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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陛下,臣,相信!”
魏忠賢的話語擲地有聲的響起,朱由檢此刻的眼睛,都快要瞇成一條縫了。
面前這人是誰?九千歲,魏忠賢!
現(xiàn)在這樣一個歷史兇名遠揚的大人物,現(xiàn)在還不是站在自己面前任由自己搓圓揉扁?即便是自己在這里跟他瞎扯淡,他仍然還是要裝出來一副十分鄭重的樣子來討好自己?
這種感覺,不得不說,朱由檢實在是愛了。
“魏卿相信就好,既然這樣的話,那魏卿一會回去以后,就可以開始著手準(zhǔn)備客氏的后事了。”
“陛下這是?”
魏忠賢一聽這句話,一時間更是弄不明白面前這位新皇究竟是什么意思了。
“皇兄殯天之日,朕曾見過客氏一面,根據(jù)朕所學(xué)相術(shù)來看,客氏已經(jīng)身染重病,估計活不過這兩三天了。朕也知道,魏卿平日當(dāng)中與客氏關(guān)系很好,念其平日在宮中無依無靠,她的后事,自然是要交給魏卿你了,還希望魏卿要節(jié)哀順變啊?!?p> 得,朱由檢這番話說完,魏忠賢這才明白面前這位皇帝究竟打的是什么主意了。
說的倒是好聽,學(xué)了什么相術(shù),實際上,不就是想著要讓自己殺了客氏嗎?
不過這樣也好,皇帝既然選擇在這件事情上用自己,那么就說明短時間之內(nèi),自己是不會被皇帝清算的。在來之前,自己最擔(dān)心的事情,終究還是沒有發(fā)生。
“是,陛下,臣一定遵從陛下旨意,將客氏的后事妥善的安排好,絕不讓陛下?lián)?!?p> “嗯,對了,魏卿,如果說客氏死了,那么一些平日里跟客氏關(guān)系很好的宮女、太監(jiān),他們的生計,魏卿不如也一起安排了?朕雖然之前一直在王府,但是這宮中的人情冷暖,朕還是聽說過一些的?!?p> “陛下請放心!臣一定不辜負(fù)陛下期望!”
出乎魏忠賢的意料,新皇比起來已經(jīng)殯天的先帝,可是更加的心狠手辣,不單單是要殺死客氏一個,連客氏在皇宮中的那些侍女、太監(jiān),也全都要通通殺死。
看起來,是先帝的事情,讓這位新皇,想要好好的清理一遍皇宮了啊。
魏忠賢瞇著眼睛思索著。
這件事情其實魏忠賢辦起來,也沒有什么心理壓力。
雖然他之前的確跟客氏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但自從客氏繞過他來讓現(xiàn)兵部右侍郎霍維華進獻“仙藥”給先皇,并且還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制造出來先皇“落水”的事情,已經(jīng)讓他對客氏的不滿達到了一個頂點。
先皇死了,新皇是十分親近東林黨的信王,那么他魏忠賢一定是頭一個被清算的,但是客氏呢?她可是有無數(shù)種方法可以脫身。
“哼,該死的賤人,沒想到吧?新皇要你死,那我就只能說聲抱歉了?!?p> 想到這,魏忠賢眼神當(dāng)中閃過了一絲兇戾。
“魏卿?魏卿?”
朱由檢看著魏忠賢好像是在愣神,便忍不住叫了他幾聲。
“陛下,臣萬死,居然在陛下面前走神,懇請陛下懲罰!”
魏忠賢回過神來之后,連忙朝著朱由檢認(rèn)錯。
“好了好了,魏卿,朕也不怪你,畢竟陡然間知道客氏的命運,魏卿心神不寧也是有可能的,希望魏卿也不要太過于悲傷,朕看魏卿的面相,倒是能有長命百歲的福分,所以千萬要保重身體啊,朕還希望魏卿能夠為了這大明江山,多多出力呢。”
朱由檢這句話,很明顯的就是在給魏忠賢吃定心丸了。
“謝陛下吉言?!?p> 果然,在聽到朱由檢這么說完之后,魏忠賢這才放松了下來,不再像之前那樣緊繃著心神了。
說到底,像是他這樣的權(quán)閹,在漢朝以后,其實就是皇帝推出來跟朝臣打擂臺用的,算是皇帝跟朝臣之間的一道緩沖地帶,在皇權(quán)被臣子壓制的時候,不會因為皇帝的政治主見被臣子不斷駁回而喪失皇帝威嚴(yán)。
在這情況下,他們的命運,其實都是掌握在皇帝手里的,皇帝說殺,不管他們權(quán)勢多么滔天,該死,就得死。
立皇帝劉瑾,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嗎?皇帝不過是寫了一張紙條而已,劉瑾就被活剮了。
現(xiàn)在,魏忠賢得到了皇帝不會動手對付他的暗示,那種輕松感,就不用提了。
“東廠現(xiàn)在是魏卿提督是吧?”
“是!”
“那這錦衣衛(wèi)都指揮使田爾耕,朕當(dāng)初在王府當(dāng)中,聽說其是魏卿手下得力干將之一?有這回事嗎?”
“這......”
被朱由檢這么問,魏忠賢其實是有些尷尬的。
按照常理來講,這東廠的存在,就是為了監(jiān)管錦衣衛(wèi),但是監(jiān)管總得有個度吧?監(jiān)管著監(jiān)管著,錦衣衛(wèi)都指揮使都成了你東廠提督的人了?這成何體統(tǒng)?
所以即便是魏忠賢,也不知道該怎么回復(fù)了。
“魏卿放心,朕倒是不想追究這些小事,反正東廠原本的作用,就是為了監(jiān)管錦衣衛(wèi),現(xiàn)在這樣,不就更方便了嗎?魏卿說,朕說的對吧?”
“是,陛下所言極是!”
魏忠賢還能怎么說?皇帝都給他臺階下了,他難不成還要真的讓皇帝給自己治罪不成?
“既然魏卿掌管錦衣衛(wèi)跟東廠,那想必明天上朝時,那些朝臣的資料,魏卿這里都是有的吧?”
“回陛下,自然是有的,而且還都不在少數(shù)?!?p> 魏忠賢當(dāng)然知道朱由檢說這句話的目的是什么。所謂的“資料”,很明顯就是這些官員們貪贓枉法的材料罷了。
這些東西,東廠、錦衣衛(wèi)可有的是,甚至可以說是堆積成山,根本就數(shù)不完。
“有就好,明天上朝的時候,魏卿簡單整理整理,侍郎以上的那些官員的資料都帶過去吧?!?p> “是!”
一聽這話,魏忠賢就覺得明天的第一次朝會,恐怕不會清凈了。
“好了,沒什么別的事情的話,魏卿就可以先回去準(zhǔn)備,朕也有些累了,該休息去了。”
朱由檢擺了擺手,示意魏忠賢可以滾蛋了。
“是,臣告辭!”
魏忠賢鄭重的跪著行了一禮,隨后便朝著乾清宮外走了出去。
“誒,對了,魏卿?!?p> 就在他即將走出乾清宮的時候,朱由檢又在后面喊住了他。
“陛下還有什么吩咐?”
“魏卿,你說,這人啊,真的就能活上萬歲不成?活不了萬歲,幾千歲,能活的了嗎?”
這句話,在魏忠賢聽來,無異于是一道炸雷。
但是就在他還沒來得及有任何表現(xiàn)的時候,朱由檢下句話卻已經(jīng)接了上來。
“也罷,不過是朕在這里絮叨一下罷了,魏卿,你先下去忙吧。”
......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