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欣看著楚姸兩眼發(fā)光的看著南錦洆和敘恙,顏欣憋了一下下笑,簡直和自己一模一樣,最后不得不打斷了楚姸心里的想法“別想太多,容易失望。”
楚姸聽顏欣這么一說,就知道是自己想多了,但這不妨礙呀,完全不妨礙自己磕他們倆個,反正他們倆個看著也挺般配的。
飯局結(jié)束了后,本來大家都說的是楚姸既然進了疑案組,不然晚上去KTV嗨一下,楚姸卻拒絕了“算了吧!這件案子到現(xiàn)在都還沒有著落呢!還是早點回去休息吧!等這案子結(jié)束了我請大家去?!?p> 最后,還是散了,楚姸把顏欣送回家以后自己開著車回到了住處,由于天氣太冷的原因楚姸并不是很喜歡坐在客廳里,洗完澡之后直接上了床,刷了一會兒短視頻,才想起了一件事,隨后給顏欣發(fā)了一條信息:
‘我已經(jīng)到家了,剛洗完澡’
‘我也剛洗好,現(xiàn)在在吃薯片’
‘你喜歡吃薯片?’
‘是??!零食當中可能薯片是我的最愛吧?’
‘我喜歡吃辣條(捂臉捂臉)’
顏欣看著楚姸發(fā)過來的信息和表情,嘴角勾了勾,手指在屏幕上敲了幾下,隨后點擊發(fā)送
楚姸看著短視頻,手機頁面上顯示著顏欣發(fā)過來的信息‘我還喜歡磕CP’看著這幾個字楚姸也不自覺的笑了起來,有一種找同類的感覺有木有?
倆個人聊到了11點過,才停止了聊天,楚姸特別特別想去上一個廁所再來睡覺,但是手剛伸出來就冷的又縮了回去,算了明天再說,先睡覺。
接下來只不過才隔了一天的時間,竟然又發(fā)生了一起案件,這讓疑案組的所有人精神都緊繃了起來,照這樣的情況下去,如果不能快速的把這個人揪出來,那么很有可能就是一天一起。
在會議室里,楚姸拿著昨天去市場所調(diào)查的報道“由于每一個死者穿的都是婚紗,所以昨天我走訪了一些婚紗店,由于婚紗店太多了,并不好排查?!?p> “死者穿的都是什么牌子的婚紗?一個人能買那么多件婚紗,想必應(yīng)該很有錢吧!”陳褚滿是羨慕的說道。
所有人嘴角狠狠的抽了一下,現(xiàn)在是羨慕人家有錢的時候嗎?這陳褚關(guān)注點怕不是找錯地方咯?楚姸說出了幾家服裝品牌后,嘆了口氣“可是這幾家品牌都查了,并沒有同一個人購買這些婚紗,所以根本就不好鎖定是誰?”
“敘恙,尸檢報告出來了嗎?”這上面沒有結(jié)果南錦洆只好把注意力轉(zhuǎn)移到了敘恙那里。
“出來了”敘恙對著蕭曉點了點頭,蕭曉拿著尸檢的資料“初步判斷了一下,兩次的嫁衣都是有血染紅的,尸體上并沒有太多的傷痕,只有當時我們看到手腕那一處的割傷,并沒有檢查出別的東西,不,尸體里面帶著一點點安眠和鎮(zhèn)定藥物的成分,目前并不能分解是什么東西?!?p> 等蕭曉說完之后,楚姸問道“那指紋和那一浴缸的血池呢?”
“稍等一下檢查報告,現(xiàn)在出來了我去拿一下”說著蕭曉走了出去。
蕭曉一出去周圍原本安靜的沒有一絲聲音,最后嘈雜起來,問楚姸“血池是怎么回事兒?”
楚姸把那些事情大概的說了一遍,除了敘恙和南錦洆所有人都打了個冷戰(zhàn),拿血把婚紗染紅,怎么有那么變態(tài)的人?
蕭曉拿著檢查報告出來,表情很是沮喪,所有人從蕭曉的表情中就知道看來并沒有什么有用的線索“水里面不僅有人的血,還有大量的顏料和豬血,匕首上的指紋太多了并不好檢驗,檢驗最近使用匕首指紋的人也就死者和死者的家屬。”
豬血和人血,不僅血細胞不同,血液里的抗體,白蛋白不同,凝血系統(tǒng)也有很大差異,所以這個問題每個人都沒有多問,就連指紋的這個也沒多說。
“走,去下一個死者家看一下”南錦洆說完就帶頭走了出去。
楚姸和陳褚,南錦洆與敘恙來到了這一次死者的家里,周圍圍滿了很多人,討論的這件事情
“聽說這都是第三起了,誰那么喪心病狂?人家不過才是20來歲的女子?!?p> “就是,哎~”
“我現(xiàn)在都不敢讓我閨女晚回來,就害怕這件事會發(fā)生?!?p> 四人聽著周圍的議論聲,心里不好受,卻也只能選擇無視,調(diào)整好狀態(tài)走了進去,與前一次是一樣的楚姸和南錦洆負責(zé)搜索周圍的線索,而敘恙和蕭曉則是負責(zé)去尸檢。
搜索了一圈,跟上一家的情況一模一樣,就在楚姸很是沮喪的時候,感覺腳下踩到了什么東西?把腳移開楚姸看到了一顆白色的藥,被自己踩的有點粉碎,楚姸戴好手套拿起東西,把藥撿起來裝進了袋子里。
一進浴室門,一股強烈的血腥味刺激著楚姸,楚姸皺著眉頭踏了進去,看到里面后愣了一下,與其說上一次是干干凈凈沒有多余的一絲血灑到別的地方,倒不如說這一次是臟亂,特別是浴缸那一周圍,墻面上到處是淡淡的血跡,可是死者身上并沒有殘留任何犯罪嫌疑人的東西,只是頭發(fā)這些全濕了,口腔鼻腔和耳朵里帶著一些血水。
“這會不會淹死的呀?”楚姸疑惑地看著死者。
蕭曉搖了搖頭,跟楚姸耐心的解釋到“不是淹死的,雖然她的口腔鼻腔和耳朵里有大量的血水,卻不是淹死的,是掙扎的時候灌進去的,同樣也是失血過多而亡?!?p> “掙扎?人在掙扎的時候不是會習(xí)慣性的去抓某些東西嗎?”
“對,但她手上并沒有任何除了掙扎以外多余的東西,所以并不知道她究竟是在犯罪嫌疑人在的時候掙扎的,還是后面人不在的時候掙扎的?!?p> 蕭曉說完后,楚姸突然想到自己手上拿的東西,便遞給了蕭曉“這是我剛剛在客廳桌子底下得到的,你可以拿回去檢驗一下,我也不知道這是什么藥?!?p> 蕭曉看著只有一點點顆粒,其余全是粉末的藥物,有些疑惑“怎么是碎的?”
“額”楚姸尷尬的笑了笑“那個,我當時沒看到然后就踩了一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