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后,長沙,吳山居。
“天真,你說張會長這就是給咱們出了一個大難題啊,那牧長歌我可是有所耳聞,就是一個地地道道的紈绔子弟?!?p> “讓他跟著下斗,要是有個三長兩短,八爺他還不得弄死我們啊。”
王胖子和吳天真都接到了張日山的電話,他們原本是想要拒絕的,可張日山的手段,有不下十種方法讓吳天真答應(yīng)下來。
“行了,現(xiàn)在說那么多有什么辦法?到時候嚇唬嚇唬他,讓他自己放棄就行了,他那樣的富二代,也就兩三天熱情罷了,熱情一過,自己就知道退出了?!?p> 牧長歌紈绔子弟的形象太過于根深蒂固,以至于吳天真也覺得,牧長歌只是一時興起,估計堅持不了幾天就會放棄。
在王胖子和吳天真交談的時候,吳山居門口走進來一個身著皮革衣,背負一把暗金色古刀的年輕人。
他緩步而來,身上帶著淡淡邪魅魔剎之氣,讓吳天真一看就覺得這人不像正道中人。
“嘿嘿,時間剛剛好,天真,王胖子,我是牧長歌,張叔應(yīng)該都跟你們說了?!?p> 在盜墓平行世界,看到盜墓鐵三角之二的王胖子和吳天真,牧長歌還是有幾分興奮。
“小八爺要來,張會長已經(jīng)打了招呼了,行吧,既然你來了,那我們這就出發(fā),速度得快,不瞞你說,天真那煩人的二叔最近總在找天真麻煩?!?p> 說完,王胖子就出門把面包車開了過來,堂堂吳家小三爺,淪落到開面包車。
從這就看的出來,吳天真的確不擅長打理生意,否則好好的吳山居也不至于讓他搞成這樣子。
牧長歌沒有廢話,直接就上車了,總算是要下斗了,目標還是極海聽雷中的南海王地宮,想想還有點小激動。
車上,吳天真欲言又止,就輩分而言,牧長歌跟他三叔是一輩的。
可想到牧長歌以前的紈绔身份,吳天真還是忍不住說道:“小八爺,這一次我們要去的地方非常詭秘,等到了以后,你務(wù)必跟緊我們。”
在吳天真看來,牧長歌終究只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小年輕,跟他當年下魯王宮差不多。
甚至還不如當年的自己,這也是吳天真心中擔憂的原因。
“放心,我自由分寸?!?p> 牧長歌淡淡的笑了笑,如果是原本那個紈绔牧長歌,的確會讓人擔心,可現(xiàn)在的牧長歌,覺醒系統(tǒng),身懷多門絕學,還真就不怕了。
這話說完,牧長歌眉頭一挑,不咸不淡的說道:“后面有車在跟著我們,你二叔似乎不想你一個人去找南海王地宮?!?p> 牧長歌此話一出,吳天真和王胖子都看向身后,發(fā)現(xiàn)的確如此。
在身后有幾輛越野車跟在他們的面包車后面。
“天真,你這二叔還真是陰魂不散,得勒,看胖爺?shù)摹!?p> 王胖子一腳油門踩到底,車速也飆升起來。
可面包車終究是面包車,又怎么可能和吳二白的頂級越野車比,不到三分鐘,牧長歌幾人就被攔了下來。
“小三爺,你看,還是不要掙扎了,跟我們回去?”
吳二白的手下云巖走了上來,敲了敲面包車的窗戶。
當面包車的窗戶搖下來后,云巖卻是眉頭一皺,面露驚詫之色,因為他看到了坐在面包車后排的年輕人。
“小八爺,您怎么來了。”
云巖跟隨吳二白多年,牧長歌成為齊八爺?shù)母蓛鹤右灿惺炅耍虼嗽茙r認識牧長歌,也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出來玩玩,你有意見?”
牧長歌掃了一眼云巖,云巖立刻有些誠惶誠恐。
或許別人只覺得齊八爺是個老不死,可真正了解齊八爺?shù)娜硕贾溃F(xiàn)在的齊八爺,可是一個手眼通天的人。
這并不局限于九門四派之中,還有其他一些領(lǐng)域。
他主子吳二白曾經(jīng)就說過,現(xiàn)在九門中,絕對不能招惹的不是張日山,也不是霍老太,而是看上去有些平平無奇的齊八爺。
用吳二白的話來說,齊八爺,是一個絕對不能招惹的人。
可是現(xiàn)在齊八爺?shù)母蓛鹤映霈F(xiàn)在了這里,讓云巖有了幾分不安。
原本在等待吳天真過去的吳二白發(fā)現(xiàn)了這邊的情況,也是走了過來,“小八爺,你還真是稀客,不知道八爺最近身體可好?”
“再活個幾十年是一點問題也沒有。”
牧長歌不咸不淡的回應(yīng)了一句,吳二白聞言笑了笑,“小八爺,這次是我們吳家內(nèi)部的事情,你參與進來……會不會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