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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tǒng)別撕票啊

第八章 我自東土大唐而來

系統(tǒng)別撕票啊 紫薇朱槿花殘 4115 2020-12-12 00:05:00

  而如今反應過來了,又怎么會讓那布衣女子得逞?

  夏元三步做兩步,朝任善慶走去。手持玄鐵劍朝鞭子一揮劍,便砍斷了即將捆綁住任善慶的鞭子。

  說時遲那時快,從女子出手到夏元反擊。只是一眨眼的事情而已。隨著玄鐵劍的落下,隨著鞭子的寸斷,那女子只發(fā)出了一聲尖叫。

  “啊——”

  夏元斬斷鞭子之后并沒有逗留,而是喊任善慶一起走。自己為什么不拉著他跑?自己一手持劍,一手抱著小狐貍,哪里還有手?

  “趕緊走!”

  本來任善慶還有點發(fā)愣,沒有反應過來,剛剛的一瞬間發(fā)生什么?沒明白為什么那鞭子怎么就斷了。

  但是聽到夏元的喊話,還是提起了腿拼命的朝外面跑。

  剛剛斷在地下的鞭子。哪里是什么鞭子?在鞭子斷落在地上的時候,夏元就發(fā)現(xiàn)了。那幾段鞭子還在地上彈跳著,仿佛非常疼痛。

  在喊任善慶趕緊走的時候,夏元也不是干愣著,跑得比他這個先跑的還要快。

  “??!跑?這時候了,還想跑?拿命來!”

  那布衣女子聲音沙啞吼著。與此同時手里快速打著手印——似乎是在施法,

  “砰——”

  任善慶好像撞到了一層透明的護盾,或者說結(jié)界。

  而夏元則是躲開了開來,方才覺得眼前似乎有什么在生成,本能的一躲。

  但是這下是逃不掉了,還是真的得打一架。那布衣女子實力似乎并不強,自己擊敗甚至擊殺她是沒問題。

  只不過小狐貍還有任善慶安危,自己卻是沒有把握的。

  更何況,夏元別說殺人了。曾經(jīng)連親自殺雞都沒動過手,這還是后來在戈爾亞特的樹林里殺點野獸才見過血。

  這也是夏元知道自己有實力能打敗那個布衣女子,卻還是選擇逃跑的原因。

  夏元抱著小狐貍,掉過頭來。淡淡的說道:“你確定要把我留下來?我最后給你一次機會放我走,這個機會你得好好把握?!?p>  “真的,真是可笑!傷我身體,還想一走了之?”

  那布衣女子身上的布衣,被她自己直接震碎,露出了本體——一條大黑蛇。是的,那布衣女子是蛇妖。

  “世間可沒有后悔藥,你決定好了。那么你就接受審判吧?!?p>  夏元也不客氣,自己不想打的她非得要打,那么自己就送她上天堂吧。

  而且這蛇妖露出了本體,完完全全沒有一絲人的特征。那么自己打殺起來自然也就沒有心理壓力了,這并不是人。

  “系統(tǒng),裝備軟甲?!?p>  “叮,軟甲裝備成功。——你這宿主有點意思,竟然又給你摸索出了一個功能?!?p>  “系統(tǒng),你瞞不了多久的,不如好好配合我。你好,我好,大家好,是不是?”

  “叮,宿主所言極是。”

  “得了,我信你個鬼!你是怎么樣的,我還不清楚嗎?”

  夏元與系統(tǒng)交流都是一會的事情,思維有多快那交流就有多快,念頭一閃而過,交流也就完成了。

  任善慶見夏元要與那蛇妖開打,自知自己的實力幫不上忙,所以直接往旁邊一站,努力保護好自己就得了。

  而在夏元穿上軟甲之時,小狐貍似乎感應到什么,摸了摸夏元,眼睛里面透出了迷惑——想不通剛才發(fā)生了什么。

  “哼!人類!就等著我把你們吃掉,以彌補我的傷痛。”

  夏元把小狐貍放下,直徑向蛇妖走去。

  而小狐貍在落地之后就朝任善慶那跑去,一下子就咬住了任善慶旁邊的一條小毒蛇。

  見著小狐貍嘴里的毒蛇,任善慶這才反應過來在剛才的一瞬間發(fā)生了什么,嚇了一身冷汗。今天實在太刺激了,危險總是擦肩而過。

  “別搞那些虛的,拿出你全部的實力。來!來打我!”

  夏元用手指著自己,淡淡的說著欠揍的話。

  這嘲諷的語氣,這嘲諷的行為,夏元可是從系統(tǒng)那學來的。有多么的惡心自己可是深有領(lǐng)悟,自己作為經(jīng)歷過現(xiàn)代社會見過網(wǎng)絡(luò)上的各種嘲諷,都有點頂不住,更別說這個小小蛇妖?

