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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tǒng)別撕票啊

第六章 國師作畫,嘆為觀止

系統(tǒng)別撕票啊 紫薇朱槿花殘 4181 2020-12-10 00:06:34

  場面依然熱鬧,那些花癡們仿佛也不知疲憊。夏元幾個人則站在原地等待著,等待著國師過到這邊來作面。

  小狐貍則是在夏元懷里在掙扎著,似乎想到外面去,不想呆在這嘈雜的環(huán)境里了。

  夏元也只能一邊安撫著小狐貍,一邊等待著那國師。

  夏元的周圍看不到,王賀武與他副將的身影。問了任善慶才知道,原來國師剛剛出來為眾人作畫之際,那年輕的將軍就急不可耐的帶著副將往里面擠了。

  “真是說曹操,曹操到。你看那是誰?”

  二人正在閑聊之際,夏元就看到了王賀武手里提了把劍從人群中走出來,眾人紛紛避讓,生怕這利劍不小心碰到自己。

  任善慶感到十分迷惑,一邊朝夏元所指的方向看去,一邊問道:“曹操?曹操是誰?”

  任善慶一看,原來是王賀武與他的副將回來了。

  但是心中的疑惑卻是解不開,曹操是誰?難道他們兩個還有別的名字,叫做曹操嗎?

  再或者夏元所指的并不是他們兩個,而是那邊有一個自己不認識的人,叫做曹操?想到這,任善慶目光跳過兩人,打量起了他們身后的那些群眾。

  而夏元哪里顧得任善慶的胡思亂想?見王賀武兩人回來了,就迎過去想先問問國師作畫的事。

  結(jié)果夏元還沒開口,那年輕將軍就主動開口了。

  “瞧!上好的寶劍!這材質(zhì),這手感,這長短,這把柄,簡直就是絕了!”

  “我知道你想問什么,國師能學(xué)紫毫道人幾成我不知,但這把劍就是國師所畫,你接著。你接著看看,你就知道了,這水準真的是,高!”

  王賀武當前簡直就是眉飛鳳舞,紅光滿面的和夏元介紹著。在說話間還把劍遞了過去,想讓夏元也感受一下這把劍的完美,以及讓他間接的感受一下國師的……強大。

  還在打量王賀武身后人,試圖尋找曹操的任善慶,無意間看到了這一幕。實在是頂不住心理的不適,把頭別了過去——實在是不想看這個將軍的舔狗模樣。

  其實不止任善慶受不了,這將軍遇到國師之后的做派,夏元也有點接受不了。不過心里雖然這樣想,但夏元還是接過了那把劍。

  而也就是接觸到那把劍的劍柄,久違的系統(tǒng)提示音響起來了。

  “叮,宿主接觸到造化之力是否收???——你這宿主運氣怎么那么好?竟然能接觸到這個,趕緊收了煉化吧,對自己有好處?!?p>  很久都沒聽到那系統(tǒng)提示音了,夏元都差點習(xí)慣了,沒想到它這時候又跑出來湊了個熱鬧。

  但是這個系統(tǒng)轉(zhuǎn)性子了?之前又是綁架,又是喊著撕票,又是發(fā)布那些坑人的任務(wù)。

  而如今,竟然拿一個“溫馨提示”?我信他個鬼!這糟老頭子壞得很。

  “叮,系統(tǒng)沒有性別,沒有年齡?!?p>  “……”

  “怎么了,莫非是這把劍在你看來是這么不堪?”

  王賀武見,夏元手指剛剛觸碰到那寶劍就一動不動,仿佛在嫌棄這把劍一樣,不由眉頭一皺。

  “這倒沒有,只是一時之間想起了別的事情。這劍,實在太完美了,反而令我想到我殘缺的童年。唉,此事不提也罷?!?p>  夏元瞎說了兩句,然后接過寶劍掂量了下,抱著小狐貍,單手揮了揮劍,耍了幾個劍花。也幸好,那些人見王賀武提劍而來就散了開來。不然的話,夏元還真的沒有足夠的面積能展開。

  “是我賀武的不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夏元兄行劍如此瀟灑自如。畢竟也是懂劍之人,自然也就能明白國師的畫——”

  “停!這劍你拿著。我覺得我也得去找國師,讓他先給我畫出來?!?p>  說話時,夏元揮了揮手中的小紙條。王賀武回應(yīng)一個表示明白的眼神,讓開了道。

  自己不用聽都知道,下面肯定又是對國師的吹捧。聽他吹捧,不如離開這個家伙,自己也好清凈一點。

  夏元并沒有一個人去找國師劉蘅章,而是招呼上了任善慶。任善慶雖然不是很待見那國師,但夏元都開口了也不好不給面子。

  王賀武見二人離開,暗自嘆了口氣,他自己自然也是知道,自己那般模樣極其不討喜。但是,誰又讓自己實在忍不?。?p>  直到夏元與任善慶消失在人群人中,王賀武才收回目光帶著副將離開。

