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鬼奴,沐挽歌做起這事方便許多,立即安排鬼奴今夜大鬧白府。
沐挽歌擔心白府有陣法會傷及鬼奴,等鬼奴離去,她也跟了出去。
一般的大戶人家,家里都有風水陣,有的陣法對鬼怪有一定傷害。
她站在白府的塔樓頂端,將白府中的情況盡收眼底。
此時,偌大的白府里,只有幾間房里有燈光,到處靜悄悄一片。
鬼奴要鬧的人是趙氏,目標明確,它往主房閣樓飄去,遠遠的就聽見呼嚕聲,它直接飄進臥室。
臥室的床上只有一名中年男人睡著,卻沒有別人。
它難得出來一趟,又是來搗亂,直接坐在男人身上,來個鬼壓床,使了千斤墜。
男人頓時呼嚕聲沒了,臉憋得通紅,似乎承受不住它的力量,就算如此,男人卻沒有反抗,怎么看都不正常。
鬼奴飄下床,陰魂入夢,去找男人的記憶。
不一會,它飄在半空,抱著雙手復雜地看著這個男人,最后飄然遠去。
出了主樓,鬼奴依著男人的記憶,找到白府管家的住處。
飄在窗子外面停下,聽著屋子里的動靜。
屋子里的男女正在為愛鼓掌,不對,正在偷腥。
因為女人正是如今白府的當家主母趙氏。
她給自家男人灌了昏睡的藥,跑來和男人廝混。
鬼奴對女人的行為感到憤怒,它飄進房里,也不管兩人是不是正在激戰(zhàn)。
頓時顯現(xiàn)出自己的鬼臉,只讓管家看見它的樣子,頓時把管家嚇得鬼叫一聲,焉了下去。
“你干嘛呢?鬼叫啥?”趙氏還沉浸在欲海中沒有出來,扭動著水桶腰嗲聲嗲氣問。
管家嚇得哆哆嗦嗦,結(jié)結(jié)巴巴:“鬼,有鬼,我剛看到鬼了。”
趙氏一聽,火下了一半,轉(zhuǎn)頭看了一圈,什么也沒有看見,不滿地道:“胡說八道,來,繼續(xù)吧!”
手一探管家軟趴趴的玩意,再看管家那樣子,頓時失去了興致,起身下地去穿衣裳。
一邊穿衣,頭也不回道:“兒子今兒又追問我,他到底是不是你的孩子,你說我們是把真相告訴他還是繼續(xù)隱瞞下去?”
管家見趙氏沒事,也認為剛才是自己眼花,冷靜下來道:“告訴他也行,讓他心里有個數(shù),他會知道怎么做?!?p> 他單手撐著腦袋靠在枕頭上,一臉愜意,想到以后白府那么多財富都是他的,心里美滋滋起來。
鬼奴暗罵兩人不要臉,立即隱在趙氏身上顯現(xiàn)鬼臉嚇唬管家。
管家這一次是真的被嚇住了,頓時怪叫一聲,下面一熱,尿了一床。
“你要死了,嚇死老娘。”趙氏被管家嚇了一跳,雖然兩人關(guān)系在府里不是秘密,可都沒有公開,還不能讓那死病鬼知道,否則就拿不到剩下的金子。
若是有人來看到,兩人關(guān)系就挑明了,那時候死病鬼一定會知道。
鬼奴“呵呵”一笑,又隱在管家身上,把鬼臉顯現(xiàn)出來嚇趙氏,還大罵其不要臉,該浸豬籠,不伺候老人,做那么多缺德事,要把趙氏拖去陰曹地府受刑。
趙氏看到鬼奴幻化的惡鬼時已經(jīng)腿軟倒在地上,連聲音都發(fā)不出來,睜著瞪得老大的眼睛看著惡鬼罵自己,朝她撲過去,她再也堅持不住,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