  果不其然,那蛇妖當場就怒了。

  “好小子!我今天就要把你生吞了,讓你感受痛苦!”

  “絲——”

  蛇妖話音剛落,夏元就發(fā)現(xiàn)附近出現(xiàn)了很多蛇。夏元見此,笑了。笑的很自信很開心,也很嘲諷。

  “如果這就是你的能力的話。那么你現(xiàn)在逃走還來得及?!?p>  夏元運轉(zhuǎn)功法,疑聚了一道劍氣于劍上,朝前面輕輕一揮。就直接帶走一片毒蛇。

  但這蛇妖召喚出的毒蛇何其多?又怎么是夏元一劍就能解決的。那毒蛇多的就像海水一般,殺之不絕。

  夏元在連揮十幾道劍氣之后也發(fā)現(xiàn)了這個問題,恐怕要除掉蛇妖這個源頭才能解決問題,不然自己真的可能給她召喚物耗死。

  只是奈何,自己功法只是修煉至凡體,又沒有附帶任何的道術(shù)或是武技。自己會的一個御劍術(shù)也僅僅是一個很普通的水平,并不能御劍飛行,怎么樣接近蛇妖就是個問題了。

  別無他法,也僅有步步為營。夏元揮劍橫掃一批毒蛇,就趁著真空期向前走幾步。準備用這個方法來接近蛇妖。

  “莫非以為我不能動不成,用這么愚蠢的辦法?噗?!?p>  見夏元竟然用這種方法,那蛇妖忍不住笑了,只不過笑聲很快就變成了慘叫聲。

  “啊——”

  “妖孽!在這害人,給我去死!”

  伴隨著這聲音而落下的,還一個蛇頭。蛇妖,死了。

  而那些被召喚出來的毒蛇則像一片幻影一樣直接消失了。

  天空一片晴朗,那老舊的房子似乎也沒有陰森森的感覺,只是依然草色青蔥。

  夏元沒有說話,而是在戰(zhàn)斗結(jié)束后走到任善慶旁邊,抱起了小狐貍。

  “任善慶?還有幾天前的那位小兄弟?”

  “我叫夏元。”

  “國師?”

  “是我,你們怎么在這?”

  剛才出手的人正是國師,路過之時感覺妖氣濃厚,御風而至,結(jié)果發(fā)現(xiàn)一個蛇妖便揮劍殺之。

  而最懷疑人生的就是任善慶了,在他的觀念里面,這國師就是欺世盜名之輩,根本就沒有相應的實力。

  結(jié)果今天見到了國師在揮手之間就能把一只蛇要殺死。那只蛇妖的能力怎么樣就不說了,至少自己差點就命喪蛇妖。

  而夏元也十分驚訝。原本在知道這國師擁有造化之力后,就知道這國師不簡單,只不過沒想到他這么強而已。

  “本來想買個住宅,沒想到過來看看去遇到了這個蛇妖。想跑都跑不掉,也只能跟她做過一場。只不過奈何能力有限,若今日不是國師出手,恐怕我等都得命喪蛇妖之口?!?p>  夏元做事向來是非分明,不論這個國師是怎么樣的人,怎么樣的做派救了自己,那就是救了自己。事情一碼歸一碼,這國師值得自己感謝一番。

  “是夏元小友謙虛了,小友憑借劍氣只要多堅持一會就能把那蛇妖擊敗。

  別看那個蛇影仿佛無窮無盡,其實每一份都是她的法力。我方才出手之時,她已經(jīng)是外強中干。

  所以并非我強,算了,還是我強吧。”

  夏元聽著國師這樣說話,突然感到很無語,都不知道說點什么好。

  而任善慶原本聽了國師前面的話,對他已經(jīng)極大的有改觀。結(jié)果聽到了最后,自己都想扇自己一巴掌。哪里有什么變化,還不是原來那個樣?不要給迷惑了。

  國師見二人不說話,打了個哈哈。心里想著只要自己不尷尬,那么尷尬的就是別人。自顧說著,“咱們先離開這里吧,這住宅太破爛了,以此作背景不符合身份?!?p>  話音剛落,又給二人留下一個帥氣的背影。

  只不過這樣太刻意了,好嗎?在自己看過去的一瞬間,瞬間掉過身來,留個背影?

  用不用這樣刻意?難道這國師不知道他自己的臉更帥氣嗎,為什么總是留背影?

