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城是一座黑色的城鎮(zhèn),鎮(zhèn)子很大,里面也充斥著各色各樣的人。鎮(zhèn)子的幕后人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但大家都知道,那個人,惹不得。但只要他進了這座城,殺人......就不犯法了。
紅色似乎讓陸城譯失去了理智,忘記了要是安佑儀被殺害了怎么辦?但是他知道,那兩個人留著她是有用處的,不然怎么會費盡心思弄到來A城的證件。
既然你們要玩,那就來瞧瞧,到底誰才是真正的贏家。
陸城譯并沒有著急去追蹤那兩個人的下落,知識熟練的走進了一家名叫“海星”的酒吧,像是來拜訪多年未見的朋友。
“陸哥,你來啦,張哥在三樓呢”
“好”
陸城譯帶著周助理坐上了電梯,三樓很快到了,他徑直走向一個房子。
咚咚咚
請進。
里面的人見是陸城譯,立馬掐滅了手中的煙站了起來。
“陸哥,怎么突然到這里了,有什么急事嗎”
“嗯,出了點事,有獵物跑到這里了”陸城譯的眼睛仍舊帶著點微紅,眼神不再是平日里的溫和,里面充斥著狠歷。
“能追蹤到嗎”
“嗯,需要在這邊處理”
“那您需要去下面嗎”
“張哥,我和陸總?cè)ゾ涂梢粤耍銈兇敝苤硪婈懗亲g不耐煩了,及時開口
“好的“
陸城譯來到了這個酒吧的地下室,這是他很久以前就建造的地方,這里的人也都是他一手培養(yǎng)的,可以說這個A城就是他一手打造的。這些人竟然會跑到A城,也是他沒有料到的,不過這也方便了自己動手。
現(xiàn)在他必須查查,那些人到底跑到了什么地方。
“周助理,給下面發(fā)布消息,見到那兩個人立刻逮捕”那兩個人應(yīng)該沒想到,即使他們帶了面罩,陸城譯仍舊將畫像畫了出來,那些特征,足夠找到這兩個人。像陸城譯這種身份的人,千萬不能被平日里的言語和外表所迷惑,說沒有狠厲的手段是假的。
陸城譯坐在黑色的旋轉(zhuǎn)椅上,還是穿著之前的衣服,眼角的紅色淡去。除了面前不知名的機器運轉(zhuǎn)的聲音,房間里一片寂靜。
“陸總,找到了”機器里傳來周助理的聲音
“地點”
“悅峰酒店,1441”
“別打草驚蛇”
陸城譯隨手拉開了一個抽屜,拿了一個黑色的皮質(zhì)袋子,袋子很小,很精致。在路燈的照耀下,一輛黑色的宛如游蛇的車輛快速向著一個方向開去。
“陸總,人在上面,還在那個房間里,周圍都有我們的人,他們沒出來”
“嗯,我先上去,你們在外面守著”
陸城譯獨自一個人走向了1441房間,電梯一層層上著,心跳也在加速。
咚咚咚......
“誰呀”傳入耳邊的聲音仍舊是那個男人,大概他死后的幾年里陸城譯都不會忘記他的聲音。陸城譯沒有回復(fù),那個男人出來開門了
咔擦~
門開了,他的命......也該沒了
那把刀正是那個精致的小袋子里拿出來的,小巧、利索。沒有發(fā)出一點聲音,卻了卻了這個男人的生命,他死的沒有一點聲音,只有那一雙烏黑的眼睛瞪得很大,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
呵~死的有點快,可惜了,還沒開始呢就結(jié)束了,真無趣
陸城譯把刀子在男人的衣服上抹了抹,刀子雖然干凈了,但臉上的嫌棄更加明顯了。下一個,你做好準備了嗎?
