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別人不一定喜歡聽她的事,說不定還會煩她,還是算了。
她臉上帶著幾分悲涼的苦笑,隨即開口讓兩人回去吃飯。
沐挽歌和柳如霜都能看出林嫂子欲言又止的樣子,這是不愿意與她們說了。
人家的私事,說與不說是她自由,愿意說沐挽歌愿意做一個傾聽者,不愿意是林嫂子的自由。
沐挽歌和柳如霜原路返回,繼續(xù)吃飯,席間發(fā)生一件奇怪的事。
徐二娘的隨身玉佩掉到上官長卿的腳下,被上官長卿撿到。
看到玉佩的上官長卿得知玉佩是徐二娘的東西,不知為何突然間變得呼吸不穩(wěn),眼圈泛紅,直盯著徐二娘看,眼神變得很復(fù)雜,震驚,不敢置信,最后是悲傷,最后是滔天怒火。
引得滿桌的人不明所以,不明白發(fā)生何事。
只有姬長夜淡定地為沐挽歌夾菜,細(xì)心的給她挑魚刺。
徐二娘面色平靜,招呼著客人吃菜。
令沐挽歌很是好奇,總覺得有事要發(fā)生。
吃完飯,村子里婦人們幫著收拾,客人們也相繼離去。
柳如霜又被她娘強(qiáng)行帶上車,氣得她不顧形象大哭。
一把鼻涕一把淚拉著沐挽歌,讓沐挽歌去白水縣一定要去看她。
好不容易送走了她,沐挽歌顧不得別人,去了徐二娘的房間。
剛才如果她沒有聽錯,上官長卿叫徐二娘叫“姑姑”,她想去看看怎么回事。
房間里只有上官長卿和徐二娘,沐挽歌推門進(jìn)來,說話的兩人都住了嘴。
上官長卿似是哭過的樣子。
“我不方便在此?”沐挽歌問道。
“沒有?!毙於飺u頭,朝沐挽歌招手,指了指她旁邊:“你過來坐?!?p> 沐挽歌依言走過去坐下。
“想不到我們竟然是表兄妹?!鄙瞎匍L卿見到徐二娘那份激動的心還未散去,此刻一張嘴喉頭哽咽,說不出話來。
雖然知道沐挽歌身份,但剛姑姑說不要告訴沐挽歌,他只能認(rèn)下這個表妹。
“你就憑一塊玉佩就認(rèn)出我娘??!便逋旄璧貑柕溃娚瞎匍L卿點(diǎn)頭,她詰問道:“你就不怕我娘撿到的玉佩?”
“上官家的人不論男女都修習(xí)玄術(shù)?!鄙瞎匍L卿說著拿出自己的玉佩:“且上官家每一個人的玉佩都是特別的,一旦自己身死,玉佩也會隨之碎裂成粉,只有自己才能潤養(yǎng)玉佩。”
沐挽歌沒想到還有這么神奇的玉佩,不用問,也知道徐二娘是改名換姓了。
“上官?可是那本古籍上所說的守墓人上官?”沐挽歌突然想起來看過的一本古籍,不會這么巧吧?
徐二娘和上官長卿齊齊點(diǎn)頭。
“那么,娘您當(dāng)年發(fā)生何事?為何會變成這樣?還改名換姓不和家族聯(lián)系?!便逋旄鑼芏嗍鲁錆M疑問。
“是啊!姑姑,當(dāng)初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上官長卿同樣也想知道,這也是他心底的疑問。
“過去的事已經(jīng)過去,我不想提?!毙於锊⒉幌胩崮嵌瓮纯嗟耐隆?p> 這些年,她早已看淡一切。
沒有她的遭遇,又怎么會遇到挽歌,自從見到姬長夜,她更知道一切都是天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