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旅館過夜后,原本以為旅行就這樣結(jié)束的幾人都沒有想到,一場殺人命案這才剛剛開始。
“啊啊——?。。 ?p> 第二天一早,大約七點左右,及川雪成突然聽到門外傳來一聲尖叫。
他走出房門查看,發(fā)現(xiàn)加藤里美正站在走廊里,一臉驚恐,地向一個房間里面看去。
“怎么了?”
及川雪成走過去,順著她的目光看去——那名與她同行的,叫做“黑澤”的男子死在了房間里。
很快,與他們同行的其余兩人也趕過來查看,都驚出了一身冷汗:
只見男子倒在地上,面色痛苦,脖子上留著勒痕還有吉川線(抓痕)。
屋內(nèi)并沒有打斗的痕跡,死者身旁放著幾根凌亂的電線,幾根電線被人為地通過打結(jié)的方式連成一根長線。
“黑澤!?。 ?,淺野大喊著受害人的名字,并想要朝他跑去,卻被及川雪成厲聲呵住了:“別過去!不要破壞現(xiàn)場!”
“現(xiàn)場?……你是說黑澤他已經(jīng)??!”
“嗯,很遺憾,他已經(jīng)死了?!?p> “什么?!”,那三人驚恐地大喊道。
同在一樓住的相澤美咲也聞聲趕來,看到眼前的慘狀后也倒吸一口涼氣。
“相澤,拜托你去報警,同時聯(lián)系旅館的負責人?!?p> “嗯,好的?!?,相澤美咲立刻就明白了眼前的狀況,按照及川雪成說的跑到了旅館前臺。
及川雪成面無表情地看著現(xiàn)場,以他的身份,他是不愿與警察碰面的。
他之所以敢讓相澤美咲報警,那是因為他知道,這么大的暴風(fēng)雪,警察不可能及時趕到。
果然,正如及川雪成所料,相澤美咲掛掉電話,隨后搖了搖頭:“不行,警察說這里天氣太過惡劣,他們的車根本開不過來,無法現(xiàn)在就趕來?!?p> 相澤美咲話鋒一轉(zhuǎn):“不過沒關(guān)系,這起殺人案,就由我們自己來找出兇手吧?!?p> 加藤里美問她:“靠我們自己?那要怎么做,才能找出兇手?”
相澤美咲對她擠了下眼:“很簡單,看看現(xiàn)場就知道了,被害人是在自己房間中被人殺死的,而房門并沒有被撬動的痕跡,也就是說——”
“也就是說,這是一起熟人作案?!?p> “什么???”,那三人更加驚恐了,“喂,你的意思是說……兇手在我們?nèi)齻€里面?”
相澤美咲點了點頭:“嗯,雖然不排除是這家賓館其他客人的可能性,但是你們?nèi)齻€無疑是嫌疑最大的人?!?p> “不過不用擔心?!?,相澤美咲說,“只要讓櫻島奈奈一個一個問:‘你是不是兇手?’,就能知道真兇是誰了?!?p> “之后只要再找出證據(jù),這起殺人案就可以告破了?!?p> 那三人面面相覷,不明白相澤美咲這話是什么意思。
但及川明白她的意思,因為櫻島能通過人的神態(tài)看出那個人真實的心理活動,所以只要找出說謊之人,便是找出了兇手。
于是他走到櫻島奈奈門口,敲了敲門,但屋內(nèi)卻沒有一點動靜。
及川雪成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
從剛才他就感覺很奇怪,走廊里這么大動靜,就連房間稍微遠一點的相澤美咲都被驚動了,那住在被害人隔壁的櫻島奈奈屋內(nèi)為何沒有一點動靜?
“櫻島桑!你在嗎?”,及川雪成隔著門往櫻島奈奈的屋里喊,但依舊是毫無動靜。
“奈奈醬是不是出去了?”,相澤美咲湊過來,提出一種假設(shè)。
外面這么大的暴風(fēng)雪她能往哪去?
“不好,出事了?!?p> 及川雪成說著就跑走了,幾秒鐘后,他帶著旅館服務(wù)生來到了櫻島奈奈房門口:
“就是這里,快?。 ?p> “啊……好的好的?!?,服務(wù)生被及川雪成的態(tài)度嚇到了,乖乖地拿出通用的房卡,將櫻島奈奈的房門刷開,不敢多問一句。
將房門打開后,及川雪成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屋內(nèi)——里面,根本沒有人。
就是說,櫻島奈奈她,失蹤了。
貍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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