  至于那捉捕任善慶的任務(wù)?在他踏入傳送陣之時就已經(jīng)完成了,接下來還不是他的任務(wù)了。

  任善慶從進城那刻起,就時刻處于監(jiān)視之中,當然這話王賀武不會輕易的說出去。

  ……

  “國師,我抽中的是‘飯’?!?p>  夏元隨手把紙條遞了過去,國師本來也不在意,結(jié)果在看到任善慶的時候,眉頭不經(jīng)意的皺了一下。

  這少年是誰?為何太師之子會仿佛仆人一樣站在其身側(cè)?莫非此人是什么大人物?亦或是與那官銀案有關(guān)聯(lián)?不行,我得把他打發(fā)掉,不能有多多接觸。

  在那電光火石之間,國師冒出了許多念頭。但是還是接過了紙條,打了開來。

  國師沒有說話,打開紙條查看屬實之后,就從身后隨從處拿了一張畫紙。

  畫紙平鋪,取筆沾墨,一揮而就。

  夏元在那瞬間真的是驚呆了,這國師真的是如自己想象中那么不堪?真的只有紫毫道人的一部分能力而已?對于一幅畫,能一揮而就的人恐怕也不多吧?

  心里想著,目見下移,準備看看這國師的水準。結(jié)果就是那么一看,愣住了。

  這都什么跟什么呀?只見畫紙之上均是墨跡……均是雜亂無章的墨跡。夏元可以坦言,哪怕幼兒園的小朋友畫的也比他像樣。

  至少幼兒園小朋友的畫,畫了還能勉強看出一點點所畫事物的痕跡,只是抽象了一點罷。

  這……這位國師大人,畫的東西簡直是一團糟。如果非得讓夏元來描述這幅畫到底怎么樣的話?描述個錘子!夏元只想奉勸一句,照顧好自己眼睛別弄瞎了!

  為了保護自己眼睛,以及自己幼小的心靈。夏元把自己的頭別到一邊去,結(jié)果剛剛把視線從畫上轉(zhuǎn)移開來。就聽到了那些花癡們的歡呼聲。

  “哇!國師,這簡直絕了!”

  “這飯菜看起來就很香,看的我都餓了?!?p>  “畫的也太好了吧,我的天!”

  “這飯菜真豐盛啊!我好羨慕那位小兄弟!”

  聽到歡呼聲的夏元,嘴角忍不住一抽,媽的智障!

  但是心里吐槽歸吐槽,夏元還是轉(zhuǎn)過頭去看了看畫的怎么樣了,難道那一團糟的畫還有救嗎?

  結(jié)果一看哪里還有畫?桌子是畫紙,畫紙之上是各種碗碟,在餐具之上則是各種美味佳肴。

  莫非?趁自己不注意換了包?夏元看著桌子上的四菜一湯陷入了深思。

  “小兄弟,已經(jīng)畫好了,你就在這個桌子上享用吧,就不再另外給你畫一張桌子了?!?p>  突然一聲極其動聽的男聲,傳入夏元的耳中。夏元抬頭一看,卻只能看到國師帥氣的背影朝遠處走去——呸,是騷包的背影!這人真的會裝逼!

  看著眼前的四菜一湯,自己一個人吃,自然是不可能的。招呼了一聲站在身后的任善慶,準備在這大庭廣眾之下把東西給解決掉。

  至于在大庭廣眾之下吃飯,尷不尷尬?一大堆人盯著吃飯,尷不尷尬?說實話,這些事情夏元從來不會考慮。

  但任善慶怎么說也是個富家子弟,因此在這事情上也有點扭扭捏捏。

  在公眾場合吃飯,不是沒有過,哪怕什么達官貴人之流在他周圍,他也能坦然吃飯。

  只不過這是哪里???這是大街之上,而且還在路中央擺個桌子,坐個小凳子吃飯?這……實在是有失身份。

  見任善慶愣在原地,夏元也不打算再管他。拿起筷子,就開始與小狐貍一同吃起飯來。

  中間倒是有一些小插曲。圍觀的人見到這個小狐貍,這樣靈性,甚至?xí)每曜映燥垺S械娜舜蠛把?,然后就跑開了,還順帶著嚇跑了一些人。

  夏元沒有開口解釋。直播吃飯非我愿,愛看不看,不看就滾。這就是夏元的態(tài)度。

  不然自己還開口解釋,求他們留下來看自己吃飯不成?別人開直播還能收獲打賞,自己能收獲個啥?有本事就打賞我啊,來啊,砸我!

