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叔,你同事的兒子目前還單身嗎?”
依依的繼父看著杵著拐杖的我。
“顧小杰,你都這樣了,你還想要怎么樣?”
“我想她以后不會孤獨(dú)終老。什么時候安排她們見一下吧!”
“哎。。。”
我拉著我心愛的女人,謊稱讓她陪我去見個故人。
很快來到了約定的地點(diǎn)。
穿著一身警服的男人,向我們招手。
“你是汪斌?”我看著眼前這個男人,露出欣慰的笑容。
“是的,奶奶?!闭f著,臉都紅了。
這是一個值得托付的男人,男人最懂男人。
“你家里有什么人啊?在哪里工作?”
“奶奶,我還有個姐姐,我在南城工作,做特警。”
“挺好。你看看我孫女怎么樣?”小伙子看著依依,臉更紅了。
一旁的陶依依還不知道什么情況。
看我打聽這么仔細(xì),瞬間明白了。
“顧小杰,我沒時間陪你玩!”
說著就準(zhǔn)備起身走。
“顧小杰?”汪斌也不知道什么情況。
看陶依依這個態(tài)度,也準(zhǔn)備起身走。
“這是我老公,不是我奶奶?!?p> “老公?”
汪斌上下打量我一番。
“奶奶。我們家不允許我找一個精神有問題的人。對不起?!?p> 說完就頭也不回的走了。
不論我怎么在后面追,他都沒有轉(zhuǎn)身。
我也因此和陶依依爭執(zhí)了起來。
“你不在乎我?”
“我在乎?!?p> “那你為什么要這樣做?”
“也是因?yàn)樵诤??!?p> “以后別這樣了?!?p> 說完拉起我的手。
“回家!”
一年后
我的身體到達(dá)了極限,已經(jīng)臥床不起。
大飛跪在我面前,輕撫著我的白發(fā)。
那年,我82,陶依依24。
陶依依緊緊的握著我的手,一直沒有松開。
窗外是一片雪茫茫。
我艱難的抬起雙手,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
依依是懂我的,立馬打開了窗戶。
窗外,雪還在下。
我拿出最后一封信,交給了陶依依。
那是屬于顧小杰最后的話,而我的手,也慢慢的放下。。。
很多年后,顧笑一指著那本筆記問著陶依依。
“媽媽,這本顧小杰自傳為什么寫到后面就沒了。?”
“可能作者不想寫了吧!”
“媽媽。那我們共同來寫個續(xù)集好不好?”
“好!”
“顧小杰和陶女士結(jié)婚了,她們有了一個聰明的兒子,還有一個可愛的女兒。她們攜手走過了余生,直到牽著手一同老去?!?p> “媽媽我這樣寫可以嗎?”
“我覺得可以啊!不過媽媽覺得,你還是問問你爸,畢竟他才是作者。”
廚房內(nèi),顧小杰正在燉著雞湯。
“老婆、孩子們來喝湯!”
“來嘍,老公!”
“來嘍。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