  夏元對此十分不解,這國師實在太奇怪了。不過奇怪歸奇怪,二人還是跟了上去。這地方還是得離開的,不宜久留。

  而在眾人離開之后不久,那陳舊的老房子里面走出了一個人??戳丝吹厣系纳哳^,嘆了口氣。隨后頭也不回直接離開了,不敢再在這個地方逗留。

  ……

  城南。

  國師府。

  幾人剛剛進府,不用吩咐,就有機靈的仆人跑去準備茶水。因此幾人剛剛到會客廳不久,便有仆人端著茶具而來。

  “坐吧,不必客氣?!?p>  夏元點了點頭,倒也不客氣直接坐了下來。小狐貍的則在桌子上,盯著茶杯。而任善慶卻是站在夏元身則,沒有入座。這讓國師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不知夏元小友是哪里人?”未等夏元開口,國師便主動詢問。

  “從很遙遠很遙遠的地方來,名字你大概都沒聽過的。這個不說也罷。”

  夏元跟著過來,可不是聊這些東西的。而是想清楚為什么那里會有蛇妖,為何國師為什么會恰巧路過?要了解的是這類問題,而不是給別人打聽自己的消息。

  更何況自己來自哪里,自然不能如實所說。告訴別人自己是被綁架過來的,丟不丟臉?更何況很多東西都解釋不通,而且還可能暴露系統(tǒng)。

  “有多遙遠?這片大陸,還真的沒有多少我不知道的地方。你就說說是哪個國家吧,我自有判斷?!?p>  自己是誰?牛逼轟轟的紫毫道人的大弟子,一個主權(quán)國家的國師,怎么說也是一等一的人物,怎么可能連一個國家的名字都沒聽說過?

  任善慶看著二人對話也有些無語,正常的待客程序是這樣的嗎?不是喝茶閑聊?怎么一展開就是像是要吵架一般?果然不愧是國師。

  “我來自東土大唐,你可有聽聞?”

  夏元倒是也無所謂,這個國師非得要打破砂鍋問到底,那么自己就開始編故事啊,這誰怕誰。

  國師聽聞“東土大唐”,皺了皺眉頭。這地方自己聽都沒聽說過。這小子不會是騙了自己吧?心里這樣想著,也就直接問了出來。

  “東土大唐?這我確實是聞所未聞。但據(jù)我所知,東面只有巫月國、梵古國、紫昊國。你所說的東土大唐,真的存——”

  “我有欺騙你的必要?國師大人,我為人一向直接、誠信、善良。我之所以跟你過來,是想了解一下關(guān)于那蛇妖的事情?!?p>  未等國師把話說完,夏元直接開口打斷。任善慶站在身后聽著也是膽戰(zhàn)心驚,夏兄這也太冒失了吧?

  而國師則是臉一沉,自從自己當了北陵國國師以來,就沒有人再打斷過自己的話了——師傅紫毫道人除外。

  然而國師一想到自己的師傅,就突然記起了一句話。

  “福澤盡頭蛇妖現(xiàn),救得神人獲福澤”

  那話是師傅在自己擔任國師前告訴自己的,叫自己好好領(lǐng)悟。而現(xiàn)在這情形,莫非這夏元就是神人,而那東土大唐是神人所在世界?

  想到這,國師劉蘅章臉色晴轉(zhuǎn)多云。

  “夏元小友,是我唐突了。而我之所以能碰到那個蛇妖,則是因為我?guī)煾档亩??!?p>  國師在猜想夏元有可能是神人之后,態(tài)度大變。詳細的給夏元講解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國師變臉之快,令任善慶大吃一驚,良久才反應過來,這不就是這國師本來的性格嘛?

  自己早就看透了,隨后心里不屑一顧。至于國師因何而變臉,則是不在自己的考慮范圍。

  經(jīng)過國師耐心的講解,夏元總算是搞清楚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原來,紫毫道人早就料到福澤路盡頭有蛇妖出沒,留了一句話給國師讓他自己領(lǐng)悟。

  而國師剛開始每天都會去福澤路看看,但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情況。到了后來就變成隔兩三天才去一回,而這一次卻是很碰巧的,嗯,應該是說終于碰到了那個蛇妖。

  國師發(fā)現(xiàn)妖孽害人,自然是果斷除妖救人,一時之間沒有想到自己師傅的后半句叮囑,“救得神人獲福澤?!币彩堑搅藙偛牛约赫劶皷|土大唐,國師他才恍然大悟。

  不過得知了這個真相的夏元,心中有點無語。東土大唐,不過是自己隨口瞎扯的而已,竟然被他當做神國。

  而國師劉蘅章的師傅紫毫道人,則是引起了夏元的重視。這人又怎么知道自己的情況的?自己所修煉的功法確實是神人的功法。莫非他會算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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