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夜色里,
自明地玉盤耀眼奪目;
臨窗的桌案上,
照明地燈光引人深思;
在渾濁的世界里,
用眼睛尋找著光明。
每當落筆寫意,
紙上乾坤都深埋伏筆;
每次掀起波瀾,
境中歲月定飄落柳絮;
闡發(fā)哲理的詩章,
像所有花最鮮艷的頷首。
若你讀到我的安靜,
一種安靜到骨頭里凌冽。
是的,只有你讀懂時,
才會讀出荷聲背面的沉默。
每一次我的沉默,
都會躥起另一次吶喊。
秋水是我的帷幔,
朝霞是我的蓋頭,
當我面朝大海,
盯殤著窗外的星雨,
吞吐著煙卷的飛云,
包容簡單在心上搭起草堂。
塵世間的紅男綠女,
在我的詩歌里矯情。
寸寸黃天厚土都有,
我在所有語言之外,
合上書卻毫不自知。
我從來不留戀溫暖,
我路過的冬天都愛我。
你看見我,雪已凝血點亮凈土,
欲望高處冷,凈土何處尋?
哥哥我只是在低處走,
多年以后,有沒有人能回到今朝???
回不去的明月舊家,
恰似溫柔住進畫風。
多年以后,再回首,
我們的遙遠會通透。
那時你一笑我一笑,
花開彼岸,晴方好。