許是男人很久沒有出聲,里面另一個男人叫喊著:老二,怎么回事,出去那么久
回應(yīng)他的只有冷漠的空氣還有浴室里的水聲。
安佑儀此刻的手腳仍然被綁著,不過現(xiàn)在換成了手銬,嘴里的白布仍舊是之前那個,眼睛也被蒙上了布,她看不見周圍的一切,她似乎與外界失去了聯(lián)系。好像自從她來到這里之后,就一直麻煩不斷,所有的一切似乎已經(jīng)不是自己當(dāng)初寫的那本書了,書中的男女主和自己也沒有多大關(guān)系了,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陸城譯這個在原著中安佑儀并沒有創(chuàng)作的一個角色,卻對她這么好,一次次地幫助自己。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能聽見外面的聲音,但是她知道自己距離那個聲音很遠,她放棄了。要是,要是陸城譯沒能找到自己,那個男人對她做了什么的話,她就自殺吧?;蛟S這次,真的要離開這里了。離開這里就要回去自己我小窩了,也挺好的。就是有點舍不得,舍不得這里的父母、這里的美食,還有這里的陸城譯啊
白布慢慢被淚水浸濕,恨自己一無所能,恨自己帶來的麻煩。
“佑儀?佑儀?”
我......我是幻聽了嗎
陸城譯進來后直接去了浴室門口,里面的男子就赤裸著身子出來,刀子徑直對準了男人的脖子。
“你,你要是殺了我,你就永遠都找不到那個女人了”
“你該死”
脖頸的血噴灑出來,有幾滴濺到了陸城譯的臉上。
“佑儀,你在哪?”
沒錯,就是陸城譯的聲音。安佑儀動了,她盡力用腿和胳膊在這個小小的空間動著,想將動靜弄大,嘴里也只能發(fā)出支支吾吾的聲音。只希望陸城譯能聽見,她真的盡力了。
“佑儀,是你嗎”陸城譯似乎走到了這里,安佑儀激動極了,想要將動靜弄得更大。膝蓋和胳膊一下一下地撞擊著,早已疼的沒了知覺。
碰得一聲,有光亮照了進來。
“佑儀佑儀,你怎么樣”陸城譯緊緊地抱著她,沒有一絲猶豫。安佑儀嘴上的白布被陸城譯拿了出來,白布仍然帶著。
“陸城譯,你來了呀,我還以為......你會找不到我呢”
“怎么會,你到哪里我都能找到,傻佑儀對不起”
“你找到我我開心還來不及,說什么對不起,把我眼睛上的布摘了吧,時間久了眼睛都不舒服了”
“嗯”陸城譯摸到的布有些微微的濕潤,她,肯定哭了吧。對啊,她是一個小姑娘呢,肯定很害怕。
“傻瓜,在我面前不需要偽裝自己,知道嗎”陸城譯的一句話,讓安佑儀徹底丟掉了緊繃著的那根弦,眼淚嘩啦啦地往下流。
“陸城譯,我差點以為我要死了,我以為我再也見不到你了,以前我只覺得這里好像是我可有可無的地方,可是剛剛我好像真的很不舍,為什么你要對我這么好,要是我有一天真的吧要走了怎么辦......唔~”
陸城譯吻住了安佑儀的唇,像是描繪了許久一樣,輕輕地吻著。唇、臉、眼,慢慢地描繪著。
“不會有那么一天的”陸城譯離開了安佑儀的唇,從嘴里蹦出幾個字“蓋了章就是我的人了,我不會把你弄丟的”
“你你你......嗝~”哭的久了,再被陸城譯弄得這一出給驚到,安佑儀很沒面子地打了個嗝
“噗,還是那么憨,走吧,出去洗漱一下帶你去吃飯”陸城譯將安佑儀打橫抱了起來,向一個房間走去。
“你在這里坐會,我去找東西給你開手銬”
“嗯,快點啊”
“這就離不開我了,以后怎么辦”
“你......我”安佑儀沒憋出來一句話,她還沒緩過神來,腦子還是懵懵的。
等到陸城譯回來的時候,安佑儀已經(jīng)靠在沙發(fā)上睡著了。他摸了摸她的頭發(fā),用工具將鐐銬打開,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