  任善慶站在夏元身后吞咽著口水,努力的不打量桌子上的飯菜。

  夏元吃飯之時,自然能聽到他身后任善慶吞咽口水的聲音。

  他終究是為了所謂的面子,所謂的矜持,所謂的身份,所謂的……反正因為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而放棄了美味的飯菜。真傻!

  ……

  外城某客棧內(nèi)。

  “讓你打聽住宅轉(zhuǎn)售的情況怎么樣了?”夏元懶散的趴在桌子上,毫無形象可言。

  “經(jīng)過篩選之后,就只有三處住宅可供夏兄選擇?!比紊茟c嘆了口氣,頗為無奈。

  原本可供選擇的,可不僅僅只有這么一些。但是很多人在得知自己的身份后,知道自己是牽連到官銀案里的太師之子,紛紛拒絕出售。

  更有甚者安排家丁把自己趕了出去。但任善慶何許人也?自小尊貴,又怎么受得了這種氣?

  這一來二去,周圍的人也都清楚了他要買房子的事情。但是,這卻并非一件好事——比如之前已經(jīng)答應(yīng)可以轉(zhuǎn)賣的兩家就反了悔。

  “那幾家都位于哪里?”

  任善慶買房之事,鬧得沸沸騰騰。就連這幾天沒有外出的夏元,都聽到不少的流言蜚語。

  比如什么太師之子明面買房暗地里卻經(jīng)營勢力,太師之子買房是為了與身后勢力聯(lián)系,等等流言搞得一時之間眾人避他如蛇蝎。

  “一戶位于城西居住區(qū)的祥和路,一戶位于城東居住區(qū)安康路,還有一戶則是在城南居住地福澤路?!?p>  這北陵國都城有三個居住區(qū),分別位于東西南三塊區(qū)域。至于北部則是內(nèi)城,亦稱為皇城?;食鞘潜绷陣实劬幼∫约疤幚碚?wù)的地方,是北陵國的國家權(quán)力中樞。

  夏元抬起頭來,給自己倒了杯茶,隨口說道,“那就先說說城南吧?!?p>  之所以問城南,是因為夏元現(xiàn)在就在城南。如果這個房子可以的話,夏元才懶得跑那么遠。

  “這城南福澤路的住宅嘛,屋主原本是名商人。做些金銀首飾的售賣的活,但是因為官銀案的牽連,被查到頭上來了?!?p>  “不過這也是個本分的商人,徹查了也找不出什么罪跡。但是查封店鋪的這段時間,還是影響了他的生意,現(xiàn)在賣這個房子是急需周轉(zhuǎn)。”

  說完后,任善慶嘆了一口氣。其實這三家肯賣房子也是因為官銀案,之前那些拒絕自己的人也是因為官銀案。真的是,成也官銀案,敗也官銀案。

  “涉及到官銀案,那這房子可還干凈?別到時候買下來了,反而搞出一身麻煩來?!?p>  夏元只是想找個房子定居,畢竟現(xiàn)在也回不去了。

  但是并不代表著,夏元喜歡麻煩,所以要買房子自然要買靠譜點的。

  住下來后,也好把那個系統(tǒng)任務(wù)做了——就是用木靈珠種那個鳳尾靈花。

  “沒問題的,那莊焰,也就是房主清白的很。如果不是官銀案涉及到銀子跟他所經(jīng)營的首飾有點關(guān)聯(lián),朝廷都不一定會查他?!比紊茟c信誓旦旦的向夏元保證。

  “行,那就城南福澤路這個住宅,明日與你一同前去,看看如何。”

  見任善慶都開口保證了,夏元也懶得問的那么多了。

  雖然現(xiàn)在跟他說明天再看看,但是自己心里面已經(jīng)相中了這一家。

  嗯,只要不是太差勁,出乎自己的意料,那么都能接受的。

  “夏兄不聽聽另外兩家如何?”見夏元似乎拍板決定了一樣,任善慶愣了一下。

  自己辛辛苦苦跑腿跑了幾天,這才找出三處住宅,結(jié)果夏元才聽自己講一個,就拍板決定了?我……

  一時之間任善慶心里五味雜陳。

  “那就聽聽吧,你且說說另兩處住宅如何。”

  夏元看到任善慶眼里的失落,搖了搖頭。才料到自己這決定確實也太快了,有一絲辜負他的努力的意思了。

  算了,那自己還是聽一聽吧?;蛟S那兩處住宅更好,也說不準。

  而任善慶聽到夏元這話,心里松了一口氣——只不過內(nèi)心還是這么苦澀?

  但不管怎么樣,自己辛辛苦苦這么幾天,那至少得把住宅介紹下吧。

  在夏元的示意之下,任善慶坐在椅子上一邊喝茶一邊介紹起了另兩處住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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