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斷電話后,厲衍生看著窗外發(fā)了呆,這個蘇沫還真是招蜂引蝶,這洛塵,簡直不自覺。竟敢覬覦他的人?是不是他最近太閑了?
厲衍生思量片刻,敲了敲桌面,冷眸瞟了秦風(fēng)一眼,“秦風(fēng),給洛塵找點(diǎn)事做?!?p> “生哥,洛老爺子畢竟...”秦風(fēng)疑惑的鄒了鄒眉,他自然知道厲衍生與洛家老爺子私交甚好,便出聲提醒。
“質(zhì)疑我?”厲衍生眉頭一緊,溫怒道。
“行,我去安排。”秦風(fēng)說著,轉(zhuǎn)身出了會議室,趕忙給秦遇打了電話過去。
秦遇坐在辦公室,接到秦風(fēng)電話的時(shí)候,渾身一怔,討好的對著電話說道,“大哥,我最近很老實(shí)的?!?p> 秦風(fēng):“洛塵干了什么?怎么就惹到生哥了?”
畢竟,洛家與秦家私交甚好,秦風(fēng)也不愿洛家因?yàn)槁鍓m遭了厲衍生的道。
秦遇這兩天也沒見著洛塵,他哪里知道他的事,思前想后,秦遇無辜出聲道,“我哪知道,我最近都在公司,很久沒跟他混一塊了?!?p> “洛塵,你解決,不然...洛家可得遭殃了?!鼻仫L(fēng)掛斷電話后,心虛的回了會議室。
...
隔天,秦遇就屁顛屁顛的跑來了麗城。
當(dāng)他知道洛塵去了麗城,便知洛塵沒安好心,便親自跑了這一趟,勸說洛塵。可人家?guī)T工團(tuán)建,雖然帶著私心,卻也不是說回就回的。于是,秦遇只能硬著頭皮膩在麗城。
雪山腳下,洛塵的興趣不大,可礙不過秦遇的糾纏,只得陪他去攀了這座高峰。秦遇到是很興奮,沿途一路都在拍照。等到兩人回到山腳的時(shí)候,突然下起了大雨。
兩人冒著雨,朝蘇沫直奔而來??粗鴥扇嗽谟晁欣仟N不堪的模樣,小張突然就笑了。
麗城的天氣就是這樣多變的。時(shí)常烈日當(dāng)空也會暴雨連連,來了幾日他已經(jīng)習(xí)慣了。洛塵與秦遇倒是頭一次如此狼狽,難怪那會兒蘇沫讓兩人帶傘,他倆覺得沒必要,壓根就沒把蘇沫的話放在心上。
這下,自討苦吃了。
蘇沫讓小張將車?yán)锏目照{(diào)打開,畢竟山腳的冷空氣可不比古鎮(zhèn),萬一遭了涼就不好了。
“這該死的鬼天氣?!鼻赜霰г怪?,抖了抖身上的雨水,緊忙坐進(jìn)車內(nèi)。
“這叫,太陽雨。”蘇沫將手伸出車窗外,放任雨水滴滴打落在掌心。
“有人說,下太陽雨的時(shí)候,是狐貍在哭?!逼届o的說完,她將手收回,恬靜一笑。
等到洛塵也上了車,小張才咧嘴嘀咕著什么啟動了車子,往回走。
“狐貍哭?”秦遇好奇的問道。
“嗯,相傳,狐貍愛上了人類,被人類傷害了去,狐貍落了淚,就會下太陽雨。”
“這話不可信!”洛塵生硬的開了口,“這不過是氣候的緣故,跟狐貍并無聯(lián)系?!?p> “你這人,真無趣!”秦遇狠狠的剜了他一眼,喃喃出聲道“蘇沫的這個傳說應(yīng)該又是一個凄美的故事。”
“是挺凄美的!”蘇沫也更喜歡太陽雨的傳說。
三人聊著天返程,蘇沫自然是話最少的那一個。秦遇就比較活潑了,一直追著蘇沫跟他講講那個凄美的故事。
回到古鎮(zhèn)的街口,車子就開的慢了,行人多了起來,秦遇看著車窗外,一直悶哼著搖著頭。
他感嘆的出聲道,“不是艷遇之都嗎?我也沒瞅見多少美女呢?”
“你大概對美女的定義有什么誤解吧!”小張鄙夷的笑了笑。比起秦遇的聒噪,像洛塵這種冷傲的人尚可,至少,秉性純良嘛!
洛塵睜開了瞇著打盹的眼,冷傲中夾著一絲責(zé)備,“你的本分呢?恬不知恥的談?wù)撨@種話題,也不知道害臊?!?p> “虛偽!”
秦遇不以為恥的駁了他話,侃笑出聲,“愛美之心人皆有之?!?p> “況且,這不是全國人民都認(rèn)同的嗎?”
“那只是個噱頭?!?p> 蘇沫突然就笑了,這大概就是廣告效應(yīng)了吧!觀光過麗城的人都覺得風(fēng)景宜人,向往這麗城的大概是有什么誤解吧,總把那以訛傳訛的謠言,信以為真。
晚飯后,蘇沫早早回了房,洛瑾便決定帶兩人去逛逛這兒最賦盛名的酒吧一條街,也讓秦遇去碰碰運(yùn)氣,看看他有沒有機(jī)會艷遇。
蘭亭敘是酒吧街里的其中一間最雅致的水吧!裝修精美而不失雅致,人相對少一些。特別是店老板是位美女,她的歌聲用余音繞梁來形容也不為過。
洛瑾特別喜歡老板娘輕佻的唱著歌,眼底卻透著無法言喻的悲戚之情的那種感覺。不過,老板娘很少親自表演的,看她心情。
三人選了個靠窗的位置,各自點(diǎn)了一杯酒,聽著舒緩的音樂,聊著咸淡的天。
老板娘今日心情到是不錯,她見著洛瑾帶著兩個看似不凡的帥哥坐在卡桌那邊閑聊,她走過去,一直胳膊搭在洛瑾的肩頭,目光掃向兩人,帶著調(diào)戲的口吻,詢問道:“丫頭,這兩位是?”
畢竟是頭一次見洛瑾親自帶男士前來光顧,她確實(shí)挺好奇的。
“老板娘,他們是...叔叔?!迸吕习迥镎`會,洛瑾開口撇清關(guān)系。
老板娘笑著打趣道:“兩位叔叔?”老板娘雖然有些不信,他們的年紀(jì)看起來大不了洛瑾幾歲,不過看兩人沒有反駁,她到也沒在多想。
“來者是客,今晚我請,你們隨意?!崩习迥镄χ鴮β彖f完,轉(zhuǎn)身就走了,她沒有那種想要結(jié)識洛塵,秦遇兩人的心思。
她很簡單,其實(shí)也不簡單。
老板娘也是個苦命之人,以前洛瑾聽附近的人說過,老板娘生的嬌媚,只是出生不好。家里缺錢,父親又病重,好像她不到二十的年紀(jì)就跟了一個富商,被包養(yǎng)了。就這樣過了些年,她是真心愛上了那個富商。富商也為她置辦了些產(chǎn)業(yè)。后來,好像是富商的老婆還來這古鎮(zhèn)將她暴打了一頓,那時(shí),鬧的滿城風(fēng)雨。那次后,老板娘就離開了富商,從此一個人過。
但洛瑾從她的眼里能夠感覺到,她該是愛極了那人,也確實(shí)真心,才會委屈自己選擇這條坎坷的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