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和富江長得極為相像的白眸男人站在街道的這一頭,富江站在街道的那一頭。
二人對視,富江看到了日向鏡身邊的雪珂與雪清河,日向鏡也看到了富江身邊的朱竹清。
“這就是你說的那個富江?”
雪清河微微瞇起眸子,她還是第一次見到富江,同時也是從告訴日向鏡自己女兒身之后,第一次懷疑日向鏡。
畢竟日向鏡與富江長得太像了,簡直就是一個模子里面刻出來,除了眼角的那枚淚痣之外,雪清河找不到任何一處不同。
“沒錯,他很強?!?p> 日向鏡也瞇起了眼睛,他可以感覺到雪清河的惡意,針對富江的惡意。
“很強,有多強?”
雪清河皺著眉問道,她的聲音很小,只有日向鏡與雪珂可以聽到。
“足以匹敵我的整個皇斗戰(zhàn)隊?!?p> 日向鏡回答道,他就是要夸大本體的力量,而且這也不算夸大,真正意義上的整個皇斗戰(zhàn)隊,實際上也只有三個人而已。
聞言,雪清河提起了精神。
匹敵如今的皇斗戰(zhàn)隊......哪怕是她毫不保留的使出全力也不一定能說是穩(wěn)勝,甚至會輸,畢竟君麻呂的共殺灰骨,李洛克的八門遁甲都是極為可怕的存在。
如今李洛克與君麻呂都已經算是太子府官員了,等他們參加完那場盛會,從天斗皇家學院畢業(yè)之后,他們就會直接入職太子府。
突然!富江對著日向鏡點了點頭,算是打過了招呼,隨后徑直向著前方走去。
日向鏡也微微點了點頭,仿佛是一個信號一般。
“鏡哥哥,他真有你說的那么強?”
雪珂嘟嘴,她不信有人比自己的鏡哥哥還要強,而且還是一個看上去年紀和她差不多的年輕人。
盡管富江長得和她的鏡哥哥很像,但她喜歡的是鏡哥哥,她也不是那種朝三暮四的人。
聞言,日向鏡溫柔的笑了笑,隨后摸了摸雪珂的頭。
“生死之戰(zhàn),我與他之間的勝負只在五五之數,擂臺戰(zhàn),我不如他。”
日向鏡自信的說道,他這具分身中蘊含的力量可不少,尤其是經過數次強化之后,他甚至已經重新開啟了......
聞言,雪清河點了點頭,她雖然沒有見過日向鏡的全部實力,但日向鏡的力量絕對可以稱得上深不可測。
最起碼雪清河沒有絕對的信心贏過日向鏡,她覺得日向鏡比自己更加優(yōu)秀,將來也必定會成為神明,所以她甚至去問過自己的爺爺,如今斗羅大陸之中還有神明傳承!
“哼!依我看,鏡哥哥你實在是太高看他了?!?p> 雪珂化身自己鏡哥哥的小迷妹,認為只有鏡哥哥才是最強的。
而雪清河則是微微皺眉,她對于自己的這個小馬屁精妹妹十分不滿,盡管她并不覺得自己的這個小馬屁精妹妹有什么地方可以比得上自己,但是小心駛得萬年船,萬一日向鏡就喜歡這種沒有什么腦子的小迷妹呢?
“好了,我們走吧,今天我和鏡抽出這么長時間陪你出來玩,就不要想這些事情了?!?p> 雪清河微笑著開口道,她完全忘記了是自己強行要跟著來的。
她很了解日向鏡,這是一個除了在修行與戰(zhàn)斗之上擁有極高天賦,但在生活與交往方面完全傻白甜的男孩。
可能是自身越缺少什么,就越渴求什么,雪清河覺得日向鏡就像是她的白月光,她甚至每夜在睡夢之中驚醒,害怕自己的真實身份被日向鏡知道。
“切,明明是你自己強行跟來的?!?p> 雪珂很是可愛的低聲切道,她對于自己的太子哥哥如此行事非常不滿。
明明她還想要一個二人世界的說。
聞言,雪清河伸出手開始捏雪珂那張可愛的臉蛋,將那張可愛的臉蛋禍害成各種形狀。
最終在雪珂的抗議中,雪清河結束了自己的惡行。
......
富江拉著朱竹清的手離開了繁華的街道,來到了僻靜的森林中。
感受著周圍逐漸安靜下來的環(huán)境,朱竹清的心跳逐漸加速,臉頰之上也浮現(xiàn)出了兩朵紅云。
她開始思索自己是應該矜持一點,還是狂放一點。
畢竟今后還是要在一起生活的,她還是希望給富江留下一個賢妻良母的形象。
所以她決定一會兒矜持一下,最好是讓富江半強迫著才好。
“我們......是不是太早了點。”
朱竹清的俏臉紅的都快滴出血來了,她全身都有些顫抖,現(xiàn)在來說話都有些費勁。
聞言,富江一愣,隨后轉頭看向了朱竹清。
“什么?”
富江皺眉道,他感覺到了一些天命的降臨,是朱竹清身上傳來的。
“如果你非要也不是不可以,但能不能換個地方?這里實在是有點......”
朱竹清都快哭出來了,她的臉皮不算厚,能夠說出這種事情已經是用了莫大的勇氣,她是無論如何也不能詳細的說出這種事情了。
見此,富江微微皺眉,他大概知道了此時朱竹清在想什么了。
“不要胡思亂想,你怎么滿腦子都是這種東西?”
富江有些無奈的開口道,他只是想要教朱竹清一點東西,然后趕快把她打發(fā)走而已。
聞言,朱竹清愣住了,隨后她的臉色更紅了,仿佛一顆熟透的蘋果一般,她現(xiàn)在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甚至此時的富江都可以看到朱竹清頭頂冒出來的縷縷青煙,他也知道朱竹清此時恨不得用腳趾在地面上摳出三室一廳。
“我......我......我......”
朱竹清我了半天也沒有說出個所以然來,她現(xiàn)在感覺不論說什么都是徒勞的。
見此,富江知道只有自己才能打破這令朱竹清無比尷尬的局面了。
“風屬性的形態(tài)變化你掌握了嗎?”
富江開口問道,想要用正事來將這一面翻過去,畢竟這件事不僅僅只有朱竹清尷尬,依照他的人設來看,現(xiàn)在的富江應該也是尷尬的不行。
聞言,朱竹清的結巴依舊沒有變好,依舊是一幅口齒不清的模樣。
“還......還沒有!”
朱竹清依舊低著頭,她都不敢抬頭看富江。
“我教你一個方法,可以快速的掌握風屬性的形態(tài)變化?!?p> 富江開始在那里講述著他口中的技巧,朱竹清卻不像曾經那樣聽的十分認真,反而開始走神,心不在焉的模樣一覽無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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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司空
求一切!求一切!求一切!重要的事情說三遍!昨天發(fā)燒,去打了一針之后就直接睡著了,鬧鐘也沒有把我叫起來,那一針可能是有點安眠的藥物成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