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在這里么,不怕,我給你壯膽子。”許措輕輕拍著唐心念的后背說道,嘴角卻微微上揚。
“你給我壯膽子,你確定不是趁機占我便宜?!碧菩哪畎蛋捣藗€白眼,瞬間明白了這家伙為什么說看電影了。
“你都是我的人了,怎么叫做占便宜,這叫做疼愛?!痹S措輕笑一聲,抱著唐心念轉(zhuǎn)了一個方向,讓她看著電影,自己下巴抵在她肩膀上說道。
“你是不是要出差呀!”唐心念手握著許措的手問道,不然怎么可能想著今晚看電影。
“嗯,明天下午的飛機,飛德國,需要一周?!痹S措嗯了一聲,所有的心思都在自己小朋友身上,有點兒舍不得呀!
好不容易才把小朋友拐到手的。
“我送你去機場?!碧菩哪钋榫w有點兒低落,但是很明白,不能因為自己而延誤他的事業(yè)。
“不想去,要不,我讓阿邵去?!痹S措怎么會聽不出自己小朋友聲音里面的低落。
“不,沒事的,那是你的事業(yè),不能因為我而有任何的延誤,不然,我會內(nèi)疚的,再說了,你又不會跑了?!碧菩哪顡u著頭拒絕了,我雖舍不得,但是,來日方長,不急于一時,一輩子還很長。
“我家小朋友長大了,都聽你的?!痹S措笑著說道,我們家,你說了算。
“不長大怎么把你帶回家,不過,我們說好了約法三章的,你總是在越軌?!碧菩哪钔蝗晦D(zhuǎn)過身,雙手捧住許措的臉頰氣鼓鼓的說道,你總是越過章法。
“小朋友,有時候難免情難自禁,忍不住,你不想讓我痛苦難受吧!”許措看著唐心念笑著問道,只怪你太甜了。
“對于一個化學(xué)教授而言,如何緩解自身的痛苦應(yīng)該是不成問題的,所以說,歸根結(jié)底,就是你不想。”唐心念看著許措笑瞇瞇的說道,所有的注意力都不在電影上了,全都在許措身上去了。
“有小朋友在我干嘛還要委屈自己?!痹S措伸出手捏了捏唐心念的鼻子說道,你就是故意的。
“說到底你就是饞我身子。”唐心念哼哼幾聲,然后張嘴咬住許措的下巴,力道不重。
“饞你身子更饞你?!痹S措一把抱起唐心念朝著房間走去,小朋友越來越調(diào)皮了,的罰!
“不是,電影還沒看完呢!你干嘛啊,許措!”
回答唐心念的只有關(guān)門的聲音······
第二天早上十點鐘,唐心念悠悠的醒過來,眨了眨迷蒙的雙眼,伸出手?jǐn)r住唇打了個哈欠,想要伸懶腰,卻發(fā)現(xiàn),手臂賊特么的累,疼。
“許措,你這個臭流氓?!碧菩哪钹街煺f道,這家伙,昨天晚上竟然······
??!沒臉見人了,那家伙怎么那么流氓啊!
一邊咬著自己耳垂,一邊低喃著話語,氣死我了。
一想到昨天晚上許措那個流氓讓自己做的事情,臉爆紅。
賊特么的手感滿意么?
喜不喜歡?
艸!
“醒了,干嘛蒙著頭?!痹S措推開門走進(jìn)來,就看到某人蓋著頭在床上翻滾著,走過去坐在床邊,按住翻滾的某人說道。
唐心念聽到許措的聲音頓時不動了,深呼吸一口氣,告訴自己,就當(dāng)什么也沒發(fā)生。
“還在回味昨晚?”許措知道唐心念現(xiàn)在在干嘛,在想什么。
“你閉嘴!”唐心念聽到許措的話,掀開被子,直接把許措撲倒在床榻上,手捂著他嘴巴兇巴巴地說道。
許措只是看著唐心念在笑,那雙眼眸子里面都是笑容。
唐心念卻覺得這家伙是在提醒自己昨天晚上的事情,干脆直接伸出左手捂住他雙眼,臉爆紅,耳垂紅的滴血。
等自己感覺到臉不怎么燙了之后,松開手,坐在一旁,看著許措。
許措看著唐心念那溜溜轉(zhuǎn)動的眼睛,微微起身,伸出手直接將唐心念給拉了下來,讓人趴在自己的身上,張嘴含住唐心念的耳垂。
“小朋友,你怎么這么敏感,尤其是耳朵?!痹S措輕笑一聲,感受到了唐心念微微顫栗的身軀在抖動。
“昨天晚上,我很滿意,你滿意么?”許措松開唇,附在唐心念耳邊問道。
唐心念頓時當(dāng)機,臉上浮現(xiàn)了一抹紅暈,然后張嘴直接咬住許措的肩膀。
哪壺不提哪壺,這男人,狗男人,存心的。
“好了,不鬧了,起來洗漱吃飯。”許措不逗唐心念了,抱著她穿好鞋子,送她到浴室,然后擠好牙膏遞給唐心念。
唐心念紅著臉在刷牙,時不時地瞪一眼許措。
兩人吃著早餐,然后準(zhǔn)備出門,送許措去機場。
而另一邊
蕭疏天站在辦公室的落地窗前,看著外面的世界,雙手背在身后,背影看起來有些落寞。
想到某些事情,再看看自己放在辦公桌上的手機,最終走過去拿起手機,看著上面的來電顯示。
沉默了幾分鐘后,掛斷電話,將號碼拉黑,拉開椅子坐下。
有些事情到此為止了!
徽因,你會怪我么?
站在蕭氏集團(tuán)下面的林欣,看著被掛斷的電話,再一次撥打,卻發(fā)現(xiàn)自己打不進(jìn)去,臉色一白,捏緊手機,有些難以置信。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他怎么會掛斷自己的電話?
“林小姐,這是總裁讓我交給你的?!?p> 就在這個時候,旁邊的電梯打開,蕭疏天的秘書拿著一份密封袋走了過來,遞給了林欣,然后轉(zhuǎn)過身上電梯離開,這過程不過幾十秒。
林欣看著自己手上的密封袋,不知為什么,總感覺沉甸甸的,讓自己很不舒坦,甚至有一種惶恐。
林欣拿著密封袋走出蕭氏集團(tuán),打開車門坐進(jìn)去,看著密封袋,緩緩拆開,抽出里面的文件,當(dāng)看到上面的文件內(nèi)容是什么之后,臉色已經(jīng)不能形容了,很難看很難看。
拿著文件的手顫抖著,最終,文件脫手,林欣只覺得自己一瞬間跌入了冰窖里面,渾身上下都是冷的。
“怎么可能,這怎么可能?”
林欣手捶打著方向盤,面目有些猙獰的說道,怎么可能,這事情,他怎么會知道?
不可能的,明明已經(jīng)處理的干干凈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