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劉成娘躺在床上,一動不動,一道黑影在屋子里翻箱倒柜,屋子里翻得一片狼藉。
這人劉成爹認識,這是王二狗,這兩口子真不是人。
男的偷東西,女的偷人,真不要臉。
自劉成爹飄進屋里,王二狗就感覺背脊一陣發(fā)寒,他打了個激靈,罵了句娘,又翻起柜子。
今夜他打著出來找張仁德的幌子,來劉家拿點銀子花花,可惜他把這屋子翻了個遍,一個子兒也沒有。
不是說準備和縣里的羅家大小姐定親嗎?他可是聽說了,要和羅家定親,聘禮可不少。
窮成這樣,還想和羅家定親:“我呸”想到此,王二狗碎了一口:“娘的,真晦氣,老子香錢算是白搭了?!?p> 把柜子里的衣裳狠狠地扔在地上,以此發(fā)泄自己的不滿。
正準備抬腳離去,回頭看向躺在床上的劉成娘,頓時心生邪念。
這個婆娘守寡多年,下面都長蛛網(wǎng)了,老子今晚好心,讓你爽個夠。
王二狗想到就做,開始解自己褲腰帶。
劉成爹氣得鬼樣都出來,黢黑的鬼臉猙獰,兩只眼睛從眼眶里掉出來,鼻子鼻梁塌陷,一張血盆大口。
恨不得將王二狗一口吞下去,可惜他不能害人性命。
他心里急得不得了,劉成娘被王二狗用迷煙煙暈過去,醒不來。
劉成那邊也安靜得很,想必也著了道。
看到門后的門杠,他飄過去拿起門杠砸向解褲腰帶的王二狗,對準他的后腦勺這么一下。
棍子“嘭”聲落地,還彈了一下。
王二狗摸了摸后腦勺,一手黏糊糊的,雖然看不見,他知道,自己頭流血了。
在昏倒時,他還不知道是誰砸了自己。
看著倒在地上的王二狗,劉成爹嚇得不知道怎么辦才好,王二狗可別死??!
一旦王二狗死,他也就灰飛煙滅了,沐挽歌在他身上下了拘魂符,不能害人性命。
他上前去試了試王二狗的鼻血,呼吸很微弱,怎么辦?
劉成爹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想起床下的尿罐子,他過去端起就倒在劉成娘的臉上,希望能潑醒劉成娘。
讓劉成娘醒來發(fā)現(xiàn)王二狗,好想辦法。
半罐子尿潑下去,劉成娘還真醒了,醒來半天找不到北,不明白發(fā)生什么事。
屋子里烏漆麻黑,她下床點了燈,看清屋里情況以后,頓時晴天霹靂:“天哪,這是怎么了?”
呆愣了一瞬,慌忙跑去西屋找劉成,敲了半天門沒人開。
她又退回房里,看著倒在血泊中的王二狗,六神無主,不知道如何是好。
劉成爹從來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討厭劉成娘,一無是處,遇到事情只會哭天抹淚,什么也干不了。
早知道他就不管她死活了。
心里生氣歸生氣,劉成爹還是得想辦法解決問題。
他灰飛煙滅不說,劉成娘也會晚節(jié)不保,名譽掃地。
最后他嘆了口氣,看來只能去找沐挽歌幫忙了。
他飄出窗外,朝矮坡飛去。
沐挽歌睡得正酣,被一股寒氣弄醒,條件反射地從枕頭下拿出一枚天雷符就要扔出去,劉成爹焦急的聲音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