罪潛逃,全面通緝!
一時間溪市所有家族眾說紛紜,落井下石的看笑話的紛至沓來,更有甚者有人開始抵制喬氏集團出售的產(chǎn)品,低價拋售喬氏集團的股票。
短短一上午的時間,喬氏集團幾乎全軍覆沒宣告破產(chǎn)。
而曲家更是趁機和喬家榮家劃清界限,單方面解除婚約,雖然也損失了很多,但好在是有限的。
這些行為有些讓人不齒,但卻是大部分人都理解且同樣會這么做的行為,對此外人反而同情曲氏集團遭受了無妄之災(zāi)。
“一一,我該怎么辦?你說我爸爸是不是真的犯了這些事嗎?”
榮容哭得不能自已,外公驟然聽到消息立馬心臟病就犯了,現(xiàn)在正在手術(shù)室搶救,外婆也難以接受這個事情暈倒在病床上。
現(xiàn)在喬雅寧守在喬老太太病床前,榮容和榮翼在手術(shù)室外焦急的等待著喬老爺子出來。
那國偉夫婦也過來看望,這一家老小病的病倒的倒,不禁讓人唏噓。
也不知道喬老爺子什么時候才能出來,現(xiàn)在溪市也正亂著,公司離不了人,那一就讓父母先回公司坐鎮(zhèn),這里有她幫忙照看著。
張麗萍把那一拉到一旁塞給那一一張卡,說道,
“寶貝啊,這一家老小也著實可憐,你向來與榮容玩的好,你找機會把這張卡給她吧,也是咱們家的一點心意,盡量幫助他們早日渡過難關(guān)?!?p> 對于媽媽的舉動那一并不意外,張麗萍是個很心軟的女人,最看不慣仗勢欺人,平時也會做慈善。
那一沒有推拒,榮容確實需要錢來解決問題。
一上午的時間,相關(guān)部門一連串的行動火速執(zhí)行,喬氏集團不得不宣告破產(chǎn),員工的遣散費,合作的賠償金各項資金致使現(xiàn)在他們連房子都被抵押出去,晚上住宿都是問題。
那一再次見識到了人間冷暖世態(tài)涼薄。
走廊外,榮容目光呆滯雙眼無神,蒼白的臉上淚痕猶在,而榮翼自從得知榮興民竊取情報畏罪潛逃之后就一直沉默不語。
陽光帥氣的外表像是蒙上了一層霧霾,整個人都很頹廢。
那一坐到榮容身旁輕聲安慰,“都會好起來的,不要怕。”
榮容看著那一,問道:“他為什么要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